见到邵舒同还是让我受了点惊,这件事情保密功夫他们还做的真够好的,对我来说邵舒同是我在上面那个层次中最平辈相交的,我算起来还是他们两夫妻的媒人。邵舒同是在央行的办公室接待我的,这次他会担任华夏中行银行的行长也算是临危授命,只是我也有发现历史虽然还有相似之处,只是轨迹和前世已经有太多的不同,我不知道按照现在发展下去,未来会如何?政治还会不会和前世相似的走向?

“怎么样?看到我好像很吃惊。没有想过是我?”邵舒同以一贯的温和对我道。

“没有想到会是你。”我诚实的回答。

“那你原本以为是谁?”

“比如国务院副总理呀,某个部长呀之类的。”我掰着手指算着,原本我是这么想的。

“你也算是猜对了一半。”邵舒同喝了一口茶道。“上面已经提名我为国务院副总理人选了,就看今年的改革会不会取得实质性的成效。”在我面前,邵舒同一贯不打官腔。因我和他的熟识度,我记得还差点成了他的学生,只是后来被我拒绝,不过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走的这么远。他这样的年纪居然就要进入副国家级的行列。

“这么是不是后悔没有跟我了?”没有想到他都这个级别的人了还爱开玩笑。

“我还年轻,你坐上的这个位置我相信只要努力也有可能自己坐上去。”我不是羡慕,也没有嫉妒,只是在陈述事实。

“呦,野心也挺大的。不过我相信你做得到,怎么说你也是我看上眼的徒弟,还是我老婆的朋友,那么也是我的朋友。所以这次的事情你可要帮我,身边能看上眼的小辈也只有你们两个小夫妻了。蓝枫跟在总理身边我总不能去挖总理的墙角,上面原先推荐了几个人选可都下意识的被我拒绝。我还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带来惊喜。”

什么事呀?值得他这么神神叨叨?说的整个华夏的年轻一辈都是死的一样,忽然我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前世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是轰动全国的?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件轰动全国的体制改革,为了整顿国有不良资产,实行政企分家制度,那件事情让很多百姓失去工作,走上下岗的道路,而且在两千年之后华夏社会步入老龄化阶段,加上各地政府部门社保基金管理不善。将责任推给了这部分提前退休的下岗工人,认为是这部分人拖重了社保的负担。后来以这个借口喊着退休延迟,那时导致全社会对老年人的仇视。

那件事情当时在社会反响极大,有多少人组织来京上访。又有多少人坐在政府的门口静坐和政府谈判,只为不想被下岗,而当时很多国有企业老总为了将更多的国有资产放入个人的腰包,迫不及待的抛售国有资产,以至于很多根本不需要被整合下去的企业也被整合下去。其实这衬革在九十年代初已经在进行,只是这一世有很多地方改变,比如车衬革,在前世现在已经进入的收尾阶段,可是现在这衬革才刚刚露出端倪。原因为当时上面吸取了前苏联的教训。怕国有资产迅速的流失,也确实在前世这衬革使得最起码有一半的国家资产流失进入到了个人腰包。这些还都是后世爆出来的料,在当时上面的部门只想着快刀斩乱麻,怕时间拖的越久,百姓的情绪越是难以控制,民心难测。这场历史的偏位应该也有爷爷刘翰睿的影子。他在俄罗斯做些什么我很清楚,只是没有想到他对华夏的高层有这么高的影响力。

到现在三爷爷刘翰明的事情也没有入罪,应该是爷爷刘翰睿的功劳。我虽然没有对病床前的老爷子做出承诺,可是对爷爷来说或许还有手足情深。

说起来爷爷刘翰睿也是偏离了原本历史轨迹的,在前世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在疗养院余度残生。也或许是他的改变,让蝴蝶效应降临。

“刘夕,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不管你做的好或者不好,总会背负恶名甚至是骂名,可是做好了这件事,对我们华夏的整个体制改革将会影响深远。你也将成为我们华夏国的这一时刻的英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

“我都已经被你叫道这里来了,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别说我现在说不愿意,你会放我回去?”我苦涩的一笑。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要来挖苦我。我家的张诺芝同志一直惦记着你。晚上去我家吃饭如何?”

“又是带孝又是烧饭的,太麻烦了,我们去外面开个包厢吧!别说现在堂堂央行行长连这么点钱也要省?”

“去,又挖苦我。晚上把蓝枫也叫来吧,我们好好的聚聚。顺便再谈那件事情。”

“好。”我点头。也忽然想到会京城还没有给他一个电话。

离开邵舒同的办公室,我直接开车去了京城四合院,两年时间,我也匆忙之中来过这个城市几回,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现在从车窗外看过去,原来才发现,这个城市已经变得我几乎不认识了。高楼似乎又高了,房子似乎又新了很多,高架桥上越来越堵,可是回到了熟悉的四九胡同,时间又在此间止步了,斑驳的墙体,黑瓦不算白的老墙,让我仿佛走进了历史的拐角。

回到家刚到门口就看到一名长相明艳穿着一件白色风衣的少女拉着一个旅行箱要从院子出来,而她的身后一双手拉着她的旅行箱不让她走的架势,看到我下车,门口的两个人都不在拉扯了。

“思铭,怎么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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