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两个幸伙的睡相是极差的,睡着的时候还记得两人是头并头一起睡的,可是才这么一会儿,两个幸伙的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床下面,露出一截圆鼓鼓的肚子,而身位也变成首位相聚了。一个幸伙的肥腿直接压在另一个的脸上,而另一个流着口水,还在睡梦中呵呵的傻笑着。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
蓝枫上前,调整好两个幸伙的睡姿,又帮他们盖好了被子,最后亲了一人一口。“爸爸不是一个好爸爸,但是你们有一个好妈妈。”蓝枫轻声的在两个孩子的耳边道。听到他所说的话,我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好妈妈,总是不在家,将两个幸伙丢给管家和家里的厨娘保姆。其实我和蓝枫都明白,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父母的爱,可是,我和他两个人必定是顾不了家庭的两个人。从走上了这条路,就已经预料的到今天。
黄家告溪坞镇的官司,也将在下月开庭。黄家方面的律师团名单已经曝光,聘请的都是京城的名状,由此可以看出黄家对着惩政府的官司还是极为重视的。
相比黄家的气势汹汹,溪坞镇还没有传出任何有关律师或者对这件事情发表声明的官方说法,所有人对溪坞镇的态度扑朔迷离。
他们到底是没有准备还是不在意?
很多人都知道,现在溪坞镇的旅游产业这张牌打的已经大获全胜,那么这迟司也会不会呈现溪坞镇旅游产业的发展势头,而大获全胜呢?但是有心人士也分析了整个官司,认为只要溪坞镇拿不出那个被黄裕山卖掉的香炉和有力证人,那么这迟司就必输无疑。
就在这个当口,华夏国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时任华夏国中央银行行长李培义因为经济问题被立案调查,举国哗然。而李家的老爷子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病倒。据说期间李老爷子拖着病体去见了华夏的最高元首。回来后老爷子就搬去了温泉山庄养病,而次日李培义卸掉了身上所有的职务。这等于是京城的大地震,谁都知道李家的李培源和李培义是李家的两个支柱,而李培源已经脱离了李家,李培义出事,就意味着李家和刘家一样面临坍塌。
“大厦将颠,非一木所支也。” 李家的老爷子躺在病床上反复的喃喃着这句话。
而在病床边只有一个已经和李家脱离关系的李培源。
“爸爸——”李培源握着老爷子的手喊着。连续的喊了几声,总算老爷子将焦距对准了病床边的人。
“呵呵,不管是最早的白家也好,甘家孙家刘家也罢。我们几个老小子相互斗了一辈子。以为总有一天能都夸对方成为权力顶峰的第一人。可是到头来我们每个人都错了,那个位子不是我们的,就算是我们怎么斗怎么肖想,最后我们不过是鹬和蚌罢了。总将有一天我们都会离开这个历史的舞台。培源你说对了,你赢了.”老爷子眼神忽然变得呆滞起来,从今天起,他将不会在为家族做任何的决定,从今天起,他已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但愿他们的退出,会让共和国发出耀眼的光芒,可是。他知道他已经看不到,他要和那帮已经先走一步的老小子们团聚,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奋斗。
“融和(李家老爷子的字),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属于我们,儿孙自有儿孙福。退出怎么样?”那个人还是这么风轻云淡的问,一如当年在华夏国最危急的时候他们几个将他从监禁中放出来来时,他所说的一句话,“我的使命就是让华夏国更好的延续下去,你们几个愿意帮助我吗?”
而现在,就是他们几个退出舞台的时候,跟着那个人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人也将要不行的时候,他心中的不甘又淡了一点,还有释然的感觉。
在中央银行行长辞职之后,新任行长很快出炉,原外交部部长邵舒同临危受命,接任了华夏国中央银行行长的工作。
新官上任三把火,邵舒同首先提出了要用宏观调控,抑制日趋严重的通货膨胀问题。银行要做到每一笔贷款都要做到贷出去,收的回,很多银行贷款给地方政府,却是在做以贷养贷的事情,就是前一笔贷款,换不出来,就马上发放下笔贷款,再用下笔贷款的钱,去还前面的贷款,这样等于是永远在用银行的钱还银行的钱。
而事实也是如此华夏国正面临着建国以来最为严重的通货膨胀。1994年居民生活费用价格增长16.7,1995年增幅上升到27.1,其中副食品价格增长35.8。与通货膨胀相伴而来的各种经济问题和社会问题,危险丛生。
当年6月,中央采取严格控制货币发行等十六条措施,意在抑制日益严重的通货膨胀。此时原本对一个外交部长转职过来成为央行行长还有些轻视和不满的人全部闭了嘴,邵舒同的架势哪里像外交部长?明明就是一个断人钱财的活阎王,由此也可见中央政府对治理通货膨胀的决心。
而在云阴市人民法院,黄家状告溪坞镇的官司也正在开庭,当亚洲律师界首屈一指的大状尚学承出场,黄家哗然,连黄家的律师这个时候也变得瑟瑟发抖,谁都知道尚学承在亚洲律师界的地位,据说华夏在新修订的法律条款都有他的影子存在,上面请了他作为顾问团的成员。
看到这个情况,黄家只能苦笑。这官司还怎么打呀?第一场不过是例行公事的过过场,最后一场状告政府的官司硬生生的被这位大状博了回去,打人的地方在村口,是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