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还分什么彼此。”陈宗龙简直被这个老顽固气死。他们古村落虽说去年赚了不少钱,可是还背着巨额的贷款,哪有这么容易的,还不知道那迟司要赔上多少钱,所以陈宗龙才会提出来。
“承担?你们承担的起吗?不要忘记了这回他们告的是我们溪坞镇的旅游局。陈宗方,你年纪这么大了也不动动脑子,做什么都要想着结果,人家开着大奔车,是你一个已经退休的族长惹的起的吗?而且你已经退休了,就要有退休的样子,还多管闲事做什么?什么事情都是有个规矩的,你一个人代表不了整个陈家古村落,你还当陈家古村落是你一门的禁脔吗?”夏平海差点被陈宗方气死,这几天已经有媒体因为这件事情采访到了镇上,而港媒那边铺天盖地这件事情的负面消息,也让溪坞镇的旅游经济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事情发生以来游客量明显减少。
这件事情在云阴市本地也影响相当恶劣,要不是我已经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情告知江大川,并让他帮忙下令云阴市的媒体,那结果影响会更加恶劣,倒不是我为了推卸责任,而是在这件事情还没有一个完美解决方案之前,尽量将受害面降到了最低。
可就算是这样,现在溪坞镇旅游产业遭受重创已经成为事实。
夏平海的话虽说难听,不过句句在理。这回就算是两位陈家现在最有希望的年轻人也是保持沉默了,事发的时候,陈屈栎和陈屈槐他们两个都还在镇政府上班,就算事后赶过去,也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是陈家的罪人。”陈宗方懊恼的抱头。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现在懊恼也没有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解决的办法。”
记过一个晚上的商议,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好的途径,如果可以和解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这件事情上面,南溪村两家陈姓是难得的统一意见,觉得黄裕山的人品不足以担当名誉族长这个角色。
人品,人品?我总是觉得已经抓到了什么,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是哪里的关键?
我真纠结郁闷的发狂的时候,次日的中午,一帮人秘密抵达了云阴市。
这些人不是谁,而是我让吴亚存去邀请的在亚洲律师界首屈一指的大状尚学承和他的手下律师团。在业界,今年才三十出头的他还没有败绩,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熟知全世界的法律,就算是在欧洲美国,他也是名声显赫,只是他不喜欢接欧洲和美国的官司,除非是价格出的他无法抵挡。
我在云阴市唯一一家五星级的酒店,索菲亚酒店接待了这一行人。
尚学承不是那种喜欢应酬的人,基本他接官司会直接奔向主题,也不喜欢和别人套交情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对他来说任何时间都是万分宝贵的,所以我也带了当事人陈宗方过去云阴市见了他,向他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这么说来,你见面就打黄裕山第一拳,是因为你认出黄裕山当年偷了你们陈家宗祠里的一个古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