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走出大山,唯一的方式就是打隧道,修路。”

“这说起来简单,可是谈何容易,不说别的就是光光修我们通往各村的主干线,也是没有钱。去年,发大水国家虽然补贴了,可是经过省市县层层盘剥下来,到我们镇上只剩下区区数几万元,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光光补贴镇里的财政的窟窿都不够,别说是别的了。”经过这几天,李树海也知道不能瞒过去,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现在他早就不会心存侥幸,也不会小看这位年轻的镇长。经过这几件事情,他早就已经臣服。

“李书记,这件事情,我去南溪村的时候也有了解过一点,虽说钱是少了点,可是不管多少钱,这些钱对村民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也许就是救命的钱。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南溪村,可是在我看来那里去年是整个溪坞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一条南溪泛滥,把整个村庄淹没,一季的粮食收入全部没有,房屋损毁严重。有些房子根本就不能住人,屋外下大雨,屋内下着小雨。这根本就不是人能住的。有些个猪棚都比他们住的出色。”我毫不忌讳的说。

“这些我们看来不能做什么的几万元,在老百姓手中却是救命的钱。原本这些钱就是国家支援受灾地区的群众,国家不是给我们补贴地方的财政窟窿的。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去挪用这些钱。”李树海既然今天和我讲起这个话题,那么我有必要把一些事情说明白。也告诉他我的底线在什么地方。我不介意我身边的人有污点,可是我非常的介意我身边的人有所隐瞒,如果李树海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说明白,我估计和他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能我在溪坞站稳脚跟他必定是一脚被我踢掉的那个,可是现在他坦白了。就说明他还是一个有的救的人。

“刘镇长,这件事情我会给南溪村一个交代,我会尽快让会计把钱结算一下,分发到各个受灾村上。”李树海道。可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会计是他父亲的人,他能不能使得动还是一个问题,如果使不动。他目光微微一收敛。那就乘机将人收拾了。这样他家的老头子就不会再手长的道镇财物上头了。

“李书记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叫我小刘就好。你是我的长辈,以后我私下就叫你李哥如何?”我笑道。这也算是表明两人的关系可以进一步。

“小,小刘。我们镇真的穷,唉,别看我这个镇长是一把全抓,可是有些东西我不抓不行,我这个镇书记当的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去年还想过去银行贷款,可是人家一听我们是溪坞的,见都不愿意见我,别说是贷款了。”李树海摇摇头,面上苦涩的道。

溪坞镇这种底子也想打银行的主意。除非银行傻了或者钱多的没有地方放了。否则是绝无可能把钱借给溪坞修路的。我心里笑着想。

“李哥,钱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搞定,我刚刚愁得是万一我们这条隧道修好,那归属问题?”

“我们修。当然是我们的隧道。谁想通过还都要付钱。不过我们是修那条隧道?”李树海问道。难道不是修前往县城的仙女山的隧道?那条隧道貌似都是他们溪坞的呀!李树海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是三条隧道全部贯通。

“要么不修,既然修了当然是把三条隧道全部打通。”我起来指着地图上包围着溪坞镇的三座大山道。把李树海吓了一大跳。他想着修一条隧道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三条?他们镇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他心里有些发懵了。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

接着我指着青云山道:“只要打通青云山,我们的东南面就是大海。海防镇和海龙镇前往县城就不用绕道,将节省一半的路程。我们打通忘秋峰就和暃甫省巨鼎市相连接。从我们这里前往云阴市,比从巨鼎市前往云阴最起码节省了一个小时的车程。”

我说的这些,李树海哪里会不懂,他都懂,可是钱呢?这是他最大的疑惑。

“我说镇长,这可是要不少钱吧!”李树海心里微微发颤。面前的人是夸大还是真有这个本事?

李树海时而兴奋时而忧虑的表情自然都落在我的眼中,两世为人若看不出这些还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

“李书记,我刘夕从来就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一句话,我把李树海的双眸点亮,希望的火光在他眼中点点闪现。

“想当年,我修条路前拜托,后拜托,谁都不愿意合修这几条山路,还给我甩了一句话,爱修谁修。如果我们能把这几条隧道打通了,我也要甩一句话给他们,要来可以留下买路钱。”李树海难得的表现出了其孩子气的一面,逗得我哈哈大笑。却也更体会了溪坞的艰难。别人弃溪坞的路可以,因为别人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可是溪坞没有办法选择,谁让它是在大山的怀抱当中。所以这里不论是气候还是风景都是别的地方不能比的。这大概是老天最厚戴溪坞的地方。

“呵呵!李哥,你要出这口气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去把书面文件让他们签了,省的他们赖。”我微笑的道。这种事情当然地头蛇的李树海驾轻就熟。

“好,等贞女观的事情结束我就去办。”李树海包揽下来,心中同时充满干劲,他是溪坞的本地人,比任何人都想要自己的家乡有崭新的面貌,前几年唯唯诺诺的当了父亲的棋子,也无非是父亲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可是现在他看清了父亲根本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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