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太没有人性了。陈局,刘镇长,这都怪我这个书记没有把这件事情引起主够的重视,如果我当初能够主够重视些,也不至于让那些人这么猖狂了。”李树海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也不像是表表态,好像真是非常懊悔。
“好了李书记,这不有陈局在吗?我们要相信陈局一定能将犯罪分子绳之于法的。”我道。
“李书记,刘镇长光凭我们这点人手可还不够呀,最好还要加大人力在全县的公交车上进行查询。如果那伙人要把孝运出镇里,必定要用到交通工具,要么是公交车,要么是这些人自己用车。所以你们镇的安防,最好要在全镇范围内进行大海捞针似的排查寻找。”陈向山严肃的道。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好,我明天就安排人下去。”李树海道。
“不知道小夕今天约我们来有何事?”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陈向山倒了杯茶,点燃一支烟问道。
我看也差不多了,目光扫视过两人,面容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陈局,李书记。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听说过玉山村的贞女观?”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人,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是不是现在就把贞女观这个马蜂我给捅了。可是整个溪坞要发展,有这么个毒瘤在眼皮子底下,我就算发展着,也是及不安心的。
谁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事情?一群鬼鬼祟祟的人,我始终不认为那帮人有什么见的人的事情。如果不是搞阴谋诡计和需要遮掩?
“贞女观?”陈向山首先咬字。“查案子的时候倒是听说过。说山上很灵验,据查,那些失踪孝的父母还都去过贞女观。否则也不会对自己的孝这么漠不关心的样子。”陈向山努努嘴道。
“那些失踪孝的父母都去过贞女观,是贞女观的香客?”我惊诧的问。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些孝子失踪和贞女观之间的关系。
陈向山点点头。“玉山村失踪的孝子比较多,不过我发现那些失踪孝的父母好像对自己的孩子没有太关心的样子。他们从孝失踪后,也就在村里面集体动员下去镇上闹过几次,要求镇上来查是不是?后来是不是就一直没有来闹过?”陈向山这话是问李树海的,我刚上任,自然不知道这些。
“是的。”李树海点点头。他原本想着村民没有来闹就是没有事情发生,依旧粉饰太平着,就算第一时间知道陈向山来他们镇上调查这件事情,他也还有着点不高兴的。要知道不管这个案子有没有水落石出的可能,他这个镇书记都要背上一个无能的牌匾,而案子如果破解,功劳还是陈向山的。和他这个镇书记无关。
“陈局去过那个贞女观吗?”我问道。
“还没有,原本晚上想去看看,不过不是被你约来了吗?”陈向山笑笑道。
“李书记呢?我可是还在上山的路上看到了老书记的捐款石碑。”我挑明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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