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海傻眼了,有谁见过一个小小的镇长上任是市公安局长保驾护航来的?市公安局长说是带人来溪坞镇瞧瞧,可任谁见了这架势都是不信的。

麻痹的,就算是有案子来瞧瞧那也是栗源县的事情,什么时候,他们一个小小的溪坞可以绕过栗源县直接和云阴市对上话了,所以一整个早上,李树海都在诚惶诚恐之中,连带把他的堂堂镇书记的威风也暂时丢到了一边。

不过他这回可真是冤枉人家云阴市大老远而来的陈向山了,人家陈向山是真的来溪坞办那件玉山村的孝失踪案。顺便才来为刘夕同志撑腰,知道了刘夕的背景,那他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做马前卒,在这个体制之内,有一个靠山是多么的不容易,拒刘夕同志现在还非常的年轻,可就是年轻,才让人觉得值得投资。如果人家一上来就是市长级别的,就算他想黏糊上去,也要看人家要不要的问题,可现在这种情况就不一样,现在正是人家需要人手的时候。不是投靠,也可以算作一种投资,总之,这笔买卖是不吃亏的。陈向山如是的想着,所以,这趟溪坞之行,他是极其的尽心。争取能将玉山村的案子完满解决。

被这么一尊大神一站,李树海按照李铁龙的吩咐,新镇长上任就给一个下马威的行动是完全不能展开了,现在有陈向山盯着,他哪敢?也真是不知道谁要给谁下马威了。

所以把刘夕介绍给镇上几个干部之后,他就无奈的匆匆的结束了会议。原本是想要会办公室好好的找一找失落感,可是人家陈向山发话了。

“李树海同志,请你留一下。”

被陈向山一留,李树海同志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这种情几曾见过,简直就是雀占鸠巢了。

“李树海同志,你也不要介意。我这次是奉了江书记的命令前来查案的。过几天香港的电影公司就会来这里拍片,所以我的时间也很紧,希望你们镇能全体配合调查这次的案件。还有需要你对这个案件做上说明。”

陈向山一连串的话,把李树海说的一头雾水,什么香港电影公司拍片?什么案子?开什么玩笑,人家香港人会看上他们这鸟不拉屎的地?可是他又不敢反驳陈向山,如果反驳了那不是更加代表他无知了吗?

“陈局您说。要我怎么帮?”李树海也不愧是打哈哈打习惯的主。就算是一头雾水还是马上就对上了话。

“你先说说玉山村孝子失踪的事情吧,这件事情发生了多久?一共失踪了几个孝子,还有没有别的村里的孝失踪?”陈向山从口袋抽出了一支烟点燃。

也问的李树海一头大汗,刚刚是一头雾水。现在真的是一头的汗。这个案子虽然他听说过,可是完全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上交到栗源县里,警备力量是调来了,可是人家一看,打死了两头狼又回去了。后来又发生孝失踪事件,他再去请人,差点被县里骂个狗血淋头,说他连几头野狼也搞不定。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而他只能用手上的力量压着这件事情。该调查的调查,该走访的走访,可是调查不出又不是他们的错,只能怪野狼太狡猾,现在。他们只能警告玉山村的孝子不要单独去山上玩。以防被狼叼走。

李树海原原本本的把这件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陈向山直骂饭桶,作为一个多年的刑侦工作者,一听这件事情,就有很大的问题。狼叼走孝会一点痕迹也没有?村里面随时都有人在,而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孝子单独上山玩。其中又有一个孝是在家人转身回家去拿一下东西的时候不见了孝子,所以他断定这件事情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人为。

把偏僻山村看关不严的孝转卖到城里富裕人家这样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估计是一个团伙作案。接着陈向山就带着他的人前往玉山村就地取证去了。

而陈向山的前脚刚刚走,后脚,就有人跑到了镇政府大门口喊冤。

“怎么回事?”李树海问下面的人道。

“镇书记不好了,你弟弟把南溪村舒鹏举的孙女给抓走了,现在舒家的人正上门来闹。要他们的孙女呢?”党政办主任孙崇慌张的道。

“怎么回事?他孙女不是去京城上大学了吗?”现在李树海最怕的就是他那弟弟范混劲,而家里老头又宠着他,可宠也要看分寸的是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能犯这种混吗?就算对方是天仙,那也不能说抢救抢。

“乱,真是他妈的乱来!”李树海气的拿起杯子就朝着墙上砸去。他就知道京城来的不会简单。现在人家还没有出什么招,他自己这边就先给闹腾开了。

“书记,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解决,要不你去劝劝你那位,把人给放了吧,现在陈局还在我们地头上,刚才幸好陈局没有遇上,否则这不是撞到枪口上吗?

这时敲门声响起。

李树海和孙崇互看一看。连忙孙崇将地上的杯子的碎玻璃片踢到了办工作的底下。

“请进。”李树海朗声叫道。

我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还留在墙上的水渍,上面还有几片茶叶末留在上面。

“李书记,刘夕不请自来还请见谅。”我道。

“刘镇长亲喝茶。”孙崇顺便倒了一杯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我礼貌性的端起呡了一口。

孙崇退下,带上门。九十年代初这会儿,镇书记镇长很少有秘书,镇书记的秘书一般都是党政办主任兼任。而镇长的秘书都是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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