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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几个人是在现任村长家里吃的饭,村长又于要面子,加上老支书被镇长的一番整治使,使其害怕,所以他没敢把村里基本情况讲于几个成员听反而一个劲的吹嘘村里的经济收入情况。让这些成员得到了一个错误的消息就是来这里是一个错误。而提出来这里的是蓝枫,所以他们就把这个气就撒在了蓝枫身上。

我远远的听了个大概,蓝枫自然是不会和这些人其什么争执的,他只是有些无语这些人的单纯心性,和处理事情的偏执性。如果他们能看看新闻就知道去年整个栗源县的天气和收成,如果不是什么大的灾情国家会拨款吗?而这些人却仅凭村长的片面之词荒唐的相信了这里去年不但没有灾情,还大丰收。

陪几位来这里的村长听了几人的争执,脸也有些羞红,特别是在老支书的严厉目光下。他以为他们这帮省里来的年轻人就来了这么几个,想到镇书记治老支书的手段,又在前段日子把他叫过去的一番威胁的话语,所以他怕了,在几个年轻人面前说了假话。可没有想到这帮人的组长没有去他家反而去了老支书的家里,当几个年轻人接了电话后,说要来这里,他当时就傻眼了。可出口的话又没有办法收回来,就算纸包不尊也没有法。他现在是能满一时是一时,让他在几个年轻人面前承认堂堂一个村长说谎话,他丢不起这个脸面。再说这种情节轻一点不过是几句假话,重一点,那就是瞒报灾情,夸大粮食生产量。

七十年代末的那会儿的严打他可还记忆犹新着,那会儿全国都在虚报粮食产量,而且一季比一季报的高,反正各地都是如此,后来严打风来。很多官员下马。情节严重的坐了牢。所以他冷汗直冒着。而老支书听了年轻人的争执,这个时候虽然气村长的没有骨气,(他自然由这件事知道溪坞的镇书记李树海对他们村的村长做了警告。)可还要为他们南溪这些羞,总不好直接斥责了他。一个村长代表了整个村,村长撒谎,他们南溪面上也不会好看,想想为了大局,舒鹏举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一旁不吱声。

终于我看不下了,不是怕蓝枫吵不过几人,而是蓝枫这个时候独木难支。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前面在中午那会儿还忙着为蓝枫说话的那位女青年和司机一起一言不发的看着戏。如果这场争论要有个结果,天都要黑了。

“你们几个是学校刚毕业的吧?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愣头青。”

“你说什么?”

我的话一出来,那几个正和蓝枫吵的激烈的两名男青年,直接目光不善的向我扫视过来,而忘记了他们正还和蓝枫吵架的这件事情。

“我有说是谁吗?真是奇怪,居然会有人自己凑上来。这样说起来说你们愣头青也没有说错呀?”我面带讥讽,目光老支书的小儿媳已经笑开了。

那位和蓝枫一起的女青年面色有些难看。不过她难看好看也与我无关。

“你他妈的是谁呀?敢管老子的闲事?我们共青团办事也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两名男青年目露凶光道。毕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着。

“你好。我是共青团本次希望阳光之旅的副组长紫黛。这位怎么称呼?”女青年上前一步问道。她之所以不帮助蓝枫是因为整个组在蓝枫不在的时候私下商量,保举她做小组长,在利益和男人面前,她自然是选择了利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奇怪你们共青团是这样办事的态度吗?不知道社会时事新闻也就算了,连最起码对有疑问的事情去最起码的探明都欠奉,我很怀疑社会上那些爱心收来的款能不能专款专用,别的富商我不管,至少我会给我好友东辉饮料的董事长钟飞红女士去一个电话。让她今年不要再献这个爱心了,宁愿是把钱直接送到水灾事发地,也不要相信所谓希望阳光工程基金。”我带着讥讽道。

“你他妈你以为是谁?”张远伸出手指,指着我道。而那位紫黛却紧皱了眉头。

我想她已经在猜测我的身份,不过不是往政治方面,而是往商界方面,毕竟不是谁都能一口说出钟飞红的名字,还知道她是现在国内希望阳光行动最大的捐助者。而且她因为我的提醒想到了去年下半年关于国内水灾报道的新闻。否则这次上面也不会派她们来栗源县。就因为去年这里是受灾面积最大的地方,海边海防塌陷,山中洪水蔓延。而这个溪坞镇自然也是受灾区。就连来时的路都还塌陷着没有办法通车,这也叫去年粮食丰收,所以这位紫黛已经猜测到村长的话和实际情况有出入。

她从我话中想到了这些,边上自然还有别人想通了这些,邓杰扯住了张远的衣服,对他一个尽的摇头。也张远后面一些想出口的恶毒言语吞了回去。不过他还是不甘心的低声说了一句。

“你们就听她吹吧,钟飞红哪有这么好认识的。她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今天的态度。”我冷冷的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瞟过去,接着转向蓝枫,“楞着做什么?不是要去陈家族长家看陈茵小朋友,现在去吧!”我抬高下巴对蓝枫道。

接着老支书媳妇韩心反应过神来带路,我和蓝枫并肩紧随其后,而紫黛皱着眉头跟在我们身后,再后面是不怎么甘心的张远和一脸郁郁的村长,那位整个成员团年纪最大的司机反而若有所思的走在了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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