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算计又想起了这些人的好,人果真还是无耻的。不需要他们的时候,求死求活的要把那些人撤换。
这时方晓鸥的电话通了。
“不过是一会儿没有见,你乎什么?”那头,方晓鸥道。
“我被人下药了,门外还有人守着,你快些来,他们马上要找人撬锁来了。”我虚弱的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连冬天的冷空气也没有用了,全身越来越烫,下腹和胸口就像一团火在烧。我把手指咬在嘴巴里,一狠心,手指的鲜红流了出来,不愧是十指连心,这一咬又让神智清明了几分,尽管身体的火热持续,可意志始终站了上风,否则,我可不敢想象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很快,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是方晓鸥吗?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不是方晓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三楼跳下去最多是摔断几根骨头,如果是被裴玉函那个混蛋碰了,想到就一阵恶心。好吧,我承认这个人的脸也绝对是有克制淫药的功效,我不过是想了这么一下下,浴火熄灭了几分。可那是意志上的不是身体上的。
“啪——”
这时门被撞开,一个男人跌了进来,被踹到了浴池里,溅起好大一朵浪花。这时方晓鸥进来,他眼睛还警戒的看着浴池。然后朝我走来。
看到他我也整个人一松。瘫软下来。幸好方晓鸥及时的扶住我的腰,他脱下外套将我裹住。抱起。
我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快些带我去邱家。”
“你确定?”方晓鸥有一丝的诧异和了然。
“确定。快点吧,如果你不想被我吃干抹尽的话!”我恶意的一笑。走出房间的门,旁边传来一些人的问候,和喋喋不休的道歉,我闭上眼睛,暂时也无法理会,不管他们有没有参与,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预谋,最终都会水落石出。而现在的我最重要的就是解药。这么一松懈,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小手不知不觉中溜进了方晓鸥的胸膛,还好,从别墅到自己的汽车这段路并不长,打开车门,方晓鸥拉开我八爪鱼般的手。可是不敢太下重力道的他居然一下子还无法摆脱我的纠缠。
“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没有贞操就放开手。”方晓鸥附身在我耳边威胁。总算这句话让我听了进去,恢复了点理智,连忙不再做纠缠,下一刻我发现自己被塞进了车子的后座。我听到坐进驾驶室里,他松了口气。而我的**和意志还在两厢的做争斗。
这时电话忽然的响了起来,我原本不想接。任由他响着,看着手机屏幕中显示的号码。是徐立祖打来,电话的铃声一直响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却一下子流了下来,其实选择蓝枫我心里也没有准备,可是现在去范杰吉那里,短时间能不能配出解药还是一个未知数。
“你真是一颗灾星,两次最狼狈都是遇上你。”我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福星呢?两次都是我救你于危难。我看你还是接一下电话吧。一直响个不停也不是办法。”方晓鸥道。“顺便也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如果你不想迷迷糊糊的情况下没了第一次的话。”
方晓鸥的话让我全身再次发烫,其实也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烫了。这不过是一种心里感觉。
我按下了通话的按钮。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如此的耳熟。
“什么事?”长时间的**已经折磨的我喉咙嘶哑。
“喉咙怎么了?不舒服吗?”那头问。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带着哭意问。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折磨我感觉情绪一下子被撩拨到了临界点。这大概是我刚才久久不肯接这个电话的原因。
“你今天怎么了?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明天就去墨西哥了,和丁翼两个人商定一个人轮流坐镇那里半个月。”
“立祖,我今天晚上要pò_chù了。”
我话一出,感觉前面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了这么一下下,又开始上路。
“那个人是谁?”电话那头,徐立祖的神色一黯,原本温暖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任所有男人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晚上要上别的男人的床,恐怕都不会高兴起来。
现在的我根本就管不了这么多,其实有些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这个时候的意识基本就处于崩溃的边缘。可就算这样,我还是知道不能透露蓝枫的讯息,谁知道他对蓝枫会不会起杀心,为感情的事情其纠葛而杀人这样的事情多得是。
“是被人下的药。”我想这样他会好受不少,就像我自己也一样。不过是一层薄,前世前世把第一次献出去的时候,也没有见我有多少的难过?还兴奋比较多一点,可过了一世,反而变得扭捏羞涩起来,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那头电话中问,语气中听不出指责,反而心疼更多一些。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是给别人下药今天也总算轮到我了,呵!”我嘴角微微上扬。
“别瞎说,谁下的药?”那头问。
“一个高中的同学,姓裴的,你不要插手了,这个仇我自己报。”明明立场很坚定的一句话,可在**的折磨下连语调也变了,变得无比的暧昧。
“你,还好吗?现在在哪?”
“在路上。”话完我挂了电话。立马用尽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朝着开车人喊道:“你***怎么开车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到呢?是不是把你奸了才甘心?”
“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