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吴亚存细眯起眼,拿出了身份证,这是一张美国公民身份证,代表了他从来就不认识面前的几人。就算是认识也断然没有什么手续都不办理的越境而来的道理。然后吴家的几人都被带去越境处,送出国去,就这样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从警局回来,吴亚存有些疲惫,而吴亚蕊和李秋眉因为身体的原因准许在现场录了口供,所以没有跟去。看到哥哥安然无恙的回来,吴亚蕊的心才彻底的放下来。
我摇了摇头。目光转向李秋眉。“我觉得你应该叫家庭医生过来给干妈检查一下。”我看出来李秋眉从事发就一直很安静,现在看到儿子却眼泪迸发,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婆婆欺负的印象过于深刻,现在想起了些什么?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然让她有所恢复的话,那家极品的亲戚也算是有所作为,不枉他们大老远的从东海开船过来一趟。
“不,我很好。亚存,亚蕊这些年辛苦你们兄妹了。”边说,李秋眉就抱住了一双儿女。
“妈?你想起来了?”吴亚存和吴亚蕊异口同声的惊喜出声。他们兄妹盼着这一天多少年了,香港的脑科权威,美国的脑科权威,都去看过,束手无策,现在李秋眉居然就这样好了。吴亚蕊抱着自己的哥哥和母亲喜极而泣。
“想起来了,想起了被你们奶奶欺负。想起了你们的爸爸给我写来了那封信,说已经和别人又成家了,想起了你们兄妹二人为我奔波劳碌......”说着李秋眉再次的大哭出声,这些年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们兄妹做的事情,她不是毫无所觉的,她只是一味的躲在自己的世界中,怕外面的世界一碰触就碎。她不敢相信外面的世界就是她现在的生活,直至一直压在她头上如一座大山般的婆婆出现。才让她警觉原来一直被她所拒绝的世界是真实的,他的儿子和女儿已经长大,反过来保护了她。让她从此不再受到欺凌。
“妈,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以后没有什么奶奶。爸爸。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吴亚存拥住母亲和妹妹。
“我的亚存和亚蕊居然已经这么大了。”捧着儿子和女儿的脸,李秋眉再次哭开了。
而我这时带着人悄悄地后撤。吴亚存的母亲能恢复自然是最好的。为了这一天他们兄妹盼了多少年?以后他们也算是苦尽甘来。
“妈我给你介绍个人,我们一家能团聚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可都是靠她呢。她还认了你做干妈。”吴亚存忽然想到,但抬起头,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人空空如也。他追出房子,只看到他的汽车已经被开着出了小区。
“我说长易你不是说这个签是上下之签吗。现在你看他妈妈恢复,不是应该上上之签吗?你是不是解错签了?”汽车上我问老道。而坐在旁边开车的自然是两个保镖的其中之一。
“不是还有一个上字吗?下是指今天他家里会遇上一点麻烦,但是麻烦解决了之后,这支签中的上字就体现出来了。”
“是这样吗?”我还是觉得这个长易道长有些水分。好在也不用我付出什么,不过是身边多个人多双筷子罢了,况且他也不是一无用处,至少他看出今天吴亚存家里有事,及时赶回去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小夕。你怎么不见一下我妈就走了。”吴亚存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看到一名一家团聚真心的为你高兴,以后可要更加努力的为我创造价值。这是你欠我的。”我腹黑的道。
“一路顺风。下回再这么悠哉的出来不知道是几时了?”吴亚存叹了一口气。
“总还是会有机会的。明天不用来机场送我了。”我道。
次日,我乘坐飞机带着关一铭、楚放和长易道长回京城了,由于在京城这个圈子不可能叫他道长,所以我和他提议以后就叫他居士,居士的含义比较大,也可以是和尚,也可以道士,或者是一些修身养性的文化人。而回京城之前,我还特地在香港为他定做了几套吉百居唐装,虽说道袍的仙风道骨,不过也免于了和世俗脱轨。至于会刘家后怎么跟老太爷解释,带来这么一个人的问题,长易再一次的表现出了先知先觉,他说自己回和老爷子解释,不用我多做操心。既然他会解释,我索性也乐得轻松。
等我到了京城已经是旁晚时分,老爷子早早的接到消息派了他的座驾来接我,谁知开着吉普的蓝枫也是狂飙着赶到。大半年不见,算是把我吓了一跳,个子长高了,变化最大的还是他的公鸭嗓,由于到了男生的变声期,沙哑厚重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没有调好声音。
“怎么你学会开车了?”我朝他扬起下巴问。
“能做我边上的可只有你哦。”
他的吉普上的是部队的牌照,所以也没有人敢查他无证驾驶这件事情,这就是华夏社会的特权阶级。
“你行不行呀?我很怕死的。”我故意的道。
“怎么会不行,我已经学了很长时间了,来吧。”然后他不顾我同不同意直接拉着我就往车上推。
长易也自顾自的跟上。
蓝枫不悦的看了眼跟着上车的长易,然后附身到我的耳边小声的问道:“这个老头子是谁?这么奇怪?”他本是想说这个老头子怎么这么不上道的,不过确认不了身份,他说话也就收敛了点。
“长易居士,今天你还没有出卦吧,帮我看看这个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