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脸,如果你每晚必看华夏新闻联播。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脸郁郁被委任为这届国宗学府总教官范启明。
“你确定她可以猜中上面出的试题?”坐在范启明对面相貌出色的男子浓眉随意的一挑,嘴角含笑问道。在十八岁的时候他被誉为国宗学府最英俊的学员。
进入中南海成为一名新闻发言人的时候,别人关注的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一张足以让女人疯狂尖叫的脸。就是现在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他还是顶着中南海最英俊的成熟男人的名号。而伴随着电视机在华夏的普及率,越来越多的女性同胞加入到看华夏新闻的行列,据说不是为了关心国家大事,而是守着电视就看三十分钟新闻里邵舒同出现的几秒画面。
“我绝对没有泄露试题。”范启明大手往桌子一拍,神容严峻。他和邵舒同相差十二年,但是总是被邵舒同压过一筹,难道这就是国宗学府第一和他这个第二的差别?当年没有在考场战胜刘翰睿是他这辈子最为在意的事情,一同进入中南海,他又被比他小一届的邵舒同风头完全盖过。和邵舒同公事近三十年,他的这种笑容代表着什么含义他又岂会不知?
“我又没有说是你泄露的试题,你紧张什么?”邵舒同安抚道。他不过是无意间在首长办公室看到了几张试卷,所以来瞧上一瞧罢了。前段日子一直在国外跑,看样子自己是错过了京城很多好玩的事情。
“邵舒同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学究范启明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想开,反而更加恼火了。邵舒同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他泄露试题,难道还是一号首长自己泄露的?要知道这题目是一号首长亲自出的,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是在国宗学府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保管着题目,邵舒同这话说的太气人了。
“好了,你也不要这么敏感,也许真是人家女孩子聪明呢?或者是那个女孩子特别自大。总之试题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他原本只是想和范启明开个玩笑,哪里知道范启明这么经不起玩笑,所以他也只能收起玩心。虽说两个人相差了一轮,不过他邵舒同可是一直把范启明当成自己的哥哥一样,老学究为人是古板了一点,且不懂得变通。但好在他为人一个真字,如今能像老学究一样用于说实话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连他当初怀揣着梦想,如今也已经在阴谋诡计的政治漩涡中变得油滑不堪,明知道老学究不喜欢看到他,但他还是非常下贱的送上门来让范启明恶心恶心。就好像身上污垢太多,来这里被他的眼光上下扫视一下就能把身上的油滑刷掉一层。不过也只有自己知道出去后。他的功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大了。
“这还差不多。”范启明听到他的这句话,总算是表情松懈了下来。
“老范,听说你收徒弟了?”
“嗯。”范启明点点头。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找一个人继承自己的衣钵,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比较,他发现自己还是中意蓝枫多一点。蓝枫总理也说了是那个人的徒弟,且不说是那个人的徒弟。蓝枫身上还背着世家子的光芒,而他是代表百姓的一方,就算是再欣赏也只能遗憾。
“老范,这不像你。收徒是高兴的事情,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难不成你徒弟诳了你?”
范启明自以为了解邵舒同,就像邵舒同自以为了解范启明是一样的道理,邵舒同哪里会晓得,此时的范启明心中不是对徒弟的不满。
对蓝枫的遗憾,就好像进商场买东西,东挑西拣好不容易看中意某样商品,却被别人抢先买走那种感觉,那种遗憾或许会在以后成为范启明的心魔,谁让世人总以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呢?就连他也是难以免俗,俗人俗人他终于只是一介俗人罢了。
“你管我高兴还是难过,你找我到底是为了啥子事情?”范启明进入主题问道。和他在这里已经做了快一个小时,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聊出来。刚坐下来那会儿还好说说,前面位子里的几个学生唇枪舌剑的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可现在人都已经走了他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真不知道现在他当对外的发言人,和老外是不是也是这么墨迹的?
“喂喂,你老哥这是什么眼神,我就不能找你聊聊吃饭睡觉打豆豆的事吗?”
“去,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聊了?”总算范启明听到这句话笑了。
“好吧,我承认动机不良。我想找刚刚那个女孩。”邵舒同耸耸肩膀道。”你是他们的总教官,帮我安排一下怎么样?”
“邵舒同同志,刚刚那波人中可是有好几个女孩?请问你要找到的是哪一个?”虽然心中对邵舒同要找的人他十分的心里有数,可就是不想他这么容易达到目的,这么也要恶心恶心他,谁让邵舒同刚才哪话挤兌他的。”
“自然是刚才表现最抢眼的那个,还是你最看不顺眼的那个。”邵舒同带着顽皮的笑道。
他不笑还好,一笑让站在柜台里面年轻的服务人员心中小鹿乱跳,看到范启明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的机会,服务人员三步并作两步拎着水壶走上前去。给范启明满上开水,临走还对邵舒同留着一个甜美的微笑。
等服务人员走远,范启明长舒了口气。“你在也不能说一无是处,总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服务比平常周到,姑娘的笑容比平常甜美。”
听着范启明的这番话,邵舒同看着眼前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