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的手,朱燕转身,就要跑,不过几名年轻人上前,快步封住了路。
“往哪儿走呢?哥有说准你们走了吗?”
“你们最好滚。”朱燕将我护住。“小夕等会儿实在不行了,我纠缠住那几个男的,你趁机逃走去搬救兵。”朱燕咬咬牙,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她无心的一句却让我敢动良久,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看出那个朋友是不是值得去交。
话锋刚落,她就冲上前去,和拦住路的一名男子厮打起来。我正是被她的勇猛吓到了,想不到平时斯斯文文的朱燕也有这么泼的一面。
“呦!还挺凶的!”带头的男子若有所思的在一边看笑话。
“刘夕,你愣着做什么,快跑。”见我还是毫无动静,她使出吃奶的力道,给了对方一巴掌朝我喊道。
“麻痹!你这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一个也别想走。”
带头的男子不怀好意的看向我,而和朱燕厮打的一时半会儿居然和朱燕的猫爪子打了个势均力敌,旁边的两个迅速去包抄上去也不再戏逗。
“不许动!”忽然四面八方都是身穿警察制服的警员,把几人团团围住。
一时间吓的几名流氓连忙举起手来。
“刘小姐受惊了!”带队的对长来到我面前道。
“警察叔叔谢谢你,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同学就要遭殃了,希望你们可以审出幕后指使者。”我的语气平和。几乎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裴玉函找人报复朱燕,如果我不在场,那么这件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没有十足的证据支持,平民岂能与官斗?就算朱燕今天真的出事,那也只能白白吃亏。但如今我在场,这件事情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在同样的背景之下,不同的家族地位造就了享用家族资源的不等。
裴玉函虽说近段时间和傅家的订婚使得他在家族中的风头正劲。但也仅仅只是有资格竞争四代的核心培养层。所以在孙家还没有出事的时候,他在已经是孙家接班人孙启望面前,全然被压制。那时的二班只闻孙启望,而不知裴玉函。同理,刘家是不会坐看裴玉函这么埋伏我的,在这件事情上。裴家必须要给我,给刘家一个交代。
看到警察及时出现,朱燕总算全身虚脱的坐到了地上,逃过一劫的她是又惊又庆幸。不过也很快想到了我一路以来的反常举动。
我上前,向朱燕伸出了手:“起来吧。”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朱燕在我耳边小声的问,
我不予置否的淡然一笑:“否则怎么给你讨回公道?”
听了我的话。朱燕一惊。“这四个家伙能交代吗?”
“只要我怀疑,只要裴玉函在公众场合说过那样的话。那么就由不得他否认。”我冷冷的道。牺牲了那么多,如果连一个区区裴玉函都没有办法搞定,那么这考不考国宗学府还有什么区别?
“你是说是因为运动会那次他还记着仇?而对我进行的报复?”朱燕一惊,都已经过去快大半个月的事情了,裴玉函居然还记恨着。看样子以后晚上她是怎么也不敢一个人走了。
看到朱燕的脸色发白,我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你放心,这件事情以后。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们的。”
一大早,裴玉函如往常般起床。还心情特好的看了眼昨晚被他在床上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少女,此时少女熟睡的面孔还梨花带雨般的紧拧着眉头,一滴泪水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像清晨盛开在花园花朵上的露珠,惹人爱怜。
裴玉函穿戴整齐,最后目光落在雪白床单上的一抹处子落红上头,莫名的他的肾上激素上升,傅妍惠的chū_yè他追讨不回,也不敢发飙,这种压抑折磨的他几欲发狂。一个月前在对班级里一名主动送上来的女同学下手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猎处的感觉。不管自愿或者不自愿都不是他关心的范围,他只要认准的女人在他床上就好,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个敢不从裴家的。靠近床上的少女,大手沿下扑捉到了少女已经发育完整的小兔上面,狠狠的蹂躏。胸部的不适感,让少女惊醒。
“裴少,我不…”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和昨晚的事情,少女连忙闭上了嘴巴,她知道昨晚的男人有多疯狂,她越是反抗,男人越是对她粗暴,他还特别在意那层膜,昨晚还拿出了稀奇古怪的工具,检查她的那层膜,想到裴玉函的手段,女孩子浑身颤抖。
“你不什么?”裴玉函笑着单手抬起了她的尖下巴。
“裴少,我可以回去了吗?早上我们还要上少自习呢!”已经在一个班级相处了一年多,少女对裴玉函的行径还是有一些了解,如果顺着他,那就会少吃很多苦头。
果然听了她的话,裴玉函收回了手。“快点穿衣吧!我先走一步了。”起身裴玉函离开房间。
看着裴玉函离去的身影,少女总算舒了一口气,看着床单上的那抹红,眼泪再次落了下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尽头,上学几乎成了她最大的折磨,以前班级里又孙启望的时候,至少孙启望称老大不会对班级里的女学生下手,而裴玉函简直是一个变态。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如果家里知道了又怎么看她?她甚至不敢面对班级里暗恋的对象。她忽然想到这几天一直郁郁寡欢的好友,还有好友身上莫名的淤青,以前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看到自己身上同样的痕迹,就算她再笨也知道了这是什么?难道娜娜也是被裴玉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