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娴雅看到年富将年玉柔的话听了进去,心中也很是高兴,于是也没有强迫年富,下午给年富放了半日的假,也可以好好陪陪年玉柔。
年玉柔整个下午就一直和年富在一起玩,她也知道年熙要考科举,就很是识相的没有去打扰年富。
晚上,年法尧和年述尧也都回来了,他们听到年玉柔可以留在府中都很是高兴,整个晚膳都充满着欢声笑语。
而雍亲王府就不一样了,乌拉那拉静琬和李书霜都在打听胤禛和年玉柔之间的事,而胤禛则是全心全意上都在忙太子的事情,胤禛送走年玉柔也是为了自己能更好的忙政事。
第二日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这时候专门调查太子结党会饮之事的官员站出来,看着康熙道:“皇上,托合齐之案臣已经调查清楚,与之关联的还有耿额,齐世武,鄂缮等人,臣都已经查清楚了。皇上所吩咐臣去查之事,桩桩件件都属实,还有其余的事情臣也都查清楚了,一并拟好了折子,请皇上过目。”
李德全将折子结接过,递给康熙,康熙看过之后真的是勃然大怒,“好,好,好,这就是真的股肱之臣,立刻将折子上的所有人都给朕撤职查办!”
“是,臣遵旨。”
“太子,你还有什么话?”康熙突然将矛头指向太子,看着太子厉声的问道。
太子听到康熙,也没有话可以,他原本就知道托合齐等人都做了什么,这些年他帮着他们瞒着,也是为了制衡他们而已。
太子上前跪下,看着康熙道:“回皇阿玛,儿臣他们究竟都做了什么,既然皇阿玛已经查清楚,那就是确有此事。儿臣知道,儿臣不该替他们求情,但是还请皇阿玛看着他们劳苦功高的份上,从轻处置。”
太子这话的倒是好,既不显得自己无情,又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康熙听到之后看着太子问道:“太子,他们素日里和你走的近,你们前些日子不是都在一起喝酒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
康熙今日将这件事搬到朝堂之上,就是一点都不给太子面子,就是想让太子好好当众解释这件事情,而康熙也想知道太子究竟想怎么保这些人。
“皇阿玛,儿臣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儿臣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什么。那日,儿臣和他们就是单纯的吃饭喝酒而已,没有任何别的事情。”太子看着康熙很是平静的道。
康熙看着太子的样子,心中倒是有些疑惑,究竟太子对于这件事情,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若是不知道,那倒是一件好事,若是知道,那这也不失为是太子制衡的这帮大臣的办法。
康熙的心中如今倒是不怀疑太子了,可是托合齐等人,是真的让康熙太失望了,这种种的罪名,都让康熙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
这时候,胤禛站出来看着康熙道:“皇阿玛,儿臣认为太子爷是真的不知情,而且托合齐等人若是做出什么违法之事,也定不会让太子爷知道。”
康熙沉默了片刻,胤禛之言倒也是有理,于是淡淡的道:“是,雍亲王之言有理,朕心中也明白,这件事和太子关系不大,朕也只是随口问问。”
但是,康熙心中明白,太子的这个团体留不得,就算这些人都是有功劳之人,那也一定留不得。
“既然如此,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那就这样结案。”康熙淡淡的道。
“请皇上明示,该如何处理众人?”大臣站出来看着康熙问道。
康熙想了想看着众人道:“托合齐兼坐受户部缺主沈生贿罪,处以绞刑;齐世武、耿额亦以得沈生贿,绞死。鄂缮夺官,幽禁。迓图入辛者库,守安亲王墓。其余之人,按照罪名大,情况轻重一一查处。”
托合齐原为安亲王家人,后转为内务府包衣,曾任广善库司库。其为定嫔之兄、十二阿哥之舅,受到康熙帝信任。如今,托合齐被处以绞刑,十二阿哥怎么也站不住了。
“皇阿玛,儿臣知道托合齐罪孽深重,但是他毕竟是儿臣之舅,求皇阿玛看在儿臣和额娘的面上,从轻发落。”十二阿哥一向对于任何事都是不闻不问,可是今日他却不能。
“托合齐担任步军统领时,多有欺罔不法之事,已经到了肆意妄为的地步。还曾经出行必用亲王仪仗,不光如此,托合齐的许多不法行为早都已引起满朝文武百官的不满,众臣当初都纷纷上书参劾他,朕上次见了,也始终没有对他加以追究。如今,他都这般胆大了,你还替他求情?”康熙也没有发火,只是看着十二阿哥淡淡的道。
十二阿哥也明白,这些年托合齐的确有些托大,他也劝过可是劝不住。可是,如今他要是眼睁睁的看着托合齐死,他也做不到。
毕竟,自己的额娘一定会难过生气,而托合齐对他也很是照顾,他实在不能见死不救。
“儿臣求皇阿玛饶了托合齐一命,儿臣和额娘实在不能就这样看着托合齐死,求皇阿玛饶了他这一次。”十二阿哥依旧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看着十二阿哥一副快要哭聊样子,康熙也有些于心不忍,十二阿哥也是第一次这般开口求自己这个皇阿玛。康熙心中也明白,这些年托合齐对十二阿哥有多照顾,而十二阿哥也真的是他最省心的儿子。
“十二阿哥,朕明白你的心意,这些年托合齐的确劳苦功高,对你也的确是照顾有佳。但是,此事毕竟是托合齐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