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姓修士被王姓修士当面斥喝,脸上顿感没有面子,便也没有急着下手,而是在一旁慢悠悠道。
“这位道友何必为了两个蝼蚁和我剑宗结下仇怨。”
“我可没有和剑宗结怨的打算,只是想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你虽是金丹修士,可修为明显不如我,你想和我对战,那就是自寻死路。。。”
“少废话,你还不如那淫妇来的爽快,罗哩八嗦的,躁舌。”听那李姓修士如此,若菡语气冷冷嘲讽道。
“你,好,好。。。。”
话音未落,若菡手中的凤鸣已是飞出,此一剑,必是要取下那李氏修士的项上人头,迟则生变
,她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之前没一剑解决那王姓修士除了不想引起太大的波动,就是想让这李氏修士轻敌,以为自己的修为大不如他,现如今凤鸣一出必是要取他性命。
没有太大的花试口决,若菡手中的长剑就这么平平静静的攻向那李氏修士,空间中没有引起一丝灵压波动。
那李氏修士见状也是心头一跳,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面对眼前这个只是金丹期初期修为的修士使出的一剑,他心中竟有些类似面对强者的恐慌,但凡修为达到金丹期修为,对于自己的生死也是有了些顿悟,一股危险的味道在他的心中漫开。
只是李成还是晚了一步,他脑海中还没来得及闪过逃开的念头,那平静的一剑已经稳稳的插在了他的心脏之处,他不是元婴修士,无法元神破体重生,心脏破碎也代表着他的生命即将终结,除非有那仙药。。。。。。。。。。。
只是李成心中明白仙药之类的念头只是他的妄想,他怎么会死在一个金丹初期的手中,为什么对方手中的剑可以刺穿他身上的防御冰蚕衣,李竟然会因为那两个蝼蚁的缘故而死。。。。。。。种种念头和不甘的情绪在李成的脑头中闪过也只不过花了短短的眨眼功夫便就这么死了。
“你,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王氏见李成两眼无神死死的望着天空,身上了无生息,瞬间惊慌失措的冲着若菡大喊尖叫,那表情像是见了鬼般狰狞,不敢相信。
没等她叫完,若菡手中的凤鸣已是再次无声无息袭去。
只听见空气中想起一声轻微的噗声,那王氏的身体已是直挺挺倒下。
短短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李成和其伴侣都没来得及呼救就这么一命乌呼,死得不能再死。
若菡身后的方小同和大壮两人见若菡一剑刺死那李成后已是有些愣住,只是未能他们反应过来,那王氏就是一剑被刺死,眼前剑宗的两位金丹长老就这么被一剑轻易刺死,这个事实超出了他们对若菡修为的认识程度,两人顿时有些被眼前的事实震憾到,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实,就这么愣在那里,表情甚是搞笑。
“这两人以死,小同哥哥可还满意。”
若菡回眸对着方小同和大壮两人淡淡一笑,眼里毫无波动,显然对于杀死李成和其伴侣,若菡心中是没有一点愧色,这两人如此对待方小同和大壮,显然手中也是握了不少冤魂,若菡哪里还会对他们有什么同情愧疚之类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大概是杀了他们脏了凤鸣。
“若菡,你,你的修为果真到了元婴期。。。。。。。。”
“小同哥哥,现在可不是讨论我修为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想走可就麻烦了。”
若菡说着,视线往那剑宗弟子所在的方向望了望。
那剑宗弟子原本是候在那里等待李成两人的吩咐,毕竟两个剑宗的长老对付一个金丹期修士的上门挑事那是简单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两个剑宗的金丹期长老就这么被对方一个金丹期修士一剑刺死,那可是两个金丹期的长老,剑宗弟子个个面无血色,唯恐对方杀人,灭口将他们全都杀人,顿时一团乱糟糟四处逃开,不难猜测,过不了多久,那剑宗的掌门、长老便是会赶来。
方小同和大壮两人见状,赶紧随着若菡踏上凤鸣,一剑冲天,以凤鸣的速度,剑宗掌门或是长老赶来时,三人也不知是到了何处。
杀了李成两人,若菡虽心里不惧,但剑宗的弟子众多,若菡也有些担心方小同和大壮两人会被剑宗的弟子寻得,当时,若菡杀了李成两人,方小同和大壮两人站在她身后再场的剑宗弟子也是知晓,杀了两人,方小同和大壮肯定是逃不了剑宗的搜捕,现在想想,若菡心中不免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将再场的剑宗弟子杀了,只是想归想,可若是回到当时,若菡心中明白自己肯定还是会选择放他们离开,若菡明白修真之道虽是无情,但却也不能乱杀无辜,杀意太重,他日冲破瓶径时心魔自然难缠,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未知老人便是早早就告诉过若菡,修真之路虽是无情,但却不能真正无情,每道世间生命自有其存在的意义,无故取他们性命这也是给自己的修道之路增加业障,能不杀则不杀,如需杀则必杀。
三人找了个安静的山脉,若菡几剑挥斩,便是在一块石壁之上劈出了一个山洞,方小同和大壮两人便是在其中养伤修养,数日后,方小同就开始闭关冲刺筑基期,方小同的修为本来就已到了炼气期后期,这段时间,有了若菡供应的丹药,方小同的瓶径已是松懈许多,没多几日,方小同便是冲破炼气期,修为达到筑基期,也长是真正踏上了修仙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