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最讨厌直白回答别人了。”
百晓生举起手,作捋胡状。片刻,他又意识到自己的易容术遮盖了胡子,急忙将手放下。
卿因皱眉看他,颇有几分想将他扔出门外,打一顿的想法。
“姑娘,你别这样看老夫。老夫就这样说吧,这东西与太学禁地有关。你瞧瞧,”他举起铜镜,给卿因看手柄上细微的标记,“禁地,也就是那塔里的东西都有这个标记。”
卿因接过,发现手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樾”字。
“你是说,这是塔主的东西?”
“谁知道呢,许是塔主丫鬟的。”
“你——”卿因怒目瞪他。
“别气啊,小姑娘。这样,既然这是故人之物,也说明老夫与你有缘。老夫便多送你一个问题。”
“哈?”卿因挑眉看他,眼里都是狐疑,“那..那你说,我与秦渊曾经是否相识。”
听及此,百晓生的表情更加出挑,猥琐,他仿若会发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卿因,嘴里还发出“嘿嘿”的奇怪笑声。在现代可以用,痴汉音来形容。
“那自然,情从幼起,两小无猜啊。”
“当真?”
“自然。”
既然如此,秦渊果真是在做戏,孟卿因的身后出现了细细绵绵的冷汗。莫不是,那千年冰块真的识别了自己的身份?
百晓生将铜镜递给卿因,按下桌侧的按钮,灯火熄灭,木门瞬时打开。
他在卿因将走前,幽幽道:“小姑娘,断发可是对父母的大不敬,要折寿的。”
“我生母早逝,至于生父嘛,洪福齐天,有天佑。”卿因笑道。其实她根本不信剪发减寿的说法,若是真的,现代人没一个能活到七老八十。
“洪福齐天。也是,你父皇确实有福。”
卿因在走出木屋时,遥遥听到这么一句话,她猛然回首,却发现木门已经紧闭。
这老头,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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