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自然不明白如何招惹到了这位女侠,竟是让其连原来的正主也不顾了。
王长生并不想无故与人争斗,于是喝道:“如今正值灵魔试炼期间,我辈修士当齐心协力共御外敌才是。”
哪知那朴树千花分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前,其目的不言而喻。王长生双目微眯,冷声道:“举头三尺有道剑,道友心怀不轨,若敢再向前一步,小心项上人头!”
朴树千花分毫不怕,回道:“魔头,你这性格我倒是喜欢,只不过口气太大了些。想我朴树千花在‘二梁山’称王也劫过不少魔族,却没有一个有你这般大的的口气。莫说世间没有道剑,就是有谁敢执此剑斩我?”
王长生眼见此事不能善了了,只得先行放下储物盒中躁动的越来越厉害的长命,要与朴树千花争斗一番。
只听王长生喝道:“这么说你确是无义匪徒无疑了,王某一介武夫,这双粗手也使得刀枪棍棒,近日便执此剑斩尔项上人头。”
说着灵刀护撒已在手中,灵光闪烁间几记刀芒接连劈出,一旁的阴煞则化作漆黑鬼气消失不见。
也不知朴树千花是自信还是托大,面对王长生劈出的惊人刀芒不闪不避不说,竟是连护体灵光也不开启。也未见朴树千花周身之外有何灵力波动出现,只是轻喝一声“风来”而已。
不管朴树千花作何打算,王长生一催灵法肉身变做金黄之色,遁光一起就要上前。
哪知这时朴树千花“风来”二字话音落下,顿时平地三尺起狂风,直吹的千树摇万叶飘,飞沙走石遮天蔽日。更吹的王长生身形不稳遁速大减,四面八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王长生心中大惊,也莫说见过这等规模的风灵法,就是天支子所留的玉简中也未听过有这等妙法。此等规模的妙法必定是要消耗海量的灵力,可是王长生分明没有见到朴树千花提聚灵力,这种手段竟是与传闻中的神通“言出法随”更相似些。
也难怪王长生没有见过这等法术,实际上就是朴树千花自己,自从修成此法以来也只施展过几次,今次朴树千花若不是从王长生的刀芒中感觉到致命的威胁,也是不会使用的。
实际上狂风只是对王长生造成不小的阻碍,对于玄功劈出的刀芒却是没有多少影响。三道刀芒看似平常实则锋芒内敛,所过之处无论飞沙走石、狂风落叶皆是不能阻挡。
朴树千花绝不敢掉以轻心,立时又轻喝一声“雨来”。
话音一落,狂风之中水汽渐生,积聚成云汇聚成雨,条条雨线仿若道道灌满灵力的的细剑,随风而动几乎同时刺向王长生与刀芒。
雨线状上刀芒竟发出“叮叮当当”之声,一条雨线绝然奈何不了刀芒,奈何那雨线既细若眉尖又密如须发,瞬息间便有成千上万道打在刀芒上。
哪知面对这等近似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王长生竟是心念一动就此将护撒灵刀收起,却是手中掐诀全力运转无量玄功。从超神学院开始征服万界
王长生心知阴煞绳索专擅捆绑鬼物阴魂,捆绑其它的东西就会如眼前这般,好在此刻朴树千花正被天雷震得头昏目眩动弹不得。眼见绳索就要将朴树千花捆住,可也不知这朴树千花是何方的高人,哪方的神圣,师从何方圣贤,修了什么神通妙法,竟是极短的时间就清醒过来,身上遁光狂闪就要遁走。
原来朴树千花误以为王长生妙法无边,竟同样能引动天雷之力轰击自己,不敢再战心生退意这才要走。
就在这时一个近十丈高的巨大葫芦,突然在朴树千花头顶上浮现而出,葫芦漆黑如墨放出惊人的宝光,葫芦身上满刻的经文图画放出金光万道,阴煞端坐在葫芦口处怒目圆瞪用手点指朴树千花,仿若雷神降世一般恫吓道:“娃娃,在本王面前也敢放肆吗?”
朴树千花确实被惊了一下,不过回缓过来便更急着要走了,哪知身形刚动却立刻萎顿下来,竟是头昏眼花昏昏欲睡起来。竟是被阴煞使出的上鬼瞌睡的神通就此绊住。
趁此机会身形渐渐恢复灵动的王长生遁光一起赶到近前,王长生护撒灵刀光芒大放手起刀落就要斩了朴树千花。这时朴树千花竟是突然睁开双目想要躲避,却已是被阴煞绳索紧紧捆住半分动弹不得。
眼见朴树千花就要香消玉殒一命呜呼了,许是该着朴树千花命不该绝,竟在此时王长生感觉身后有异动传来,不由得分出神念察看。这一看不得了,竟是宁肯灵力逆行也要收住刀势。
待灵刀停住刀尖距朴树千花神识海不过寸余而已,而朴树千花面对这足以伤及性命的一刀竟是未曾片都躲避,反而昂首迎了上来只是微微合上双目而已。
王长生的刀虽收住,刀风却是不受阻碍,拂过朴树千花的面门扰动着脸颊的秀发,吹开了朴树千花的双目。
究竟是何景象让王长生如此呢?原来却是长命飞奔而回,口中竟还叼着一具点尾族修士的尸体,王长生正是看见尸体的样貌,与先前的男修一模一样才停手的。
王长生手腕一抖将刀锋靠在朴树千花天灵盖位置,道:“如今索命道剑已在项上,你可心服吗?”
朴树千花面上毫无惧色,颇为刚烈的回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怎得跟个女子似的啰里啰唆。”
王长生手臂略一用力,刀随臂走立时斩破朴树千花一点肌肤,一缕鲜血流下。
王长生这才喝道:“先前喊我魔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