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胡杨林拉着她的手重新跪了下来:“求求你,求求你,请你不要伤害他!”
之后不论陈玉祥说怎样的话,胡杨林似乎都只有这句话来回应她,直到她挣扎得精疲力尽。
陈玉祥到底没有喊出来,只是狠狠的抓着胡杨林的手,抓得他满手是血。
“你,你放手!”陈玉祥喘着粗气悲伤的说:“你为何会觉得我要伤害他?你为何要这样觉得?”
“你可以舍弃性命都不要,那为何不在这里掐死我?那样就不会有这场婚事了,”陈玉祥冷笑:“你完全可以在这里掐死我,然后我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胡杨林松开了手,扶她坐回了石头上。
“你,你也曾这样痛苦过么?”陈玉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胡杨林点点头:“而且臣还是个男人。”
然后两人沉默了,彼此呆呆的看着对方。
“你恨过那个人么?”
“他的夫人?”
“不是,是魏池。”
“不,我没有恨过他,”胡杨林看着陈玉祥泪眼婆娑的脸,却不知道自已早已泪流满面:“我从来没有恨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