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呆呆的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嘛?”
李昕笑呵呵道:“看来我妹妹跟夫人都不是很看好我啊。”
二女沉默不说话,李昕说道:“好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起码这七八年你们还是可以安心过日子的,走吧,我带你们去军营看看我的精锐之师。”
三人边走边看,二女也没心思说话,李昕倒是兴致勃勃指着城外的庄稼地说道:“你们看城外的这些土地,我把他们都分给了登岛的每一户流民,你们看看那些农人脸上的笑容多真诚,这才是最美的风景,你们说现在的朝廷会带给百姓们笑容嘛?”
二女也不答话,各自想着心事,李昕摇摇头只好带着她们继续往军营走。
梁红玉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官人对于这次的东南农民暴乱是不是也提前有预计?”
李昕点头道:“是的,我曾路过东南看到过那里百姓的生活状态,那里的百姓被花石纲害苦了,当一个朝廷如此压榨百姓的时候,距离百姓们的反抗也就不远了,所以看到东南的情况后我就觉得那里是一个火药桶,只要有一个火星就能燃起冲天大火。”
梁红玉又问道:“那官人是不是那个放火之人呢?”
李昕笑呵呵道:“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还真不是放火之人,我对农民暴乱持反对态度,农民暴乱毕竟到头来损失的是我们汉人自己的力量。”
梁红玉苦笑道:“或许谁都想不到,这次农民暴乱最后的胜利者其实是官人。”
李昕叹息道:“相比较整个暴乱死掉的人口,我能救下的终究是少数。”
三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军营,军营中喊杀声震天响,但是却没有多少士兵在训练,大部分士兵都去维持城池秩序去了,每日都只有一个营的士兵在轮换训练。
李昕指着士兵问道:“夫人觉得这些士兵如何?”
梁红玉点点头道:“这里的士兵看起来比惠安的士兵还要强些,距离真正精锐的士兵只差战场的历练。”这个主神有点懒
梁红玉不解道:“那刘将军岂不是连家人都见不到了,官人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刘法摆摆手道:“此事不怪主公,当时某家双腿已经摔断,没有主公某家也活不下来,到那时就更见不到家人了,现在虽然见不到,但起码某家还活着,以后肯定有机会能见到家人的,可能夫人还不知道,某家跟西军主帅童贯素有嫌隙,童贯为了巩固自己在西军中的地位,早就想除掉某家了,那次惨败的战役就是某家在童贯的逼迫下打得,即便某家当时活着回去了,也要替童贯背那一战惨败的黑锅。”
李昕接着说道:“事情就如刘帅所说的那样,当然某也确实心存了要将刘将军收致麾下的心思。”
梁红玉叹息道:“奴家的父亲就没有刘将军这般幸运了。”
刘法问道:“哦,夫人的父亲是?”
梁红玉答道:“奴家的父亲就是朝廷淮安水师的梁将军,在此次东南农民暴乱中因为贻误战机已经被朝廷处斩了。”
刘法说道:“还请夫人节哀。”
梁红玉叹气道:“这或许就是我们梁家的命吧,那么刘将军对官人的造反之事也有信心?”
刘法点头道:“嗯,某家说实话,刚投靠主公的时候,其实某家心中也没底,不过随着跟在主公身边的时间越长,更是在兴汉岛待了很长时间,看着兴汉岛一步一步繁荣起来,某家现在对主公越来越有信心了。”
梁红玉说道:“可是相比较庞然大物的大宋,我们依然很弱小。”
刘法答道:“主公当年跟某说十年内都不会竖起反旗,所以起码十年内我们是无事的,然而十年时间太长了,这十年间可发生的变数很大,或许事情会朝有利我们的方向改变,当然在这十年中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发展兴汉岛,我们还会在域外开疆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