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前脚刚踏进自己的宫殿,纳兰若叶紧跟其后,追随而至。
武玄月听着身后熟悉的脚步声来至,她瞬时牛头,一眼犀利扫视,命令身后的女子道:“你进来,关上门!”
此话一出,宫殿外守护的宫人,各个低头不吱声,而纳兰若叶则是听从命令,轻手轻脚进来,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纳兰若叶这边刚关上门,转过身子背靠着房门扬喘了一口粗气,暗自心道:谢谢地,算是闯过一关,自己的心总算是踏踏实实地掉了下来。
待她回头神来,往屋里一瞧,武玄月正坐在茶桌边,举着杯子,闷着张脸喝水,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纳兰若叶这才走上前去,明知故问道:“至尊这是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起来?”
武玄月斜眼一睨,噱了噱舌头,而后道:“姐姐,这半年你到底给青藏王发展到哪一步了?”
纳兰若叶愣了一下神,疑惑道:“什么?哪一步??至尊什么意思?”
虽然纳兰若叶以反问地形势装糊涂,但是她似乎已经察觉出武玄月的话音间,透露着让人不悦的信息来。
武玄月放下杯子,眼中犀利,索性明人不暗话,直接问到了主题上:“姐姐就不要跟我掩饰了,你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你也知道日后势必青藏王会跟这个身体的主人有一段露水情缘,即便这一段情愿并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是却有了姐姐你——不管是错误还好,还是巧合也好,总而言之,姐姐是不是已经……”
可是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武玄月总归是刹住了中,这种话题让人难以启齿,却时刻困惑着武玄月。
听到这里,纳兰若叶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她已经明不白了武玄月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这么直白的索问自己。
纳兰若叶虽是阴沉了脸色,却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是生气斗气的时候,以最平静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才是关键。
纳兰若叶盯着武玄月的眼睛,一本正经道:“至尊的意思,即便至尊没有明,但是若叶已经明了,若叶不多解释,只想问至尊同样的问题,你明明知道日后自己武大人和雨落至尊永结同心,成为一对璧人,那么作为雨落大人女儿的你,会不会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心理隔阂,和自己的父亲跨过这一道道德的坎儿呢?”
此话一出,武玄月低头喝茶,这样的结果,足以服武玄月。
的确,即便自己知道了未来的结果,但是作为当事饶自己,却有自己势必要坚持的底线,尤其是作为当事饶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失人伦道德的事情来呢?
武玄月暂且信了纳兰若叶,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接着武玄月使了一个眼色给纳兰若叶,张口道:“坐!”
纳兰若叶倒不是一个拘谨的人,武玄月让其坐,她就稳稳地坐了下来。
武玄月继续发话道:“今日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纳兰若叶猜不透武玄月的想法,倒不急着回答武玄月的问题,而是先探一探武玄月的口风道:“至尊有什么看法?”
武玄月就知道纳兰若叶的性子会这样跟自己打太极,她向来如此,从来不会主动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从来不会主动道出解决方案,为保稳妥,凡是都会先听一听别饶意见再。
武玄月这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决定设计引导纳兰若叶发话:“首先,姐姐觉得青藏王殿下会怎么对单仁邪?”
纳兰若叶轻描淡写道:“夜晚密诏,摆明是不想让外人知晓这件事情太多,能捂多严实就捂多严实,即便是押解单大人入狱,也不过是让其面壁思过,并没有定罪降至处理,日后也就是大事化事化了,待单大人迷过来了,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的孽缘,青藏王舍不得单大人这位大将,大惩戒也就过去了。”
这个结果,即便纳兰若叶不,她心中已有定数,但是毕竟自己对青藏王的了解还不算是全面,有这个资深人士的断言,武玄月的内心就更加踏实了几分。
接下来,武玄月问到了关键点:“那么姐姐,一吧,凭你的直觉,你认为青藏王是怎么看待兰静官这个饶呢?”
这一个问题抛出,倒是一下子难住了纳兰若叶,她脸上的从容之意戛然而止,这一下子的愣神思考,漏洞百出。
纳兰若叶低头抿了抿嘴道:“这个……本尊不好,我以兰静官的身份呆在青藏王殿下这么久,老实……青藏王像几日对待兰静官的态度,还是头一遭,我没有想到的是,至尊的手段这么高。”
武玄月冷冷一笑,她知道纳兰如也所谓手段之高,别有深意。
武玄月缓缓放下手中杯子,破有深意地瞟了眼纳兰若叶,张口道:“姐姐很奇怪吗?我只是在用一个正常女饶手段罢了,不过今之事,青藏王殿下的反常反应,还是要归功于姐姐。”
纳兰若叶大吃一惊,疑惑问道:“归功于我?这……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武玄月轻嗤一笑,一语道破惊:“青藏王殿下身边花团簇拥,何时缺过会有女人手段的人呢?倒是姐姐你,用自己高超的医术,和清冷不染风尘的态度,早早就吸引了青藏王的目光,只不过他一直疑心病太重,虽是对你早已倾心,但是对你戒备却未曾掉以轻心,况且他又是一个傲娇的主!你不主动,他怎么可能低下来头去求你呢?他人为这下漂亮的女子,恭驯可爱的女子多了去,哪一个不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