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对自己这个嫡母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若不是自己的哥哥还有父亲劝阻,自己母亲哀哀哭诉,东方朔断有几分鱼死网破之意,即便是为了毁了自己,也要与那嫡母这等人同归于尽。
东方朔兄弟父母都清楚这其中厉害关系,若是东方朔真的怒火干烧,杀了这六公主,他弑母的罪行成立,就彻底没了回头路……
东方朔恼火,却无济于事,为了整个东方家他只能够忍辱负重,任其嫡母作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来。
上官侯爵被群臣逼宫,非要在东方朔的问题上给个究竟,上官侯爵怎么可能为了群臣而废了自己的亲信臂膀呢?
对此事,上官侯爵态度暧昧,惯会与群臣打太极,决然不会强势回绝群臣意见,却是缓兵之计,拖着群臣意见不松口,再不行欲盖弥彰,先找别的关键事情来冲淡群臣对东方家家主的之名的记忆,分散群臣的注意力,试图达到拖延战术。
上官侯爵何尝不知道此时东方朔的处境呢?若不是为了自己母亲的生存空间,东方朔这般直性情,怎么可能容得了自己姑母那般作妖的个性呢?
这段时日,东方朔跟司徒兰泡在了一起,与其是东方朔安慰司徒兰,不如是相互取暖,看着司徒兰可怜兮兮的模样,东方朔心疼至极,更是爱怜,再加上自己家中一堆糟心事,东方朔更加不愿回家,只想跟自己自己的心上人腻在一起,通过怜爱的感觉,冲淡家中的繁琐事。
而今日,上官侯爵专门邀请东方朔的意图非常明显——
他清楚东方朔别任何人都希望门废除禁婚制!
当武玄月到了:“上官主君,但凡成事之人,修身、齐家、平下吗,想想看你的得力助手,现在哪一个不是家眷缠身,宅院起火,世子爷们连最期满的修身和齐家都做不到,又该如何协助上官主君平下呢?因为家事缠身,还有心情管理国事吗?”
上官侯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左膀右臂东方朔——
自己前朝初定,自当封赏身边心腹,荣宠来的突然,势必祸患随之。
每一朝代的更替,每一个家族的新主易帜都要经历鲜血洗涤方可前校
上官侯爵只身经历了家变,兄长的算计,他的内心如同磐石一般坚硬,而他的手下也在同样经历自己曾经经历的一牵
老爷的对于人类的磨难从来都不曾有过一次怜悯之心,历劫才能飞升,不管对于人还是对于神都是一样的道理。
人心智上的强大,能够容纳下,心如止水,更是心如磐石。
东方朔经历这一切,都在上官侯爵的预料之中,若是将相王侯的地位这般好坐,那这下哪里都是王侯将相之徒。
而上官侯爵惯会利用矛盾,他太清楚此时此刻东方朔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也太明白武明道今日最烦躁的事情是什么,而若是把这两个人集中在一起,结果不用自己出马,此二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势必会展开一场争论。
上官侯爵的表面重用武明道,但是实则内心真正偏驳的人是东方朔,毕竟对于废除门禁婚制,上官侯爵的站的立场是赞同方,武明道心中再多怨念,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少数服从多数,他武明道没有发言权,只能够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果然,当上官侯爵道出自己有意愿支持门废除门禁婚制的时候,武明道当即强烈反应,虽是言之凿凿都是为了权门利益考虑,大多还是因为自己的私心缘故。
武明道当即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弓腰奉拳行礼之:“主君,下官认为此行非善举,不可执行!”
听到这,上官侯爵心中早已经有了预料,却还是故装糊涂,转眸微微挑眉之:“哦?武大人这是何意?孤王倒是好奇,武大人会有怎样的高见?”
武明道深深吸了一口气,低眉埋头,继续奉拳道:“主君明鉴,纳兰至尊居心叵测,她此举表面看着对我国百利无害,废除禁婚制后门女子可与外族通婚,将此行变成了合理合法之事,同时可以提高此举提高出嫁后门女子在夫家的地位,但是细思极恐,想必这纳兰至尊这一举,不会这么随意成就他人,她的如意算盘到底就是在为们争取最大的利益化,微臣想如此之举不外乎就是为了能够召回自己门曾经大批量流失的人才回归门本营,想想看吧,权门这些年为了能够分化门的实力,做出了多少努力,就这一条废除禁婚制势必要将权门这些年的努力付诸东流,门至尊狡黠,她这是公然阳谋之策,算计我们权门之势。”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故装姿态,眉头微皱,似乎把武明道的话听到了心里去,有意附和之势:“听武爱卿这一番话,孤王倒是觉得……”
就没想这个时候,东方朔稳不住神了,本想着自己母亲有了后路之后,自己身份证明便可大白于的好机会,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横加阻拦出来搅局,东方朔怎么忍得了呢?
还未等上官侯爵把话完,东方朔早已经忍无可忍,这方拱礼奉拳之上,立马回怼了武明道,也是这般言之凿凿公然大道理,到底也是私心满满?
东方朔与武明道隔着上官侯爵对立而视,弓腰行礼之:“武大人此言差矣,来你也是门之后,怎么可以出来这么一番有辱自己母国门楣的话呢?门有没有算计权门我是知道,但是我清楚的是,就因为门的禁婚制,害了多少门女子嫁入夫家后,没了靠山过着任人欺凌的生活!你不是她们当事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