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事,你怎么来了?”季名有些奇怪的看向来人。
来人径直拿起水壶灌了一嘴,气喘吁吁,表情很是急切,因为嘴里含着水,说话含含糊糊的,“季总,咱们公司出大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季名眉毛拧成一团,这位傅董事在诸位董事股东里面算是比较冷静坐的住的一个人了,连他都这么着急,想必很是棘手。
尽管放下了公司的权利,让出了执行总裁的位置,但他到底还姓着季,季家几代产业,哪怕现在公司发展早就脱离了家族管理制度,改革创新里独占鳌头,任人唯才,可有些古旧不是那么简单可以消除。
整个季家,上下数百口人,几乎都指着公司的分红过日子。
前段时间的骇客入侵事件,卷入海外非法集资案件,公司已经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这几个月以来的公司计划安排他也看过,应当都是休养生息,不会有大的动作,如何会碰见解决不了需要来找他的麻烦。
明知道不该再去管,独善其身,过好自己选择的人生才是他现今最正确的决定。
但秦然看他从来不曾看错,他心软天真,总以为人性本善,对于这帮吸血鬼亲戚们也本着血脉同源,能帮则帮,这次也不例外。
抬腕看了看手表,七点整,秦然不知何时走的,今日是训话,总结野外生存训练里面的得失评价,想必自己会被抓到典型,也算功德一件。
训话完毕之后,大概下一轮的训练,真正的猎人的残酷训练就该拉开帷幕了。
按照医生给自己的病例安排,他还有三天,三天之后若无意外就该返队了。
抿抿嘴唇,喝了一夜酒也干涩不已,不得舒解。
“走吧,先跟我说说公司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傅董事一听季名愿意管,一张老脸笑出褶子,乐坏了。
“好的,好的,季总,您先请,路上我慢慢跟您说,我们季氏啊,最近真不知道是走了霉运,还是真得罪了什么人,上次的风波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这次又被一家莫名其妙的海外公司给盯上了,扬言要收购咱们,有几个大股东也是不知道收了那边多少的好处,居然趁机火上浇油,不计代价的把股票低价抛了出去,让我们公司的股价一路走低,跌停好几天了都。”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傅董事搓搓手心,颇有一些难以开口,“技术人员检查,公司一些正在承办的项目的机密资料被人做了改动,尽管无伤痛痒,也闹了个人心惶惶,是被光明正大解开防火墙并作出更改的,使用的密码和虚拟ip都是季总您的,这事,您看……”
话音落下,季名整个人都僵了,做这些的自然不可能是他,而知道他这些东西的,当初设计理念的来源,那个名字已经昭然若揭。
昨夜那一句句隐含深意的话语,那补偿一般的拥抱亲吻,都由不得他装傻。
秦然,你一定要这么狠吗?
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美好毁灭的一点不剩?
你我间的信任,你我一同经历过的伤痛与生死,在你的不知真假不知情形的任务面前,就是那么轻易可以舍弃的吗?
浑身都冰凉,皮肤的冰凉尚且可以为厚衣袄所温暖,心里,骨髓里的冰寒又该如何抵御?
季名重重捏起拳头,“我知道了,先去公司,我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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