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在青家受了那么多罪,是该有人来偿。
“喏。”
黑衣人动作迅速,得了令立马退了出去。
“百里,你可不许让我失望啊。”
凤策起身去端了桌上的气味浓郁的药汤,一饮而尽,药虽苦,凤策脸上却无表情。
这点苦算什么?
若非是青络执意要代替林卿扶去京昭,他也不会碍于皇恩深厚,被父母寄养在青家。
想到那些陈年旧事,凤策周身戾气重了些,但总是消失快的似假象。
“嘿嘿嘿,不知姐姐看到那信,心中作何感想。”
凤策将碗放到桌子上,重新躺了上去,拉过被褥盖在身上,看样子很是很虚弱。
不装的像些,怕是忽悠不了百里与归那只小狐狸。
*
“凤公子卧床不起,反倒容易引人猜疑。”
听到乐善这话,乐孝拿起茶壶的手微微一顿,却也没多说什么。
“猜疑?如今凤策皇恩正盛,你也不看看谁敢把猜疑二字挂在他身上。”
林卿扶捻了块糕点放入嘴中,又将乐孝刚刚倒好的热茶端去乐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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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很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么?”
乐善:难道不像吗?
林卿扶轻声一笑,乐善这小东西,最藏不住事情,这不,那点小心思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只是不过,他还真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乐善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公子心有大计,自然不是我能够擅自揣测的,能居高位,也自然是说话算话的。”
“那是自然。”
林卿扶不可置否,若以后乐孝没了价值,他倒真不介意送他俩去地下团聚。
毕竟主仆一场,他也不好太过绝情。
包厢的门被打开,来人屈膝行礼,说道:“公子,有队人马正朝着泺寻客栈去。”
林卿扶闻声又是一笑,咬住了捻在指尖的糕点,抬眼睨向乐善。
“你看,好戏这不开演了么。”
他也好奇,什么人能碰巧搅了那群老东西的局,还能万无一失全身而退,这么多天来,他除了查出太怡宫与她有些关联以外,竟半点收获没有。
“公子,需要派人过去吗?”
江尤是京昭这边埋的暗线,常年驻扎在瑶都,自然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近日江姓暗线尽数被调动,她只隐隐觉得这事恐怕牵连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