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哥,你为何要抛下我独自一人……”
“云散,你骗我!”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小景,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背负这些。”
风云暗涌,霞光落入夜幕消失不见。
他独自坐在石桌前,阖目假寐,陡然惊醒,抬手抚上脸颊,指尖所触一片湿润。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欲盖弥彰的想,居然下雨了。
“阿阴,下雨了怎么不叫我进去。”
阴九岐把屋内的灯点上,熄了火折子,目光落在青络干燥的衣衫上,嘁了一声,略有不屑,意思再明显不过。
青络佯装没听见那一声,用力用衣袖擦了擦脸,原本白皙的肌肤通红一片,眼睛倒显得不那么红了。
现在的他,不是以前以青家为命的云散,而她,也并非是之前只为青络悲喜的景生。
他漂泊了许久,做了许多曾经没做过的事情,尝过世间百味,见过人间冷暖。
他也为景生布了一棋局,覆山河,谋天下。
只是,曾经所珍视他的那些人,并不知晓他还活着。
他到底,还是孤单一人。
“阿阴,你是否想过,辛吾若还愿同你回做龙山……”
重生之匪记
不过府医到了也没用,李相半点事没有,反倒是让三弟替那老东西受了这么多折磨。
待会儿就让阿嵘放他们回去吧,这些马车在门口挺碍事的。
她如此想,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是哪里怪了。
站在门口的两侍卫不是她出府的看见的两人,面生却依旧身着铁骑卫的服饰,见百里与归来了,默不作声的跪下,也未请安。
百里与归虽心生不悦,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多了几分疑虑。
入府就见府中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皆是达官贵人,笑容满面。
她看着,心中却提不起半分喜悦之情。
什么府医坐得起那样的马车,就算是有能人受此待遇,也不该所有的府医都能。
而以铁骑军对百里与归的敬重,见了她怎么可能默不作声?
到底是她大意了。
不过这些幺蛾子,除了宫里那位,也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弄好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
百里与归抓了一个从她身边路过的婢女问道。
有些事情,得确认了才好。
她适才出去散了会儿心,对雁阳的身份,便没有那么耿耿于怀了,毕竟,雁阳至始至终也未否定她所有的猜疑,甚至,还纵容她去查他,只是她自己能力不济,查不到公子慕头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