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燕正与郑晏亭说着尚飞龙,尚飞环的身事,正说着紧要关头,听的郑晏亭也是瞠目结舌,虽然郑晏亭识人不多,竟也没有如此般的兄妹,更不会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言归正文那伙强人强行打折他二人双腿,扔进山木多处,任其自生,亏得尚飞环形容惨淡,否则早就被糟蹋了。
此时这兄妹二人那个惨啊,叫天不应,叫地不语,到了现在再不想着赌了,可是悔亦无用,被扔到山林里,三天没见着人,又疼又饿,兄妹俩抱头痛哭,眼见着性命丧绝。
俗话说人不该死总有救,说句迷信的话,二位平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不应该报应到他们身上,说句现实点的话,就是巧了,我母亲从广西走要到奉天,按理说,我母怎再怎么走也走不到这兄妹俩被扔的山上来,但是真的是天意,当走到贵州黔苗这个地方时,天骤降暴雨,雨来的又快又急而且极大,下了小半天依不见其要停,结果前方道路塌方,在南方山区这种事并不少,这还算好的,有的倒霉的时候连命都得搭进去。
车量无法通行,没办法,一行人要想过去必须爬过山岗,到另一个村子才行,我母亲随着人流开始爬山,当过了大半的时候我母亲突然看到草颗里隐约看到似乎有人,她不敢一个人过去,约了同行的几人一同去看,等走近一看,真的是个人。大家都以为死了,我母亲摸了摸发现尚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人还没死呢,眼见着人还有气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因此我母亲想着大伙合力救上一救,可是大家一哄而散全无救人之意,没奈何我母亲只好脱离了大部队,独自到山下村子找人去,问来问去问到尚氏兄妹的邻居家里,我母亲问是否村子有人失踪了,尚氏兄妹别看赌,但人缘不错,邻居就说是啊,隔屋的尚飞龙,尚飞环兄妹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怕是你说的就是他们俩,于是我母亲带着众乡亲好不容易来到出事地点,众人一看果然是他们兄妹二人,这二人就剩一口气了,仔细查看,双腿肿的好像猪腿,而且都断了,又有人回家搬来两个门板当担架,尚氏兄妹这才捡了条命。
回家就好办事了,送到医院进行紧急抢救,尚氏兄妹皮糙肉厚而且没心肝,命真是大,在大山里断吃断喝好几天,双腿断了,又赶上一场特大号的雨,这都死不了,列位说命大不大。
闲话休说,尚氏兄妹在医院住了能有好几个月,好不容易能下地了(医药费都是我母亲拿的),尚氏兄妹就给我母亲跪下了,一行鼻涕两行眼泪,嘣嘣直嗑响头,这么多天,二人也介绍了他们的情况,这二位也是个实诚的人,一点没隐瞒,全都说了,我母亲长叹一声,对他们说:“现在你们等于重新活了一回,一定要好好珍惜。”
尚兄妹眼含痛泪,立誓戒赌,后来母亲问他们二人今后有什么打算么?
二人想了半天又给母亲跪下了,母亲不知所措:“你们这是做什么?”
尚飞龙吭哧半天才说话:“我…我们两个父母都没了,你又把我们救了,我两想来想去,也没地方去,如果您老人家不嫌弃我俩没出息的话就收我俩当一双儿女吧,以后您上哪我们就跟着您了。”
母亲听完也是喜出望外,高兴的不得了,说实话真心喜欢这俩孩子,见他们着实可怜,因此欣然应允了。这俩人乐得蹦了好几蹦,从这以后尚氏兄妹就一直跟着我母亲。
回到家后家人自然要问,母亲就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姐姐和我没什么说的,多了两个哥哥姐姐自然高兴,可是我爹不答应,还因为这事也没少干丈,后来这两人看着家里因为他们弄得不合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说什么要走,我们苦劝不住,但若大的城市虽然繁华,却哪有他们容身之处呢,母亲偷着给他们不少钱,我和姐姐也拿出些钱,权且当做生活之用,这兄妹二人感激的热泪盈眶,然后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因为从那以后我便与他们二位没再接触,直到今天早上我回来时,才知道这二位在此处安身。
骆燕的话刚说完,尚飞龙挠着头:“你不知道的事还是我来补上吧,哎,说来话长了,要怪就怪我兄妹俩不是东西,他妈的,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赌,要说我干娘那是个好人,可惜好人没好命,这不是么,我兄妹二人四处流浪,找饭门,可是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我俩能干的,后来溜达来溜达去就溜达到奉天城里去了,眼见着钱花的差不多了,正好我们在城里看到了骆莹妹子,骆莹见我们惨透了,给我们指了条路,新安台茹青实业招保安,如果你俩真没处投奔,可以去那找点事做,我俩听了喜出望外,来到这里,还真没错,因为这地方比较偏,周围村镇的人都不愿意来,因此保安不太好招,门卫见我俩就问找谁,我俩把来意一说,门卫报告领导,领导见我俩这块头非常满意,就把我们留下了。”
若问尚氏兄妹结果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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