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最后望了他一眼，双眼金色火焰跳动，冷冷的问道：“最后给你个机会，你见过或者听过皆空老者没有！”
夜北寒震颤，那一刹那他是浑身颤抖的，人面临危险有本能的反应，虽然那只是一刹那。
夜北寒吞了口唾沫，急忙说道：“除了你一直在说这个皆空老者，我从未听说过啊。”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
夜北寒一脸苦涩，本来是当岭南泰斗的，结果泰斗没当成，命也危在旦夕。
苏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过从他来并未露出笑意或者缓和的脸上，夜北寒知道了结果。
他不由急忙呼吼起来，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师傅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