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白遗玉看见风雨楼前面的挂着八卦铃铛的马车,立马让了明停下了马车。
“绕道从后门进入风雨楼,我母亲在前面。”
了明看了看前方一位红衣女子正慢慢从风雨楼走了出来,便将马车转了头。
燕止柔站在风雨楼的门外,媚眼轻轻扫视了一下刚刚离去的马车。
闻声不动的拎着裙摆,上了马车,灵云捧着账本默默跟在其后。
马车缓缓而行,燕止柔拿起一本账本看了起来。
她选择今日离京,因为只有她不在她们才敢更加肆意妄为。
“夫人,我们是去凤城查账还是去毒溪谷看望小公子。”
外面驾着马匹的灵言出声问燕止柔。
“去凤城查账。”
燕止柔将账本丢在一旁,又拿起烟抽了起来。
“呼。”
“还是煞香好,总是有一股奇特的味道,让人久久回味。”
燕止柔迷离的眼神看着马车上挂着美人图,朱唇轻轻一张一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风雨楼。
安顿好裴璃后,了明便对白遗玉和白暖告了别。
他本是受凤夷所托将她们安全送回京城,如今安全送回来了。
理应告别,去做他的事了。
“二姐。”
白遗玉走到白暖身边轻呼了一声,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白暖。
“你在想什么呢?”
白暖回了神,摇了摇头:“没事想什么。”
“许久没有逛逛京城了,今日我们不妨去逛一圈。”白暖看着一旁呆呆望着天空的白遗玉说道。
其实她现在不想回白府,因为不想看见安姨娘和白玲珑母女亲情的样子。
明明她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她却不承认,甚至……。
“也好,我也许久没见京城的热闹了。”白遗玉看得出白暖眼底的情绪,讲真的前世如非阿嫄那件事外。
其它地方,白遗玉觉得白暖还算凑合。
可是偏偏阿嫄那件事让她对白暖生了恶意。
“我听说二姐前几日把玲珑的书撕了?”
白遗玉和白暖漫步走在街道上。
白遗玉漫不经心的问道白暖。
刚刚白暖将目光停留在了一本书整整几分钟,本以为她要买,可是却掉头走了。
“不是我撕的。”白暖回答道。
“我如果说是她自己撕的你信吗?”
白暖停下了脚步,正面看着白遗玉说道。
看见白遗玉笑了笑,白暖眼底泛起了一丝无奈。
没有愿意相信她。
因为从一开始白玲珑陷害她,就根本没有人相信她。
所以解释对不愿相信你的人总是苍白而无力。
“我相信你,因为那日我正在假山后面休息。”白遗玉也看着白暖的眼睛,认真的告诉她。
白暖摇了摇头,低头笑了一声:“你相信?你可是从来不相信我的。”
“什么?”白暖的反应出乎了白遗玉的意料,白遗玉以为她会惊喜,会高兴。
然而出现在白暖脸上的只是,低笑。
笑意中透着心酸和无奈。
她是以为我在骗她吗?
可是那日,我真的亲眼看见所有的过程,为什么她会这样以为?
“冰糖葫芦。”
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大棍子的冰糖葫芦从两人身边高声喊过。
白暖抬头出声:“等一下,给我来那几串冰糖葫芦。”
白遗玉看着眼前的白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你不是爱吃甜食吗?”白暖将两串冰糖葫芦递给白遗玉。
白遗玉微微轻抿了嘴角,接过糖葫芦吃了一口,细细嚼了起来。
很少有人知道她喜欢吃甜食,大约是母亲教导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喜好的原故。
所以她吃东西一般都不会一直吃某一样,既使很喜欢也不会。
“酸酸甜甜的味道其实也不错。”白暖喃喃自道。
含着冰糖葫芦白遗玉看着一旁没有吃冰糖葫芦的白暖,将自己手中另一根没有吃过的冰糖葫芦给白暖。
白暖笑了笑:“你吃吧!”
“二姐。”白遗玉不解,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模样的白暖。
此时的她就像长姐一般,对她仿佛是宠爱。
这是,血脉的原故吗?
“阿玉,快过来看这只簪子。”
趁白遗玉恍惚的瞬间白暖己经来到了一个首饰铺中,对街道上的白遗玉招呼道。
白遗玉赶紧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可是刚到门口便看见,白暖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干什么。”白遗玉丢掉手中的糖葫芦,奔了过去将打白暖的人直接推了一下。
可那人竟然就被直接推倒摔在地上了。
赵依依没想到自己看中簪子不仅被人抢,还被一个泼妇推倒了。
待她定眼一看竟然是白遗玉,本来窜上脑袋的怒火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赵依依你打我二姐干什么。”白遗玉看着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了赵依依。
“她是你二姐?”赵依依满脸不解,明明白玲珑才是白府家的二小姐,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她是我亲二姐,以后如你在动手打她…。”
白遗玉阴测测的盯着赵依依,让赵依依心底直发毛。
敢欺负我家的人,赵依依是不是活够了。
白遗玉此生最见不得两件事。
一,犯我国者,诛。
二,欺我家人者,打。
看见赵依依点了点头,白遗玉又去将冰糖葫芦拾了起来,用手绢擦了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