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雕虫小技!”
正当所有人认定赤水宗必赢之际,突然有人不屑说道。
众人目光齐聚,想看看是哪个不知厉害的毛小子,只见雄姿生威的一人,单手缓举,衣袍无风自起,周身狂风瑟瑟,一掌力推。
所有食客顿时七摇八晃,风止,站住脚,再看向场中,打斗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好霸道的掌法”
不由陆青惊叹,场中,只有内力深厚的血七莺九从远处站起来,而赤水宗的人,有的已飞到了屋外。
血七莺九果然不愧是嗜血之人,刚站稳,就已经提剑再次向赤水宗弟子躺处走去。
离得最近一人,也是最先要爬起来的一人,刚撑起身体,血七的剑影已映入瞳孔。
看到悲剧将要发生,胆小之人不由转头闭眼。然而,似乎过了很久,想象中的场景却是没有发生。
“小峰子,可以睁开眼睛了。”
“大师兄”
林峰惊喜地叫出声来,看到司权,甚至比拣回一条命更高兴。很快,赤水宗的人挣扎站起来,兴奋地围到司权身后。
“速度不错”
血七血眸盯着司权良久,对眼前突然出现挡回自己杀剑的人充满忌惮。
“趁我现在心情好,快滚吧!”
实际上,司权脑中纠结着。荷天纲要杀自己,赤水宗是回不去了,可是看到多年的师兄弟遇险,还是毫不犹豫地出手。
“你们怎么下山了?”
将血七放无视在一边,司权跟林峰聊起来。
“你下山之后不久,宗主突然失踪,可是一个多月过去,还没有一点消息,所以长老们决定让弟子下山打探消息。”
“怎么回事?张开诚呢?”
“不知道怎么原因,长老会决定让他暂时打理宗务,不过,他倒是没出现什么差错。”
“小师妹还好吧?”
现实出乎意料,司权头绪万千,不过,整个赤水宗,他在乎的只有荷雨。
“你便是司权?”
不等林峰回答,出掌之人走到司权面前。
等的就是周安,司权却只是侧过身体,不咸不淡地扫视一下。
“你的狗咬了人,现在才来道歉?算了。谁还跟狗计较呢,厕所在外面,左转就是。”权倾南北
周安真切感觉到,西门羽的一衣一裳,一丝一发,甚至眼神,都充满了剑意。剑意细如牛毛,有空则入;剑意利如锐刀,噬骨饮血。
——跟西门羽交手之人,无不顶着漫天剑芒。
司权不想插手,周安却暗生退意:对方三人武功皆不弱于自己,长此下去必定不利。
要是平时,按周安的性格定要好好打一场,然而此时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只能择日再战。打定主意,借着西门羽的一剑攻势,周安已经退出战圈。
“怕了?”
“哈哈,我周安岂有‘怕’字一说!”
“那就再来”
“且慢”周安没有解释,反而转向司权说道;“我与令师妹不日完婚,到时候还请大师兄来喝我们的喜酒,哈哈~”
“哪个师妹?”
司权觉得莫名其妙,心中却突生不好之感。
“原来你还有其他师妹啊,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娶了荷雨我也没有夺人所好的愧疚感!”
“荷雨?不可能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能有假?”
“原来是荷天纲?”
司权突然有杀了荷天纲的冲动,不过此时,他却是打算先把周安拿下。
看到情敌失态的样子,周安心中大快,不给司权动手的机会,早跳下楼,招呼血七莺九,朗声大笑,扔下大锭银子,已经向外走去。
“你站住!”
司权哪轻易让周安离开,大怒之下,已经飞快地向周安追去。
“怎么回事?”
陆青蒙了半天,上楼向西门羽问道。
“好像是媳妇被人抢了吧!”
西门羽难得地开起了玩笑,忽然似是想起什么,脸色又立即冷了下来,急速地向司权跟去。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最后还剩下陆青,一副期待的模样,顺上两壶酒,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各位客观,本店破坏,恕不远送了。”
“好说好说”
食客们意犹未尽地离开。热闹地酒楼,瞬间冷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