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戈木耳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先锋军的覆灭给了他很不好的阴霾,越是说没有人支援陈牧之,他反而心里越加担心。
想到这里,他再次下令道“加派斥候继续探查四周,一有情况立刻来报,我到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伏兵潜藏。”
“老祖,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他把话刚说完,突然一个浑身染血的武将冲进了大帐。
戈木耳面色一变,这人是负责押运粮草的将领,此时他浑身染血,一看就是情况不妙。
“老祖,末将愧对老祖。”
“怎么回事,粮草呢”戈木耳有些面色难堪的问道。
那浑身染血的武将哭爹喊娘“老祖,末将运送粮草的途中,遭到了数千黑甲铁骑的劫掠。”
“他们个个都是七八阶的精锐啊,我们三千运送粮草的好男儿一个照面就溃败了,几乎被他们斩杀殆尽。”
“就连末将,都是拼死才杀出来,捡的回了一条命。”
“你说什么”
先是先锋军全局覆灭,现在粮草又被劫掠一空,接连的打击让他难以接受。
听到粮草被劫,其余的众将领慌乱起来,鲜卑大军南下都是为了劫掠粮草的,哪里会带着大批粮草南下。
如今粮草被劫,对于他们是极大的打击,作为游牧民族,他们有些难以置信对方居然敢孤军深入截断粮草。
“这可如何是好,我军的粮草现在只够五日只用。”
“现今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攻下清河县,我们就再也不缺粮草。要么立刻退兵,否则再这样耗下去就会死路一条啊。”
“废物东西,连粮草都守不住。”
“老祖,您快做决定吧,究竟是战是退”
“都给我闭嘴。”眼看吵成一团的众将领,心烦意乱的戈木耳忍不住一拍桌子。
空气寂静下来,戈木耳在主座上沉默了良久,这才声音低沉的开口。
“退,你们说怎么退”
“我们戈丘部负责进攻牵制苍北郡,这是候部尊者大人亲自制定下的大计。”
“我们一旦贸然退兵,苍北郡大军转而支援苍东郡,那么候部怪罪下来,神通尊者之怒,你们承受的起吗”
戈木耳面色阴沉,有句话他没说,要是他连清河县都没见到,也没有遭受重大损失和被包围的危机,三十万精锐就被区区两万人吓走的话,那么候部的尊者绝对会亲手撕了他。
要么打要么走,既然不能走,那就只能打,此时的戈木耳被逼的只能走这条路。
就算真的遭受到阴谋,撞得头破血流损失惨重,那么撤退的话,也有理由向鲜卑候部交代。
想到这里,一向用兵谨慎地戈木耳也只能做好决定了。
“既然要打,那么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就要抓紧时机,一股做气击溃对面两万精锐。”
下定决心的戈木耳立刻雷厉风行,然后开始下达进攻命令。
“青河水仅仅宽度仅仅数十丈,而且并不算特别深,水流也不算特别急,以我们的浮桥,搭出来之后是能载大军过河的。”
“抽调所有炼体七重以上的武者,还有所有后天武者一起直接越过青河,快速占领河岸。”
“戈丘沙,你带兵五万从左翼待命。戈隆尔,你带五万人马在右翼待命。”
“大营留守两万,余下十五万大军听我指挥,准备正面突破。”
戈木耳慎重的说着“一旦抽调的精锐跟对方在河岸血战,那么立刻搭建浮桥,快速渡河。”
“诺。”
确定好作战细节,戈丘部快速行动起来。
接近三十万铁骑快速向着青河靠近过来,更有八千多炼体后期武者仗着武力超凡,不惜消耗大量内力,一口气踏水越过数十丈宽的青河,攻上了清河对岸。
面对强渡青河的戈丘部大军,陈牧之组织大军以逸待劳,又安排射日强弓以弓箭射之。
射日强弓这样的精锐弓箭手不仅准确度极高,还拥有可怕的数千斤力道。这样可怕的力道之下,哪怕是后天武者不闪避,或者消耗大量真气去挡的话,也可能会被一击毙命。
八千强渡青河的戈丘部精锐因为在水面不好借力闪避,很快损失惨重。
好在青河不宽,仅仅不到一分钟,戈丘部精锐就越过了青河。
不过戈木耳面色并不好看,虽然他们很快就越过了青河,但是这短短几十个呼吸之间,这把八千精锐竟然损失了接近三千人。
“所有人,立刻搭浮桥,准备冲过去。”
“是。”
随着戈木耳一声令下,呼延部大军快速搭建浮桥。
另一边陈牧之带着两万人快速夹击呼延部精锐,仗着优势兵力的陈牧之手下精锐痛打落水狗。
可怜呼延部的精锐为了站稳河滩,还只能在河岸上跟陈牧之大军硬钢不退。
面对无数冷箭和陈牧之麾下大军的夹击,他们伤亡速度惊人的可怕。
有不少后天武者奋力杀敌,想力挽狂澜打开局面,可惜陈牧之带着黑甲铁骑冲锋而过,愣是将他们打蒙了。
因为这一万黑甲铁骑之中,足足有三千多是战力比炼体九重还要强大的可怕精锐。
这种装备了顶尖装备的炼体巅峰铁骑只要十人,就能对抗一位普通后天初期武者。
当上万黑甲铁骑的冲锋,纵然后天武者强大的武力也如同大海中的小船,随时都会倾覆。
有几位半步先天的武者爆发出极致的战力,想要逆天翻盘,可惜陈牧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