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自然我做主。”令香嵇面容冰冷,说出来的话也极冷:“再说,我们三个女子在家,怎么好住进一个男子,还请您另外找地方。”
“是的,我们三个女人,你怎么好住进来。”令江南赶紧补一句。
三个女人明知道反抗无效,可是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被人白白欺负,还是在自家被人生生欺负。
张碧极微微眯起双眼,冷深深地一字一顿对她们说:“你们听好了,我就住在这里了。”
“你还不讲道理了是吧。”红妆本来是要站起来说话,这样气势更足,可是还刚刚驱腰便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迫,摇摇晃晃怎么也站不起来,红妆知道是张碧极暗中使力,制住了自己,心中又惊又羞,暗想:这人如此厉害!主母和江南原是要我保护她们,没想到红妆如此无用,她气急之间几乎要落下泪来。
张碧极看着眼光微红的红妆,娇美如一支滴露的晨花,内心柔软一动,只在一瞬,还是直接漠视她的悲愤,对令香嵇道:“夫人,张某确实有些唐突,不过在下有不得已的原因,如果夫人觉得张某会影响你们,我住在这厨房里好了,绝对不影响到夫人三个。”
令香嵇一口拒绝道:“我们家绝对不允许有陌生男子居住,还请张大侠谅解。”
令江南偷偷瞄了一下张碧极脸色,只见他脸色幽然黑暗,目光幽冷,两拳紧握,心中一骇,只怕他对母亲不利,忙道:“那好,张大侠,说好了你只许在厨房里活动,绝对不许超越厨房之外干涉到我们。”
“这个我可以做到。”
清穿之太子娇妃
红妆秀眉微蹙,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原来是外面起风了,厨房的窗户没关严实,被风吹刮得噼噼啪啪乱响,灰黑夜色里,让人一丝诡异不安。
红妆几个轻跃到了厨房边,从窗户看过去,屋内静悄悄的,张碧极似乎不在屋里。
红妆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呼唤:“何田田!”
何田田也随之不见了,这张碧极狡猾得紧,大约用何田田带路去了。
令浓彩也跟着出来,为了确认张碧极不在屋里,令浓彩对着厨房屋内大声喊道:“张碧极,张碧……”
令浓彩口里的第二个极还没来得及出口,喉咙已经被一只急速跃出厅房的言亭鹤宽大粗粝手掌扣住:“你说什么,什么张碧极?”
那人手极重,令浓彩一看,是双目怒睁的言亭鹤正狠狠掐着她的脖颈,这家伙怎么如此喜怒无常,她咳嗽着挣扎欲摆脱他宽大的手掌:“放……手……咳咳咳……”
言亭鹤才知道自己一时情急差点没把令浓彩掐晕,他红脸后退一步,拱手道:“对不起,令姑娘。”
令浓彩一拳打在言亭鹤胸前,娇喘着气,摸了红疼的嗓子道:“干什么你,杀人灭口啊。”直怂得言亭鹤颜面无光,羞愧至极。
卷耳也随着到了令浓彩面前,言语急迫道:“浓彩小姐,你刚才说什么,张碧极?闯入令宅的叫张碧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