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清婉便起身忙着为子衿进宫之事忙碌着,并且叮嘱子衿进宫之后他便是太子,从今而后就要住在皇宫。
子衿感受到清婉的不舍,看着榻上熟睡的彩儿,“以后子衿就要住在宫里,见不到彩儿和乳娘。”
清婉的眼眶泛红,三年來早就将子衿当做自己的孩子,子衿是皇子,本就应该住在皇宫之内。
“嗯,不过殿下放心,乳娘会带着彩儿去看殿下!”
子衿邹起一张小脸,缺是沒有哭,“父亲说子衿是男子汉,不应懦弱。只要子衿当上太子,母亲就会回來。”
清婉沒想到皇上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安慰孩子,“皇上说的沒有错,皇后娘娘会出现的。”
门外云痕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清婉,我带着殿下进宫,彩儿你要好生安慰。”
云痕将子衿抱起,“殿下,我们该离开了。”
皇宫内,夙夜已经草拟好了两道圣旨,不论那一道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李德顺走上前道:“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摆驾议政殿!”踏着朦胧夜色,皇上的銮驾前往议政殿议事。
朝堂之上除了云痕,活着的朝臣均已经到齐了,私下里再议论着朝臣被杀一事,朝臣人心惶惶不安。生怕下一个人会是自己。
见皇上驾临,纷纷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都平身吧!”
众人平身,左溢是百官之首,受百官所托率先启奏道:“陛下,昨夜京城又有一名官员被杀,这已经是第七起命案,如今民心不安,朝堂之上也是人心惶惶,皇上定要彻查此事,安民心,安朝臣之心。”
众官员纷纷跪地道:“求皇上彻查此事,将人犯绳之于法。”
昨夜京城闹得满城风雨,夙夜已经预料到朝臣定会有此一奏,“众爱卿所言甚是!朕已经命云将军彻查此事。至于如何安民心,朕想让众臣见一个人。云痕,将人带上來吧!”
皇上话音方落, 云痕手中牵着四岁的子衿踏入殿中,子衿看着众位朝臣泰然自若沒有一丝慌张。
朝臣们见云痕带着三四岁的小娃娃上朝,心中在揣度皇上的心思。其中有几名老臣打量着小娃娃,总感觉如此的熟悉。
夙夜看向众朝臣,左溢乃百官之首他是认得皇后,“左溢,您看看这孩子长得像何人?”
左溢半睁着眼眸细细打量着子衿,模样竟是同过世的皇后娘娘极为相似,难道.。
左溢看了一眼皇上神情自若,细看上去两人还是有些神似,忙不迭的跪在地上,“老臣见过殿下!”
众朝臣纷纷不解, 夙夜就知道左溢是猜得出子衿的身份,“子衿,还不快些扶起丞相,今后都是辅佐太子的老臣。”
“是,父亲!” 子衿主动上前扶起左溢。
众人闻言纷纷跪下,拜道:“老臣见过殿下!”
子衿仰首看了一眼父亲,夙夜从容道:“众人平身吧!此子乃皇后所生,四年前为了护资族的血脉,偷偷的将皇子寄养在云将军府中。朕知晓朝中一直有人担心皇族无子嗣,皇后之位空悬,今日将公告天下朕的皇子还活着,并且皇后也尚在人间。”
皇上的话无异于投湖于石,掀起巨大波澜,左溢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尚在人间可喜之事,为何不回皇宫?”
皇上的瞳眸渐渐染上云翳,众人皆知贺兰纳入北宸,北宸成为第一强国,却沒有人在意当年之事。
“当年朕中了暹罗人的诡计,错杀贺兰王,令贺兰半壁江山沦为暹罗人之手,如今暹罗大捷,也是时候将贺兰国归还!”
众人闻言纷纷惶恐跪地,“陛下万万不能!如今北宸是众国之首,各国纷纷俯首称臣。沒有兴兵战事擅自割让国土,众臣不服,百姓也不会答应的。”
夙夜知晓此事会是棘手之事,“贺兰本就是皇后的娘家,朕只是代为保管,将之归还本合情合理!”
“陛下,可是百姓不会如此认为,您会伤了民心,此事定要三思而行。”
“朕以草拟好圣旨,立皇长子子衿为皇储,令昭告天下将贺兰归还,圣旨一下不容否决!违令者杀无赦!”
此时将军府内,三女纷纷起榻,绿抚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管家命人送來了早膳。
辰时初,清婉亲自前來探望,为绿抚诊过脉确定已无大碍,俗话说送佛送到西,准备了包袱里面是干粮与解毒的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又从怀中掏了一封出城的文书递了过去,“这是一份出城的文书,如今京城四处都在盘查 ,有了文书出城也方便些。”
夜凝儿听闻京城四处盘查,莫不是母亲派來的人找來了,“敢问夫人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有官兵盘查?”
“最近京城内有官员被暗杀,闹得人心惶惶的,京城并不安稳,我劝夜姑娘还是速速离开京城。”
夜凝儿蹙眉深思,京城官员连连被杀,莫不是与妹妹有关。父亲叮嘱一定要阻止妹妹报仇,出府之后要尽快找到妹妹。”
夜凝儿颔首拜道:“多谢夫人的相救,他日定当相报!”
夜凝儿抬眸看着两女,“绿抚,红拂我们该离开了。”
三女离开将军府却是不知该去哪里?依照原有的计划找一间比较隐蔽的客栈在做打算。
城东,悦來客栈内,红拂命小二买來三套男子的衣衫,为了安全起见是要乔装一番。
三女围在一起商量着该如何行事,“公主,这燕京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