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大院比外面的不知道还要大上多少倍。“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段思平二人就在他们的带领下继续往里面走进去。
段思平、杨莜婷二人无心欣赏这美轮美奂的建筑,就跟着那个跛脚之人走过了一栋又一栋的建筑。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那跛脚之人走到了一处房屋前便停下了。
段思平抬头一看,上面书写这三个大字“阅草堂”。
可还没有观察这房屋的构造,就已经打开了房门,二人便被推了进去。
这房屋被称为“阅草堂”,果然名副其实。四周的架子上,摆放着许多的书籍,旁边还有几摞竹简。在侧厅的桌子上,摆放着的“文房四宝”,倒也像那么回事。
二人无暇继续欣赏下去,他们不知道被带到这里,是为何意,许久不见有人出来。
这时,在桌子周围转来转去的杨莜婷忽然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幅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幅画名曰“鹤拓山水画”。其意境无处可言,高处是几行白鹤飞跃在云雾飘渺的崇山峻岭间,低处是几只扁舟摇曳在山溪中,近处是一位老者在眺望着对面的高山。
就在杨莜婷准备喊段思平过来观赏的时候,那“阅草堂”的门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材魁梧,须如狮虎,头如豹犬的人。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段思平和杨莜婷便站在那里看这人竟如何行为。
“段将军,别来无恙啊。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个地方再次见面。”
段思平怎么都想不出究竟是在那里见过他,便不知如何开口。
那人见段思平没有回音,便接着说:“段将军,可认得那副画。”
段思平听闻便走过去,他这才有机会欣赏起来,不过让那人失望的是,段思平竟然不认得。
在如此境地之下,一般有心智之人,即便是认得此画,都不能说认得,不能“顺藤而下”,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那人绝望之际,从门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人,此人宽大的额头,如蒜头一样的大鼻子,口似磨盘。此人正是曹将军。
可杨莜婷和段思平根本不似的此人。
那为何杨莜婷会在看到信的一刹那就会跟到那洞庭鱼帮弟子那里,且听下文丝丝盘扣。
“段将军,怎么会不识得此画?”
曹将军看段思平怔怔的眼神,便继续说。
“此画是南诏国的藏宝图,南诏王隆舜在知道国不久将以的时候,将此画给了段保隆将军,难道段将军就没有见过此画?”
说到这里,就有必要再补充一下南诏国的历史。南诏国在六诏的最南边,中间还有其他五诏。
当时的唐朝知道,凭一己之力难以灭其他五诏,便委以南诏金银珠宝和其他五诏的财富,联合南诏灭其他六诏。当时的南诏自知没有能力与唐朝抗衡,便答应了下来。
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放在一个小地方是不可能的,便差将士在山涧将那金银珠宝藏了起来,而后杀死了所有的将士。为了后人能记住藏宝地点,便作了那副“鹤拓山水画”。
为何用“鹤拓山水画”命名,只因南诏又有“鹤拓”,“龙尾”、“苴咩”,“阳剑”等别称。
其实段思平根本没有见过那副画,他那时候还小,怎么会记得此画。
段思平看他说话的样子似乎跟家父认识,便说:“敢为将军姓甚名谁?”
曹将军没有理会他的话,就继续说:“那日,我等率兵,围困舜化贞至落星坡,劝他交出藏宝图,他至死都没有说出藏宝图的下落。”
杨莜婷听闻便追问:“那这幅画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段保隆那里得来的。”
“你是说,你在最后的时刻见过我的父亲。”段思平强压内心的悸动,他不知道眼前的此人跟他说这些意味着什么,只好如此。
“段保隆将军是一位柔情似水之人,为了保住你和你的母亲,最后才将此画交了出来。”
“然后呢?”
“段保隆是有情之人,我等怎么会做无义之人,我们拿到画,自然就撤退了。”
“那我父亲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曹将军看着眼前二人低头垂目,神情落寞的样子,便又说了一句:“没想到,这世仇之人,竟然会喜结连理。”
此话一出犹如五雷轰顶,段思平和杨莜婷双双抬头看着曹将军。
尤其是杨莜婷,他越看曹将军的嘴脸,越觉得像是某一人,可就是记不清在那里见过。
“曹将军,既然他们都不知道这幅画,那这奥秘,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了,干脆杀了他们吧。”
此言一出,这曹将军便出手向段思平的喉咙袭击而去。段思平侧身一躲,却没想到曹将军紧接着一个反手钩,继续对准他的喉咙。
段思平也不含糊,抬手就是一指,那力透纸背的内力便点向了他的曲池穴。
那像触电一般的感觉,曹将军感觉到手臂瞬间无力,只好往后退了好几步。
杨莜婷听到“曹将军”,在加之洞庭鱼帮给段思平的那封信上的“亦文”二字,她顿时醒悟过来,便不顾其他,抢在了段思平的前面,直逼曹将军,并大吼一声“拿命来”。v手机端/
曹将军不解其意,只好硬接其招。
杨莜婷的招式极其雷厉,招招逼曹将军的要害。那混元功,像一头猛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