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芮禹岑才要对魏楚欣说什么,便见后面来了传话的小厮,看见他,便笑着说道“芮公子,你可是回来了,我们老爷要请你到正厅呢!”
“柳知州请我过去?”芮禹岑确认的又问了一遍。
小厮催道“是了,公子快随我去吧,一屋子人正等着您呢!”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芮禹岑也便推脱不得。只是赶在他和小厮说话的功夫,魏楚欣便走了。
心里暗惋,却也不得不跟着柳家小厮的脚步,往正厅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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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欣和石榴往回走,石榴不解的问道“先时那位芮公子明显是有话要对姑娘说的,姑娘怎倒还先走了?”
魏楚欣看着石榴笑问“先时你不是说那位芮家公子看起来心情不佳么,想知道他为何苦闷么?”
“为何?”石榴思忖,试着猜测“因为他丢了银子,所以心情不好?”
魏楚欣摇头,“傻丫头,那芮公子是富家公子哥,别说是丢了几十两银子,就是百两千两,他也是不会如此苦闷的,你看柳二公子,何时因为钱而犯愁过。”
“既然他都这样好了,还有什么闷闷不乐的呢?”石榴实在是想不透了。
“因为一个人。”魏楚欣说的神秘,说完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石榴不禁在后面快步跟着“姑娘等等我,怎突然走这样快了!”
魏楚欣也不减速,只对石榴道“快些走,我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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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悄悄的出了柳府。因这一段时间,柳伯言整日带魏楚欣出来,魏楚欣也是快把隋州城给摸熟了。
这里两人出来,魏楚欣便带石榴直奔一间小小裁剪铺子里来,用鲍晓给的银票,租了两套男装,一件是儒生穿的青衫,一件是书童穿的麻衣。两人在店里将衣服换好,便雇了辆马车直接往城东边处的小巷里驶去。
到了那日芮禹岑敲门的那家门口,魏楚欣让石榴敲门,敲了几下,都没有人应。石榴回头看了看魏楚欣,等魏楚欣示下。狂妃天下:霸宠绝色贤夫
而芮禹岑最近读书多日不曾进益,偶听同窗好友相告说隋州城城东巷陌哪条巷子,哪号院子里住着位先达,这才存了上隋州请教的心思。只是他又怎知那先达已故,宅院沦落他人之手的事情。
魏楚欣和石榴要往出走时,那女子再三请求道“两位姑娘就当我刚才所说的是个故事,听完就忘了吧,断不可出去讲的。”
“姑……姑娘?”石榴眼睛圆睁,低头端量自己身上的麻衣,又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发髻,见都还好好的扮着,一时就想不出来自己是哪里暴露了呢?清了清嗓子,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对魏楚欣道“公子休要听她胡说,咱们走便是了!”
魏楚欣便绷不住笑了出来,“都被人看出来了,还装,快现原形吧!”
那女子也笑了,看向魏楚欣道“试问天下有哪个男子能长出姑娘这花容月貌的呢?”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石榴“姑娘这纤纤细腰,早把身份给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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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柳府的马车上,石榴不禁说道“原来是这么个误会,那芮公子读书读傻了,还真够迂的!”
再一想到那芮禹岑连去了那巷子里几日,倒头来连里面男女都没弄清楚,石榴便忍不住想笑“姑娘不告诉芮公子,让他明天还去,去见那女先生吧!”一边说,一边笑。
魏楚欣撩着窗帘,看外面街景。想到原来是这么个误会,也禁不住笑了笑。
马车在裁剪店停下,两人又将来时穿的衣服换上,收拾妥当,才欲回柳府。
走到后门时,柳伯言的小厮来旺突然赶了过来,见到魏楚欣便说“魏姑娘去哪里了,让我好找!快跟我走吧,我们二少爷正等着你呢!”
她帮了柳伯言,柳伯言自然是要感谢她的。
柳伯言的院中,正置有一圆桌,桌上满是菜肴,还放有一坛好酒。
柳伯言正坐在木墩上,先斟好了酒,在等着魏楚欣来。想到他今日不仅没被人斥责,还在芮禹岑那小子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场,就觉得畅快。拿起手中瓷杯,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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