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欣死死的攥着那竹箭,剧烈的疼痛疼的她出了满身的虚汗,那虚汗被凛冽的寒风一处,又是透骨的寒意。
疼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扔了竹箭,拿起药瓶,用嘴将瓶塞拔开,手颤抖的将药沫倒在了伤口之上。
药沫沾在伤口处,就仿若火旺旺的焦炭被人硬生生按在了身上一般,疼的仿若在脑海里都能听到那烧烫的声音,能闻到那焦糊的味道。
流泪是最不管用的方法,魏楚欣就死死咬着瓶塞,瓶塞被咬的粉碎,她将嘴里的木材沫子吐了,再一次提起一股狠劲,将中衣袖子撤下一长长的布条下来,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最后一次考验,她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棉袄穿了上。
做完这一切,她也不管了,平躺在身后面的干涸血迹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白气。
她告诉自己,老天爷如此眷顾于她,两次身临绝境都能大难不死,她必须得活下来,活下来不算,她得活得好,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