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参议府的马车里,魏楚欣直觉得心里闷闷的,怅然若失般的难受。
回想着刚才的场景,回想着她拒绝了萧旋凯的话,魏楚欣直觉得鼻尖发酸。
街道上车水马龙,喧闹繁荣无比,只魏楚欣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为了不让眼底的湿润扩大,魏楚欣将眉头都拧成了个结。
断了好,当断则断,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眼前的捷径也许就是深渊,能够拒绝诱惑,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完自己的路才能一世顺遂无虞。
魏楚欣闭上了眼睛,眉宇慢慢放松了下来。她劝自己忘了吧,他只不过是附着在漫漫人生路中的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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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蒋氏正在屋里坐着,便有门房的人急匆匆的过来传话“夫……夫人,三小姐回来了!”
蒋氏正是来气着呢,要说魏小三那个死丫头崽子,趁着她打牌分不开身,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现下倒知道回来了!要是翅膀够硬倒是别死回来啊!
“回来便回来,她是什么人物怎的,还要人特来通报!”蒋氏话说的特是不耐烦。
传话的丫鬟便跪在地上缓了口气,先告罪,然后才说“实在是三小姐坐的是总督大人的四架马车回来的!”
一下午的时间,魏楚欣被总督大人萧旋凯马车送回来的消息便传遍了阖府。
这里魏老太太亲自发话将魏楚欣给叫到了槿香苑。
魏楚欣一进去,老太太便道“听说是总督大人派车送你回来的?”
魏楚欣倒是不遮掩,大方的点头承认了。
魏老太太听魏楚欣回答的直接,本来得知缘故,由蒋氏将那紫檀木大床又送回兰蕴居忒是生气,这里在听到这话后,老太太脸上明显泛起了喜色,接着问道“别问你一句你说一句的,你到底是怎么认识了那总督大人的,他又怎么会派人送你回来的,一五一十一句不许落的全说给我听。”
魏楚欣摆弄着衣服上的穗子道“在梓浣山时遇到的,具体怎么回事,父亲知道。”国民校草是女生
蒋氏一进来,就见魏伟彬的脸色不好。魏伟彬直接问道“去把你在楚儿房里拿走的那个带有机关的盒子拿出来!”
蒋氏听的一愣,没想到的是她没参魏小三,魏小三先来参她一本。
“老爷说什么呢,什么带有机关的盒……”
一时见蒋氏那个样,魏伟彬便忒是不耐烦,直喊道“别装了,那东西是总督萧大人的,人家现在要呢,你不拿出来,你想让咱家跟着遭殃不成!”
蒋氏又是听的一愣,眼看了看魏伟彬,见他严肃紧张的样子,一时在心里思忖着这一番话备不住是真的。
“老爷喊什么,什么东西就是总督萧大人的了,咱家就这两个半人,老爷倒是说说谁能认识了那样的高官!再说了,什么就带有机关的盒子了,我这一进来老爷就喊的,直把人喊的发懵。可真是老爷现今升了五品参议,官大了官架子也大了,不问青红皂白,对自己的发妻也摆出衙里审犯人的架势!”
“行了,你提这些做什么,有完没完!”魏伟彬吸了口气,强忍着不耐。
蒋氏这一说没完没了,直又向魏伟彬抱怨道“要说天底下的男人没良心,这我在家里忙东忙西,在外面笑脸相迎,用了多少心思,又是赔笑又是说好话的给你打通关系,让你在衙里好行事,这些个好儿老爷看不见不说,现在直跟我喊的。我这真是里外不落好了。”这样一说难免委屈,又想到今日在温夫人家里着实受了好大的气,眼底一湿,便抹起了眼泪来。
魏伟彬见蒋氏越是这样,便越是生气,强自和缓了一下,赌气说道“别和我这些没用的,要这里你能待得了便待,待不了回闵州老家去,没人留你!”
魏楚欣在旁适时温言挑拨道“母亲快是别哭了,这父亲才升了官,正是大喜的时候,不兴哭的,若哭没了运气该如何是好呢。”
魏伟彬不耐道“嚎什么,还不去把那带机关的盒子拿来,要真惹怒了总督萧大人,你也就不用嚎了!”
这里蒋氏心里明镜般的自己又输了一局,犹自擦了眼泪,侧头坐在一侧道“东西我没拿,老爷也不能全听三姑娘一面之词,要老爷不信,自可派人到海棠苑里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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