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奥尔瑟雅、爆炎狮鹫的攻击缓了下来。 凯达尔斯怎么说也是一位国王级高手,即便立场相对,但还是应该给于一定的尊敬的。
瓦伦丁和奥尔瑟雅对视一眼,开口道:“其实我们并无确定你会出现,最开始我们甚至打算放弃这一万人,因为这明显是一个阳谋,而以我们的处境,已经容不得冒任何风险。所以虽然残酷,但最开始我们是打算舍弃这一万人的。”
“但后来是翡冷翠大公希罗说服了我们,他提出来想要赌一把。就赌奥斯顿一世对他有多忌惮,若是赌赢了,那便不仅能挫败你们的阴谋,更能灭掉你们卢拉公国两个国王级战力。而说实话除去国王级层面的战力,你们的实力并不占优,甚至还是处于下风的。所以若能一举消灭你们两个国王级战力,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一场大胜,甚至能影响战争的走向。所以我们决定冒一次险。”
瓦伦丁的话被高空的风撕扯开,消散于风中。也是因为他们身处高空中,瓦伦丁才会把话说出来,不然若是下方那一万人能听到,他绝不可能把话说出来。
“这个决定确实很冒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但既然翡冷翠大公都以身为饵赌一把了,我们难道还要退缩吗?”奥尔瑟雅接口道。两人丝毫没有“贪功”的意思,直接指明了这次行动的“功臣”。
凯达尔斯的笑容有点无奈和惨然,他喟叹道:“奥斯顿一世陛下之前曾说过,琴海王国已经没落。沧海琴鸟巢穴业已消亡,地方势力龙鱼混杂,各自为政,早已呈现出乱象,而身为国王的西格玛三世是一名刚愎自用的莽夫;居于北方的雷鹰亲王虽有几分野心是谋略,但心胸过窄,也没有足够的支撑起其野心的实力,至多割据一方,而无再度统合琴海王国的实力;牡鹿大公虽然实力不错,但太过优柔寡断;至于剑鱼大公,小人罢了,更不值一提了。整个王国的高位者,除了洞狮大公以外,根本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
瓦伦丁、奥尔瑟雅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虽然国王陛下(祖父)确实有些昏聩,但自己的祖父(国家)被人这样瞧不起,两人还是觉得冒犯,而且还说什么“整个王国的高位者,除了洞狮大公以外,根本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奥斯顿一世实在是太狂妄了,他以为他是谁?
凯达尔斯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神色,自顾自接着说道:“说实话,对陛下的这一番话我也是十分赞成的。但没想到我们错了,琴海王国竟然还有你们这样的人物,真是让人意外。看起来接下来陛下要攻灭琴海,恐怕将不如最初想的那么简单了。”说到这里凯达尔斯浑身的气势陡然暴涨,领域扩增,磅礴的威压扩散开去,气浪翻叠,朝着瓦伦丁、奥尔瑟雅和爆炎狮鹫刺出了惊天一枪。
然而瓦伦丁和奥尔瑟雅虽然在说话,但却一直提防着凯达尔斯,所以凯达尔斯一动他们就做出了反应。
瓦伦丁一剑斩出,刹那间,风雪凄迷,无尽霜雪朝着凯达尔斯吹去,眨眼间便凝结成一把巨大的霜雪巨剑,悍然轰向凯达尔斯刺出的山峦枪芒。
奥尔瑟雅体外的沧海琴鸟虚影几乎凝成了实质,这一刻,她好像真的化作了一只沧海琴鸟,而随着沧海琴鸟的一声高鸣,一道蔚蓝色的光波自鸟嘴中冲出,射向撞过来的山峦。
最后是爆炎狮鹫,它的智慧虽然没法跟人相比,但因为生命等级高达七十六级,智慧也不算低了,再加上常年跟在洞狮大公身边,战斗经验无比丰富,所以它的反应一点都不慢,甚至超过了奥尔瑟雅。奥尔瑟雅虽然有了短暂化为沧海琴鸟的能力,但到底不是她真正的实力,战斗经验之类无法跟上。
一缕缕的火焰在空中出现,很快就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焰漩涡,如龙卷风一般向着枪芒席卷而去。
枪芒破碎,冰剑断裂,蓝光四射,不同属性的可怕力量撞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可怕的能量旋风,扫灭了方圆数英里的一切事物,在空中交战的空军即便刻意远离了三大国王级高手的战场,这一刻也难逃被可怕的冲击*及的命运,如落雨般簌簌掉落,草木倒伏,地面上的地皮被掀起,双方士兵惊叫着被掀飞出去。
一个人影从爆炸中心倒飞而出,一路上连喷了数口血。凯达尔斯虽然发动了一次绝招,但他面对的是两大国王级高手和一头爆炎狮鹫的联手,当然不可能抵挡的住,力拼之下登时就受了重伤。
高空之中,人影闪过,瓦伦丁无惧爆炸产生的能量冲击波,追了上去。正在这时,啸山狼突然杀了出来。瓦伦丁脸色一变,被拦了下来,他扫了一眼,发现自己的霜冻猞猁被击退到了上百米远的地方,正挣扎的爬起来。不过啸山狼也并非没有付出代价,他胸前那一块几乎完全冻结,显然是硬生生的承受了一次霜冻猞猁的攻击。 &&~.(#ge.
瓦伦丁在刹那间就明白了凯达尔斯的打算,不由得脸色一沉。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想更多了,因为啸山狼的攻击已经发动了攻击。
面对啸山狼的拼死攻击,瓦伦丁奋起斩出一剑,巨大的冰剑携带着一路的霜雪冲入了啸山狼喷出的青黄音波中,最终刺中了啸山狼的前肢。啸山狼的实力和瓦伦丁相比本就处在弱势的一方,身上又有带着伤,自然不是瓦伦丁的对手。
不过,瓦伦丁虽然给啸山狼添了一道伤痕,但自身也因为反冲之力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