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人啊,那人肯定没来!你看,站门都关了,里面也清人了!你等的人没有来!你问问,是不是坐过站了!”那人还好心的提醒她。
的确,里面出了工作人员,不见一个旅客。
“怎么办,真的坐过站了?这个笨蛋!”刘鑫炜也没有手机,自己怎么联系他呢?急得她原地直打转。“对了,给他家里打电话问问,看他是几点走的?”
电话拨通了,接电话的人声音很熟悉,竟然是刘鑫炜。赵玉梅开始以为他是没有赶上车,后来追问明天来吗,他说不来。最后,竟然是不过来了!
赵玉梅想不明白,说好的假期相约,怎么就被晾在这里了呢!没有借口,没有理由!是觉得来安自己不方便吗,也告诉她这里还有其他同学没有回家啊;是家人担心安全吗,一个大男生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还是有什么忌讳?
既然这样,赵玉梅第二天早早就回家了,整个假期两个人也没有来往。
假期里没有通话的还有吕永建。赵玉梅用家里电话给吕永建打了两次,都是没有人接,她也很不理解都是怎么了。
晶晶在一个不知名的湖畔旁发呆,她的记忆回到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还是国栋拉着她跑到这里。当时的感觉是这里很像大明湖,身边的那个人还在,柔情蜜语顿时充斥脑海。原来过了这么久,一切依然记忆那么清新。现在只剩孤身一人,再来看这里,感觉凄凄惨惨,自己也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夏雨荷”。都是一样的悲剧结尾,最终凄惨一人。
在河畔坐了很久,她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宿舍,晚上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她只记得他们之间的爱情,而国栋则不一样,他则惦记着怎样把钱还给晶晶。这学期末他又找了一份家教,计划着既可以补贴下学期的零用钱,还可以剩下来一部分还给晶晶。现在他和郝诗妍的关系早已确定,家境贫寒、两家差距太大,他只能打铁自身硬。除了苦学相关的技术和知识以外,他还广交人脉。郝诗妍的朋友他都相处的很好。渐渐的他发现,以前的一些观点是错误的,甚至是可笑的。比如:以前觉得那些有钱家的孩子只是外表光滑,大脑简单;现在随着接触的上层社会的人越来越多,发现那些有钱家的孩子都很有主见、思维灵敏、想象力和创造力也更胜一筹。在做一些简单的事上也能超过自己。他们既能吃苦也能拼命,不想社会上流传的那样只是“拼爹”而已。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五一假期做临促。他和郝诗妍一级其他几名同学一起在一个大的广场做临时工,结果5天下来,自己买的最少,他们不仅没有嘲笑自己,还帮助自己分析前来购买客户的心里、替顾客做预算、除了价格对比以外,还按年龄特征分析……如此详细周密的操作流程和准备,让他觉得自己和那些人真的是在某些方面差得很远。
俗话说:“不怕班里有学霸,就怕学霸放暑假!”借用暑假除了挣钱就是积累经验。他总是处处留心,时时在意,现在综合素质远超同龄人了!
周慧晴家里今天来了一位客人,是她妈妈的好朋友。这个人年纪50多岁,但是长得年轻,就像是40多岁。是她妈妈一个好朋友介绍的,妈妈让周惠晴叫这位老男人为舅舅。
“嘿嘿,晴晴啊,今年多大了?”她的“舅舅”问她。
“舅啊,我今年虚岁23岁。我弟弟比我小两岁!舅舅您多大年纪?”她很有礼貌地和他聊天。妈妈有一次在电话里提到这个人,平时对妈妈很是照顾,无论在金钱上、生意上,还是在个人生活上。但是,他和别的男人不同,他很正派,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对于周惠晴爸爸常年不在家这样的家庭来说,突然有个男人照顾有加,还是要小心的。
周惠晴的妈妈也是小心相处了一年多,发现是自己多心了。今年他在自己这里订了手工毛衣13件,帮助周惠晴妈妈卖了一个好价钱。年前还有人来订货,但是毕竟年关将近,她打算过了年在动手织毛衣。她妈妈有这个手艺能平时贴补家用,在加上上班的工资,足够母子三人生活。周惠晴上大学的费用也是和周惠晴的爸爸分摊,所以,她的生活不算富裕但也不拮据。周惠晴妈妈和爸爸是aa制,可能在零几年的时候南方才刚刚开始流行,但是北方几乎没有。她妈妈不敢和任何人提起这事,觉得自己和老公这样aa制很丢人。但是,以前还好隐瞒,自从周惠晴上了大学,高额的消费和父母每学期分开打钱,周惠晴也知道这件事了。虽然很不理解也不赞成爸爸这样做,她也无可奈何。自己已经花了妈妈很多钱了,大学再继续花妈妈自己的钱是不可能的。家里还有一个让妈妈不省心的弟弟。现在也是上高中,爸爸从不往家里寄钱,弟弟的所有花销都来自妈妈。叛逆期的弟弟可能隐约越差出父母的特殊关系,对于他们不在一起也不离婚的关系很不理解。弟弟直接的做法就是早恋,有时干脆把女友带回家里。气得她妈妈直哭。她妈妈这些委屈可能无处诉说,幸亏认识了这个老男人。一开始弟弟也是很排斥老男人,认为人家有什么阴谋,后来接触时间长了,才慢慢把他视为亲人。弟弟和老男人走的更是亲近。有什么妈妈令他不满意的,都会和他的舅舅诉说。这个舅舅在这个家里有时承担着父亲的角色。
这个舅舅身份复杂,家里有家业继承。他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据说家产上亿。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