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服陈曲水:“你看,我们这样一番行事,那魏廷珍不就跳了出来吗?红姑只能用一次,想在和魏家顺利地退亲恐怕要从内宅上着手,先生只身前往多有不便。”
陈曲水沉默。
他觉得窦昭的话很有道理。又想到再不济,还有宋墨,不由地点了点头。
事情万一到了那一步,也就只好对不起魏廷瑜了!
窦昭去向祖母辞行:“六伯母让陈先生带信给我让我论如何也要去趟京都,说是济宁侯府的大姑奶奶,就是那位嫁给了景国公府做了世子大人的,她不止一次地向五伯母提起我,问我怎么还在真定。六伯母的意思,是让我提前进京。”
这本是祖母一直以来的愿望,自然是连声应喏。
窦昭给六伯母写了一刮信,说祖母催着让她上京。
六伯母闻言知雅,立刻回信问她上京的日子。
窦昭又拿着六伯母的信去见了二太夫人。
二太夫人和窦昭到底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若说没有一点感情,那也太绝对,不过是因为有时候感情敌不过理智,在没有了利益算计之下感情就变得温情脉脉起来。
“为什么这女人都不喜欢自己的闺女远嫁?”她拉着窦昭的手,对陪坐在身边的二太太感慨道,“寿姑这么一去,只怕我这辈子也见不着了。”
二太太连声安慰二太夫人:“过两年,寿姑肯定会带着姑爷来给您做寿的。你说是不是?”
窦昭听着年心中一动。
宋墨能看出破绽其他迟迟早早也能看出破绽。在之前的计策没能奏效的情况之下,只能改弦易辙另谋出路,如果把水搅浑了机会肯定比现在多……,
她也劝着二太夫人:“您不如和我一起去京都!我听人说,仁宗皇帝的时候,太后娘娘曾下懿旨,让内阁首辅梁青的母亲进京面圣。那梁青是南昌府人士,离京都千里之迢,真定离京都不过四、五天的路程,您何不随我一起去看看五伯父?你巴经有些年没有见到五伯父了?五伯父如果是内阁大学士了,公务繁忙,越发走不开了……”
二太夫人听着心动。
“就是,就是!”二太太在一旁凑趣,“您还可以亲眼看着寿姑出嫁。”[
二太夫人不禁点了点头。
窦昭忙笑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去给六伯母和父亲写封信去。”
行船走马三分险,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家门。
年迈的二太夫人到京都,是件大事。
在京都的窦氏三兄弟得到了消息,商量着让窦昭陪二太夫人就住窦世枢府中,六太太暂时也搬到槐树胡同去住,猫儿胡同那边的中馈,由进门不久的韩氏打理。
窦世横连连点头,亲自送了纪氏到槐村胡同。
五太太自打嫁进来就没有和二太夫人正经的一起生活过,心里正在打敲,纪氏的到来让她喜出望外,客气话说了一大箩,将正房腾了出来,拉着纪氏粉院子,布置房间,订菜谱,安排服侍的丫鬟、媳妇、婆子,联系真定那边,要随行的名单,忙得团团转。她的两个儿媳郭氏和蔡氏也在一旁帮忙,韩氏也不时过来看看,没几日,就把事情安排妥当。
庚申年八月四日,窦昭随着二太夫人回到实际上己久别十四年,在别人眼中却是从来不曾到过的京都。
姊妹们,不好意思,写完文巴经凌晨三、四点了,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的,没点发布,今天早上朋友发短讯,问我为什么没发文……”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