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燎原!”
沈毒与南宫断三人斗得难解难分,四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不下五十回合,渐渐沈毒的速度放慢,出现明显的失误,将一个后背全部露在申行云的面前,申行云抓住机会,火系剑法技能打出,逼向沈毒的后心。
申行云见这带着火星的一剑即将成功刺在沈毒的身上,心中不免沾沾自喜,这可是劳资最厉害的一招剑法,让你这个老东西踢劳资的脸,这便是我的怒火,不死也要让你掉半条命。
“无胆鼠辈,只会偷袭,给我滚到一边去!”
“血涌,重击!”
突然,就在申行云一剑即将得手之际,沈毒转过身来,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味,随着血腥味道越来越浓,沈毒给人的气息也愈发危险,一道红色的血光聚集在他的手上,猛然轰出一掌……
“怎么会这样?”
申行云大惊失色,瞳孔凸起,这个人难道是怪物,实力居然又增强了,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之下居然还有精力回来对付劳资,不好,这一掌非常小可,必须硬抗。
申行云剑锋一转,划出一个弧形银光,借着惯性将剑身拉回到自己的怀里,横在胸前,右手持剑,左手按在剑身之上,作防守姿态。
恰逢此时,沈毒的猩红一掌也拍马赶到,
“轰!”
一声巨响,申行云被拍飞五米之远,为了稳住身形,脚下硬生生拉出来两道一寸深度的痕迹,这才停止住倒飞的步伐。
“砰!”
卸掉全身的猩红之气,蓬勃的冲击波将申行云全身的衣服搅碎,与此同时,头发也被震散,随风乱舞,配上脸上的黑色脚印,宛如一个混迹乞讨行业多年的乞丐。
……
“啧啧啧,我就说嘛,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人贱必有天收,胖子,还有多余的药液没有,给他施舍半碗吧,看着怪可怜的。”
看着不可一世的申行云被沈毒一掌劈成了一个乞丐,肖克的内心不知道有多么的舒爽,就跟得手了苦追多年的妙龄少女一般,满足了心里的那股心心念想。
黎乾将手中的白色瓷瓶倒着向下甩了半天,说道:“没了,没了,都被你喝光了,不过啊,我也得强调个事情,云图啊……”
黎乾扶着自己的腰,挺着肥硕的肚子,费力的坐了下来,指着云图继续道:“你可千万不要学某些人啊,不要去做那不自量力的事情,本来两个人就能做成的事,非要抢风光,上去添乱,这不,屁都帮不上,还被揍得,唉,不提了,跟狗一样。”
说完,黎乾还特地盯着满眼赤红的申行云嘚瑟的笑,满足,舒爽,不绝于表。
让你丫的装逼,让你丫的不把我这个筑基医师放在眼里,让你在外门抢我的风头,让你勾搭我看上的那些妞,报应来了吧,还敢瞪我,有本事来咬我啊。
黎乾起身,将屁股对着申行云,特地摇摆了两下,反正申行云犯了偷窃宗门御风令牌的死罪,今天是必死了,现在不好好羞辱一番,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你们这群废物,蛀虫,没资格活在世上,就给我当垫脚石吧,是你们的额荣幸,嘁嘁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以后,将御风令牌的罪过都推到你们头上,废物,受死吧。”
申行云在黎乾与肖克的讥讽之下,彻底丧失了理智,提起全身的火气,长剑布满了火光向肖克三人杀奔过来。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看到我的丑态,为什么要羞辱于我,我是天才,我是世家子弟,我是人上人,你们在我的庇佑之下居然不磕头谢恩,居然还要呈口舌之快。
一群废物,连沈毒一招都走不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有什么资格这么嚣张,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差距,什么是实力。
“业火十三剑,轰天式!”
申行云此时只想杀了肖克,撕烂黎乾那张嘴,将他的头塞到他的屁股里,不同于与沈毒的交手那般保守,此时,居然掏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战技,业火十三剑,这是申家家传的黄级上品战技,一共十三剑,配合火系灵气使用,十三剑,每一剑都比之前那一剑威力强大两分,尤其是第十三剑,一旦练成,有媲美玄级下品战技的威力。
可惜,申行云也是接触这本战技不久,因此只学会了三招,此时为了斩杀肖克,直接亮出了第三剑,轰天式。
暴躁的火系灵气在剑尖上跳动,凝聚起血红色的火花,渐渐膨胀,宛如一朵榴莲大小的火云,这朵火云即将射在肖克的头上,一旦爆开,效果不堪设想。
“我擦咧,这狗东西还有后手,风紧扯呼,赶紧溜。”
肖克本以为自己看透了申行云也就那么几招剑法,受了伤的情况下肯定不是他们三个的对手,没想到申行云还有这么一颗小核弹留在后手,当即吓的一口喷出了嘴里的绿色药液,起身猛跑。
……
“你的对手是我,重击!”
“少爷,小心身后!”
就在申行云准备一记轰天式斩杀肖克之际,他感到身后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一股危险的气息将自己包裹起来,原来,沈毒已经摆开了南宫断与三叔的位置,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脚下是一片空旷的土地,没有石头,没有树木,没有其他的掩体,跑是跑不掉,此时此刻,无论三叔那一吼多么的醒人耳目,也没有挽回的余地,这,都怪那三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