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蛇已不是第一次被大蛇欺负了,但这一次来得更急猛烈,浓浓的酒气熏得人发晕。夏茹只是本能地迎合着,乘着喘息的间隙呢喃着:
“老爷,不要这样。”
夏茹依锨得自己姐姐曾对自己说过,老爷身体手阴蛊毒害,不能行~房事。以前一直认为是姐姐故意骗自己,想独占老爷。但事到临头,现在又想,心里不禁有些担心,万一姐姐所言不假,自己岂不是要害了老爷?
一想至此,夏茹在李权身下百般阻挠,想问清楚再说。
但夏茹的挣扎却在李权心中更添了一把火,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这只不听话的小白兔身上,让对方动弹不得。然后翻身上床,吹了烛火,拉下窗帘,一把便将小白兔的粗布衣裳撕了个粉碎。
“老爷!别啊!”
小白兔被欺负得全身无力,声音也娇~媚无比,那柔柔的声音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哪儿有半点拒绝之态?
李权双目喷火,将小白兔最后的防御通通扯掉,伸手下探,坏笑一声;
“还说不要!”
命门被握,夏茹的身子像筛子一样连连发抖。也是太久没经受雨露了,被轻轻一碰便已黄河决堤。
夏茹眼神迷离,舒爽的感觉流遍全身,下身传来的清凉之感让人羞愧不已,两腿一用力,将咸猪手死死困在了门口。
小白兔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告诉她放弃抵抗,只求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但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样,她不能害了老爷!尤其是经历了终生难忘的一天后,老爷不再是自己为求安稳而假意迎奉的男人了,而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男人,自己愿意付出一生守候的男人!就像那首旋律奇怪的歌一样,只要老爷好好的,自己做那离别之人也心甘情愿。
夏茹强忍着身子的本能反应,让语气变得严肃几分,问道:
“老爷,听姐姐说你现在还不能行~房,是不是真的?”
经夏茹提醒,李权这才想起来,细细体会,兄弟果然不为所动,心头一阵气苦。心道就算做个太监也好!至少太监知道自己没能力不会去想,也不会有反应。自己倒好,明明不行,还偏偏这么色急、健忘,遇到突发情况就会情不自禁,每每都是把自己撩动得不能自持后,再强迫自己冷静。这种感受,不足与外人道也。
“哎!”李权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夏茹吓坏了,幸好自己够坚定,不然害得老爷受伤,自己就算死了也弥补不了罪过。这下赶紧从李权怀里挣脱出来,蜷缩起身体睡在了最里边,一丝不挂的身子更像是诱人的小白兔,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妾身还以为姐姐骗人家的,竟然是老爷真不能行~房,那妾身不再逗老爷了,咱们快些睡觉吧。”
李权气苦,躺在夏茹身侧,不服气地将小白兔又搂在了怀里,上下其手,很快占领了高耸的山峰。
“呀!老爷你干嘛?别弄妾身呀。”
“摸摸总是可以的。睡觉睡觉。”
“老爷,你摸得人家好难受,怎么睡得着。”
“习惯就好,馨荷也是这样的。”
“真的?”
夏茹缩在爱人的怀里,感觉自己就是对方的私有物一样,作怪的大手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同时又感受到下身清凉的涓涓细流,感觉是被幸福和痛苦同时包围着。
夏茹实在受不了老爷如此胡来,紧咬的贝齿缓缓松开,小声地说了一句:
“老爷,您别在欺负妾身了。妾身真的睡不着,要不妾身陪老爷说说闲话吧。”
李权摸了一会儿,已是心满意足,收了手,只是搂着对方:“说什么?”
“就说说老爷那首小曲儿呀p觉好好听呢,可是又从没听过。老爷是从哪儿学来的?”
“学来的?你老爷我这么博学多才,知古通今的,还需要学?当然是自创的好吧?”
“嘻嘻,老爷脸皮真厚,妾身才不信呢!”
“啪”李权在小白兔翘~臀上拍着一巴掌,“敢不相信!老爷还会别的,你听不听?”
夏茹被老爷的一巴掌拍的浑身一抖,颤巍巍地回答:“恩……嗯”
李权坏笑着凑到小白兔耳边,小声唱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虎爱大米……”
“哎呀,别唱了别唱了,哪儿有这样的歌?羞死个人!”
“不听就睡觉。”
“嗯。”
……
……
“老爷!你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