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听到里面的‘女’声,李秋才回过神来。-表情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后背,发觉自己竟有些冷汗……
“嘶!这声音……不可能,不可能。”
听到帘中‘妇’人的声音,李权竟忽然联想到了慕晚晴。随后又连续摇头,因为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想晚晴想疯了,见谁都觉得是晚晴。人家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晚晴呢?”
“先生,你在嘀咕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
李权赶紧收敛心神,心说自己实在是太失礼了,如此教个什么话?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声音真的很像晚晴的。
想到慕晚晴,李权的‘精’神就变得恍惚起来,跟夫人的对话不是很流畅,没过多久,夫人对李权就失去了兴趣,象征‘性’地感谢了一下就让李权离去了。
这次见面很短,对话也不过寥寥几句而已。
但回来之后李权的‘精’神一直处在恍惚状态,因为他怎么想,怎么觉得那声音很像。但理智又告诉他这不太可能。
要知道,跟慕晚晴分别已经有六七年了,人对声音的记忆没有相貌敏锐,觉得声音很像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而且就算真的像也不见得会是慕晚晴,因为慕晚晴的声音也会随年龄变化的。
究其根源,还是觉得不可能,因为这里有个孩子,慕晚晴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等等!不对啊"子!李嗣……也姓李!难不成?”
想到这儿,李权脑子好像忽然炸了,这是一种极端的暗示,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也有一定的几率可能才对!
李权思绪彻底‘乱’了,不知如何才好。
理论上很简单,只要找机会看一眼那位夫人就成。实际上却不那么容易,首先,李权要用什么由头见对方?总不能直接说我要看一眼夫人吧?而且,万一见到了,不是慕晚晴的几率相当大,这种从希望到失望的感觉特别不好。
今日,李权没再出去。给李嗣教棋的时候,李权的目光便在对方身上细细打探,想看看这李嗣到底又没有跟自己相像?
结果李权自己没法分辨,因为李权从来都不擅长从看出两人相貌的相似之处,况且对方还是个孝子,这如何比得出结果?
“先生,您老看着我干嘛?”想着,李嗣就问了出来,一脸的‘诱’‘惑’。
李权灵机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李嗣,我来此也有一段时日了,整日听你说你娘亲怎样怎样,却不停你提起你父亲,你父亲不在家?”
“我爹爹?我爹爹早死了。”李嗣满不在乎。
李权一惊:“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不知道,反正在我出生前,娘亲这么跟我说的。”
问过之后,这家的夫人更有嫌疑了!
李权还是发愣,想着不着边际的可能。李嗣见先生‘精’神恍惚,想了想提议道:
“先生,要不去我家的梅园看看吧?那里很好看的。”
李权根本不知道李嗣在说什么,本不能地答应了。回神之际发现自己已到了宅邸外院往内院走通道处大户人家的内外院都是分开的,只有自家人和丫鬟才能进入内院,嘉定及男‘性’宾客是不能进入的。
守‘门’的一个小丫鬟立即拦住:“小少爷,您怎么能带别人进内院呢?”
李嗣被个小丫鬟拦路觉得很没面子,叉起腰喝到:“这是我先生,怎么能说是别人?再说了,就是去梅园走一圈而已!闪开!”
李嗣在家中的凶名由来已久,小丫鬟听口气就知道不能再多说,赶紧让路。
府邸外院的人都不多,到了内院更是人少,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一个丫鬟,经过的路却不少。
此时正值夏季,不是梅‘花’开的季节,但梅树上长着翠绿的新叶,很熊疏,就像停靠在枝丫上的绿‘色’‘精’灵。梅‘花’开时有梅‘花’的美,梅‘花’谢时也有千奇百怪的枝丫看。
李嗣便喜欢看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兴奋地跟李权介绍。
在这怪树林立的梅园中,到处都是植物的清新,虽算不上特别好看,倒也让李权心情平复了些。
见李嗣兴致勃勃地样子,李权不好打搅他的积极‘性’,不管说什么都饶有兴致地看一看,评一评。
孝子的问题很多天真想法,平日里哪有像李权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儿的大人?对李权是越发地尊敬。
李权对待李嗣的问题很认真,不是因为真的对李嗣很看重,而是掩饰自己心虚的一种做法。不着边际的想了很多,想着各种可能,归根结底总结出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那就是直接问李嗣他娘亲叫什么?
这样一来,任何问题都简单了。可李权却迟迟不敢问出口,不管是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都难以接受。
本来是来找老婆的,忽然发现老婆多了个儿子,就算是自己的,忽然间要让人接受,好像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李权在纠结中回答着李嗣的问题,走着走着,迎面忽然吹来一阵劲风。
风很不自然,不像是自然形成,好似有一个气旋将地上的落叶沙土卷在半空。
李嗣扯了扯李权的衣角:“先生,咱们到别处去。我娘肯定在前面练功。”
“练功?!”
“恩。我娘练功可凶了,稍不注意就要伤到人。咱们还是别过……”
李嗣话音未落,李权却一个箭步往前跑去。已经有太多线索指向这位夫人了,李权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