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是外地人吧?初来淮海郡是有许多不习惯。不过也用不着在意,过两天就熟悉了。”店小二热情地将几人迎近客栈,收起了那奇怪的雨伞,这才想起回答李惜荷的疑问:
“忻娘,这是咱们淮海郡特制的雨伞。有趣吗?”
李惜荷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回答:“有点奇怪。爹,雨伞不都是油纸做的?”
李权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店小二对李权道:“客官有所不知,像现在这样的雨算小的了,要是遇上真正的雷暴,别说油纸伞,就是布制伞也经不住那雨水的,所以咱们淮海郡都用那种铁皮。”
外面的雷声渐渐安静了,李惜荷睡了片刻感觉放松了许多,从李权怀中跳下,踩在青竹编成的地上,晃晃悠悠地蹦哒了两下,好像很感兴趣:
“爹!你看,竹子做的房子呢!下面还有缝隙,好像没贴着地面哩!”
这次李权看懂了,解释道:“这里雨水太多,贴着地面建房子容易被水淹,离地是为了干燥,中间留有缝隙是为了被水淹的时候让房子里积水。”
店小二一听,朝李权竖起了大拇指:“客官当真是文化人,一眼就看出了寒舍的‘门’道。咱们这儿都是编竹房,只有海关附近才有砖房。”
一边的车夫有些不耐烦了:“这位爷,咱们别在这儿说这些了吧?赶紧睡觉,明日我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一行人这才收敛进入全新地方的兴奋,谈论住宿的问题。
钱自然不是问题,可剩下只有两间房。
车夫要住一间,润儿要住一间,剩下李权和李惜荷没有去处。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李权随车夫挤挤,润儿带着李惜荷睡。
可李惜荷这一路上都没离开过李权,当然不愿意,而让她挨着臭烘烘的车夫,就算李惜荷答应,李权也不能答应。
算来算去只能是李权带着李惜荷跟润儿一起挤一挤。
“不行!”润儿竭力反对,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能跟男人同住一房?
“润儿姑娘,今日情况特殊,实在是没办法啊!就凑合凑合吧?”李权苦口婆心地劝道。
李惜荷还不太懂男‘女’之事,天真地道:“要是润儿姐姐不喜欢我爹,那就去挨着车夫睡。你我跟爹爹睡一间,这样最好!”
润儿俏脸铁青一片,一咬牙:“我……我不睡了!”
李权皱起眉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小‘性’子?我跟惜荷都赞同咱们三人一起,二比一,你得听我们的。”
李惜荷立马也帮腔道:“对!二比一,你要听爹爹的。”
润儿哭丧着脸,被李权拖着上楼,心想你们父‘女’两都是一个鼻孔出气,我的意见什么时候被赞同过?
竹楼客栈到处都透着竹子的清香,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与碧州和京城的不同,每一个小物件都会让李惜荷好奇地追问半天。
客房中的的窗户关不严实,时不时会有雨水打落‘床’上。
润儿看着这对父‘女’实在是头痛,看着被他们霸占了好宽的‘床’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将房中唯一带着中原‘色’彩的棉絮抱着丢在地上:
“安静点二!我睡地上。”
润儿真是困了,听这一阵又一阵的风声,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
……
和煦的阳光洒在润儿眼中,温柔的亮光透过窗户让润儿感觉到阵阵热‘浪’。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太阳想个顽皮的孝正好守在那为关严实的窗前,朝着润儿嘻嘻哈哈地笑着。阳光刺眼,在视线中形成了许多如钻石一样璀璨的光般。
润儿赶紧闭上眼,将脸侧到一边,舒服地换了个姿势准备再睡一会儿。
恍惚间,润儿感觉似乎有平稳地气‘浪’正一阵阵打在自己的脸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男人味。
那是润儿从未享受过的感觉,在半梦半醒间能有一股浓浓的男人味让自己品尝,那绝对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润儿瞬间就沉‘迷’在这种感觉中无法自拔。
渐渐的,连身体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有几根指头在自己最敏感的‘胸’上轻轻地‘揉’捏,搞得心头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
放松的双‘腿’忽然纠缠着紧绷起来,连呼吸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加快,明显地感觉脸上似有火烧。
意‘乱’情‘迷’只见,润儿忽然惊醒,猛地睁眼,愕然见到一张老脸正和自己侧脸相对!
那张老脸坏坏地笑着,嘴角还留着哈喇子,猥|琐至极,让人看了都恨不得‘抽’一巴掌!
润儿大惊失‘色’!
心想自己不是睡在地上么?一看四周环境,怎么睡到‘床’上来了?
润儿也顾不得多想,因为她感觉有只手伸进了自己衣服,而另一座山峰上似乎还湿湿滑滑的!
“啊!”
一瞬间,润儿像发了疯似地叫起来,把‘迷’‘迷’糊糊地李权吓了个‘激’灵,没等李权反应怎么回事儿,一双手张牙舞爪地就朝自己的面‘门’抓了下来!
“你这无赖、流氓、‘淫’贼……我……我要杀了你!”
发疯的‘女’人战斗力也提升了好几倍,好不容易留起来的山羊胡都被扯了个缺口!要不是李权脸皮厚,恐怕就不是掉几根胡子那么简单了!
“喂!喂!你干嘛?”李权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心头火起,一下就将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