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可不是开玩笑的,李权料定是后面的小崽子搞的鬼,赶紧上前安慰。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要是把人家气死了,李权多少有点儿过意不去。
“苏先生,您犯不着跟一群学生怄气啊!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说要怎么办?你想个解决办法,我来帮你做主!”
苏允顺了两口气,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李权。李权虽一脸诚恳,苏允总觉有猫哭耗子的味道,但他也知道这算好的了,至少没有伙同他的学生来气自己。听着李权的话,想着怎么解决。
“对啊!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应该怎么解决呢?”
打他的都是金贵的公子秀,随便哪个的背景都不简单,别说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翰林院大学士,就是京城中排得上号的大人物也没几个敢动他们一根汗毛。
“怎么办?怎么办?”
想着这样的问题,苏允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打不得,骂不得,连说都说不得!
想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苏允只得长叹口气:“哎!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追究,只求他们给我道歉足矣!”
这已经是忍气吞声到极点后的结果,没想到还引来学生的不满。
“凭什么?咱们又没动他什么?凭什么道歉!”
“就是!想咱们道歉,门儿都没有!”
李权还是头次见这些学生顽劣的一面,没想到如此不讲道理,有些恼怒,转身恶狠狠地顶着一众人。
虽只有三四天师生情谊,但这些学生多少给李权面子,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先生跟别人不同,不仅教书方式不同,教的内容也不同,故有些敬畏之心。
被李权冷眼扫过,学生渐渐安静,这也是他们作出的最大退让了,想要他们道歉,依旧没人愿意。
此时,李芙走到了李权面前,一脸不悦地说:“先生,您是不知道,昨儿这人还扯着嗓子骂你呢!大伙都听到了,是不是?”
“对!就是他骂先生,所以咱们才打他的!”
不知是谁,竟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这下,所有学生恨不得把这说漏嘴的家伙给撕了。
停下来一看,发现竟是公主殿下!
李芷玉一时不察,等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赶紧捂住嘴巴,尴尬得无以复加。
众人虽然气恼,但见是公主殿下说错话,一时间也没人敢抱怨。
李权借机正色起来:“自己都说漏嘴了9不给我道歉!”
还是没有动静,场中气氛有些微妙。
吕方装作好意地提议:“哎呀,你是他们的先生,他们不道歉,李侍讲你就跟苏允道个歉吧。”
苏允也赞同这个提议,心想把那群小祖宗给逼急了只有自己吃苦头的,让李权道歉也好让自己有个台阶下。
学生也赞同这个提议,有人帮他们擦屁股肯定是一百个愿意。
李权怎会吃这亏?脸色一板:“谁要是不道歉,回去一人掌手十下!要是让我去帮你们道歉,掌手二十下!”
打手!
学生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南宫晋方的惨象,现在都还关在屋子里修养呢!先生的戒尺可不是谁都敢去挨的!看先生的表情也不是说笑的!众人都知道先生的手段,跟他作对动不动就要死要活,惹急了就是两败俱伤。
在翰林院学士惊讶的目光中,一众学生竟真的老老实实地对苏允道了歉。
“这才教几天?怎么这些公子秀都要听他的?”
几个老者疑惑着,李权已带着学生们离开了苏允的房间。
……
……
课堂上,李权没再讲新的内容,美其名曰是让学生好生消化昨日讲的内容,实际是担心把自己心中存货给榨干了。
学生没有怀疑先生的用意,故自顾自地思考。
如此环境下,时间过得很快,晃眼又是一天。
李芷玉和柔怡是姐妹,虽非同胞,但关系依然亲密,时常相伴左右。
近日,李芷玉处处透着古怪,让柔怡好生不解,遂乘着入夜后点点时间对李芷玉纠缠不休。
“芷玉,你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两人坐在屋中,李芷玉趴在桌上望着桌中间烛火发愣。
柔怡有点着急,把烛台搬到了自己面前:“哎呀!你看着我!昨天不是问过你么?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想着来学堂?为什么整天魂不守舍?为什么今天会傻傻地说漏嘴?这些跟你以前可太不一样了。”
柔怡的问题让李芷玉的心“突突突”地直跳。李芷玉哪能如实回答?却也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吱吱唔唔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柔怡好似铁了心要逃出李芷玉心中疑问:“芷玉,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还就睡在你这儿不走了!”
“柔怡姐,你怎么能这样?我……我……”
“什么这样那样的?我都陪你来念书了,半年多的时间都为了你消磨了,可你还有事情瞒着我,不仗义!”
“我又不是男人,要仗义干嘛?”
两个女人在屋中打打闹闹,就在这时,李权开始他每天最关心的任务查房!
月明星稀,又是良辰美景,正好是关心女学生最好的时候。
黑灯瞎火的,关上门来干啥都不会被人知道。
李权对今夜之行又充满了期待。
一如既往的,李权第一个到了李芙丫头的房间。
今日,李芙不再只穿着裹胸了,穿戴整齐显得亭亭玉立,李权的到来自然赢得了丫头的热烈欢迎,又是端茶,又是捶背,简直就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