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姜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香囊,紧张的手心冒汗。
初瓷看在眼里,把香囊抛像空中又接住,姜馥的眼睛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
看来很紧张这个香囊啊!
“这个香囊里面装的是什么啊?我看你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初瓷着又掂了几下。
姜馥握紧了手,不敢话,怕他万一打开来看看。
她要想办法从他的手里把香囊抢回来!
“不如让我来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吧。”
初瓷手指捻着香囊的红绳,作势就要打开。
姜馥急切的声音响起:“不要!”
初瓷没打开香囊,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起眉头道:“咦,难闻死了,这么臭的东西你还带在身边,品味真是独特,我不喜欢,算了,还给你吧。”
听到她这样,姜馥隐隐的松了口气,伸出手:“你把香囊还给你!”
初瓷把香囊握在手中,“急什么,等我出了茶楼以后就还给你。”
她拿着香囊一步步往楼下走。
姜馥身边的丫鬟担忧的道:“公主。”
万一那公子拿着香囊走了……
香囊可是女子的贴身之物,落在别的男人手中,公主的名声可就毁了。
姜馥也担心,但她担心的是……
初瓷已经走到楼下了,抬头看着上面的姜馥,道:“我把香囊扔给你了。若是没接住,掉在地上,摔坏了,可不怪我!”
着,她就把那香囊抛向了姜馥。
姜馥一脸紧张地扑向前去接,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最后三个阶梯的时候,滚了下去。
楼上传来丫鬟的尖叫,乱作一团。
“公主!”
丫鬟噔噔噔的下楼,把姜馥扶起来,“公主,你没事吧?”
姜馥咬牙切齿的站稳,恶狠狠的瞪向初瓷站着的方向,那里却已经没有人了。
——
出了茶楼以后,初瓷脸上地笑容就消失了,淡淡的对着新月道:“你派人盯着姜馥。”
“是,娘娘。”
初瓷听她应下,沉默了下,又道:“这件事别让谢离知道,你的人探查到什么消息,让他直接告诉我。”
新月抬头看了她一眼,初瓷盯着她,语气冷淡道:“既然谢离把你派到我身边,我现在就是你的主子,若是你做不到的话,可以离开。”
新月忙不迭道:“奴婢能做到!”
初瓷嗯了一声,软了语气:“你放心,我不会伤害谢离。”
新月道:“娘娘与陛下伉俪情深。”
——
这,初瓷醒来时,头昏脑涨,还有点鼻塞。
她好像是感冒了。
“娘娘,你起了。”
初瓷掀开账幔,咳嗽了一声。
伺候她更衣的宫女关心道:“娘娘,您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
初瓷抬手让她不要声张,然后去拿了一个檀木盒出来,将里面的药递给她:“你去把这个熬了。”
宫女应下,伺候她穿好衣服,然后去熬药。
新月传膳进来,恰好碰到她,见她手里拿着药包,便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宫女行了个礼:“回新月姐姐,这是娘娘让奴婢下去熬的药,娘娘似乎有点不舒服,感染了风寒,这是治风寒的药吧。”
闻言,新月皱了皱眉:“你把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