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两国互通友好,阮二公子若是杀了我,必引起两国交战,阮二公子就成为了下的罪人!”
阮二哥冷笑:“呼延将军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杀你?本公子还嫌脏了我的手!明人不暗话,你偷偷来我周国有什么阴谋?”
知道他不会杀自己,呼延涛便硬气了几分,梗着脖子笑道:“上回来到京城未能好好的转转,体验下周国的风土人情,觉得甚是惋惜,此次前来便是弥补遗憾。”
阮二哥显然不信他的这套辞,直接甩给他那只死信鸽,“呼延将军想好了再,我虽然了不会杀你,但本公子大可以窃取我国机密的罪行,再次送呼延将军去大理寺大牢里逛逛!”
看到信鸽的刹那,呼延涛就知道事情败露了。
“你如何发现是本将军的?”
这一路他都心翼翼的跟着两人,他们二人并未表现出发现了他的样子!
呼延涛突然震惊的瞪大眼,“你们故意的?!”
故意等到他放松警惕,只为了今晚他传递消息出去,将他抓个现行!
阮二哥轻笑:“看来你还不笨。”
“吧,呼延玉儿交代你了什么事?意欲何为?”
呼延涛冷笑,“告诉你也不妨。”
——
皇宫。
“谢离,你看了这么久的奏折了,肯定该饿了,吃点东西再继续看吧。”
初瓷捏起一块红豆糕递到谢离的嘴边。
谢离看了她一眼,没有张嘴。
初瓷冲他笑了笑,“你吃啊。”
良久,谢离轻叹一声,“阮阮,久病成医,不止你是。”
初瓷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红豆糕掉在霖上。
她收回手,双手握了又松开,最后背过身去蹲在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团。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双腿间。
头顶传来男人清越的声音,“阮阮。”
初瓷闷不做声,谢离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迫使她抬起头来,姑娘满脸泪珠,看上去好不凄惨,让人心疼。
他亲了亲她,咸咸的泪水流进心里都是苦的。
初瓷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知道还不告诉我……”
“告诉你让你给我以命换命?”
初瓷推开他,“我才没有那么高尚的节操呢!你死了就死了,死了我就按照我爹娘的意思,回山寨再抢一个听话的压寨相公!”
“那红豆糕里为何下药?不是想趁我昏迷解蛊是为何?”
被发现了,初瓷仍旧嘴硬道:“看你每看奏折那么累,喂你点mí_yào让你好好睡一觉。”
谢离抹掉她眼角的泪,扶着她起来,“娘子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别哭了,你想让我心疼死吗?”
初瓷吸着鼻子,“死了正好,免得气我!”
谢离眉眼含笑,“我知阮阮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初瓷噘着嘴,“那你知我心中是怎样想的?”
谢离俯身前倾,额头抵着她的,声音轻轻,如情人呢喃,“亦如我爱你如命。”
初瓷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捂着他的嘴,“你别了……”
突然门外飞来一道身影,抓住初瓷的胳膊便往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