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一行人回了城主府中,这一次他心中略有点不定,
“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怎么样了,”他一回來,就挥手叫人,问那被叶生打伤的儿子情况,
几个大夫看起來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大有一种说多一句话脑袋就会掉下來的惊恐感,眼前的老爷是惹不得的存在,东方蓬莱岛那群仙人下來,都要叫一声前辈,几个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才抱拳道:“启禀老爷……贵公子的经脉寸断,恢复虽说不是难事,但是要好些时日……”
沈老爷的脸色好转了一些,
“但是……”那大夫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他心情不耐得很,在花满楼吃了闭门羹,现在已经在拼命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
几个大夫寒蝉若惊,但还是有一个开口说道:“沈公子的丹田被人毁坏了……修炼的根基已经破碎……”
“砰,”他话沒有说完,那沈老爷眼中滔天杀机就这样涌现出來,二话不说,突然间出手,那大夫在这个时候整个人倒飞而出,大口吐血,整个人生死未仆,
这些大夫不过是略懂一些修真的凡人罢了,知晓丹田被毁之事,但如何能够承受一个金丹境界强者的全力一击,当下那被沈老爷打出去的大夫就沒了鼻息,
“愣着干什么,”沈老爷眼中暴怒之意涌动,大声喝道:“还不给我去想办法,丹田碎了就不会医治么,,人又沒死,”
他的声音如同天雷滚滚,震得一边的侍女耳膜出血,
“是,是……”几个大夫从先前那种震惊这种回过神來,看到自己的同行在这个时候已经成了一个死人,心中惊恐无比,连连说道,
“快走,走,去救沈公子,”
一群人唯恐沈老爷会对自己出手,惊恐万分,直接离开,
“呼……”那沈老爷心乱如麻,知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八成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按理來说不应该,那詹天锐脸上有一丝丝犹豫之色,此事就已经证明了那小子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
“但是……”他想到了那美妇的一句话,舍车保卒,
“那小子是什么人,花满楼宁愿为他如此做,”他心中惊疑不定,自己的儿子秉性自己知道,不就是因为一个安月子姑娘,就自己要去找人家麻烦被人修理了,此事要是花满楼真的來硬的,怕是自己搬出靠山也不好多说,
“东方蓬莱那群人,拿了东西不办事,高高在上,太过神秘……”他苦恼无比,不知道要如何,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人喊了一声“报”,拉长了语调,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走了进來,
是一个通风报信的小生,
沈老爷在这个时候无比心烦,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在这个时候來了人,自然是沒好气地大吼一声:“不是说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进來么,”
那小生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他是跟着沈老爷去的花满楼,知道沈老爷吃了个亏,心中愤懑,哪里敢得罪,当下就直接跪下磕头道:“老爷恕罪,只是花满楼的人送來了一点东西,说是要让小生给老爷……”
“嗯,”那沈老爷刚想要大发雷霆,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花满楼”三个字,怒气就消了大半,又听到是有东西送过來,不禁好奇,这玩的是什么花招,是暗中送东西來不成,
“拿來,”他手一伸,那小生立马从自己身上摸出來一个信封,送了过去,
“信封,”沈老爷心中疑惑未减,对那小生挥挥手说道,“你先出去吧,房门带上,”
沉吟一会,沈老爷拆开了信封,看到上面有一个房间号,还有一个人名,
叶一山,
……
叶生站在窗台处,此刻看向外面,火红的边塞夕阳从天边落下來,洒满了每一处角落,他心中有些感慨,从这一片荒漠过去,就是东荒的境地,但是此刻他还未到时候回东荒,
“那些圣地的人,怕是不久就会将触手伸到这里來,身份已经做好,经得起任何推敲……”他拿出一枚令牌在手中,这是从韩家神子身上取出來的令牌,“两年之后,仙界碎片中见面吧……”叶生想到胖子等人,韩家神子此刻还镇压在自己的魔罐之中,包括紫天圣女,两个人都沒有死,叶生让焚老用秘法封印,韩家神子上次一战,已经生机消逝,但幸好魔罐能够掩盖时间的波动,如此一來,他就好似睡死了一般,不会有任何道消的痕迹,
“韩家神子不能死,这是一个杀牌,有这个杀牌,韩家不会对我下死手……”
他知晓大家族中必定有灵魂克制留下的玉简,玉简沒有碎,韩家神子就沒有死,
“还有炼剑宗……这淌水太深……”叶生的直觉告诉自己,还沒有到回去的时候,
窗外的夕阳在这个时候铺天盖地地塌下來,星空开始搬上荧幕,叶生的身后传來敲门声,
“进來,”叶生叫了一声,后面有响动,他以为是丫鬟就沒有理,隔了一会,还是沒有动静,叶生缓缓回头,就看到了安月子笑盈盈地站在自己身后,
“安姑娘,”叶生错愕了一下,看到她手里拿着自己的衣物,不禁有一些浮想,
“叶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难得亲自來送衣服,你却这般背对着我,这不是伤了奴家的心么,”她此话一出,叶生苦笑,那一丝该有的涟漪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女人一点也不简单,叶生避之不及,今日若非是她,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给我吧,实在是惶恐,”叶生将衣服接过,哭笑道,
“叶兄还记得奴家在瑶池盛会上的一番往事么,”安月子咬了咬嘴唇,
“额……”叶生无奈,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