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研究员们将疫苗分别注入患者体内,个个神色激动非常,当他们将疫苗全部注入到各个患者着体内再折身回到实验室时,凤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们面面相觑,都没有出声,生怕打扰到她,白虎的手臂刚一碰到凤赖她就醒了,见是白虎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苍白,却美得惊心动魄,然后又沉沉睡去。

白虎心生疼惜,她真的太累了,生生将**日才能完成的任务压缩到四五日,这个女人,有时真的是生来让人心疼的。

顾肖已经在墨西哥呆了整整五天,连凤赖的影子都没找到,打她的手机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这几天他给她打了不下两百个电话,关机关机,什么情况下会连续几天关机?她是黑手党的核心领导,随时都有可能有紧要任务,怎么会一直关机?

顾肖一阵烦躁。

墨西哥到处都暗藏杀机,几个被墨西哥黑帮控制的城市更是闹得人心惶惶,随时都有人被枪杀,空军整天整天地在墨西哥上空徘徊,到处都是一片硝烟。

顾肖本是耐心极好的人,他是医生,最是懂得怎么克制自己的情绪,就算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能发挥他作为一个医生的本领,安抚众人。

然而,现在,他却无比烦躁,恨不得将墨西哥翻个底朝天,找到凤赖。

他烦闷地又一次拨打凤赖的手机号,没想到这次居然通了,顾肖的手心几乎出汗,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起。

“喂。”电话里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顾肖差点一个气息不稳将手机握成碎片,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线冷漠,暗含霸气,很显然是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

凤赖的手机怎么会是一个男人接的?且是在晚上十一点钟这么敏感的时刻,顾肖的英俊的脸几乎一下子失去所有血色。

“喂?”对方似乎已有不耐烦之势。

“火凤呢?”顾肖撇开猜测劈头就问,“她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是谁?”白虎狐疑地问,火凤睡着了,他摸出她的手开机居然有两百多个未接来电,且几乎是同一个人打来的,疯了吗,打那么多电话?

“她呢?”顾肖几乎咬牙切齿了,生生克制着自己想要爆粗口的**,你管老子是谁?

“凤在睡觉,你明天再打。”白虎显然没什么耐心,直接挂了电话。

睡觉?顾肖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白虎已挂了电话,冰冷的机器再无声音,一片沉默的死寂。

顾肖突然感到挫败,这么多年,他就守着这么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姑娘,而今,她出现了,却已经有了别人,很早以前他就说过,他是个悲催的角色,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

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否则,这么多天她也不会不与他相认,不会否认她其实就是凤赖。

十一年,只有他一个人在乎,而已。

青轮可以为了得到湮陌西使诀种手段,偷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那是因为湮陌西从来没有接受其他男人,而他呢?迟了吗?还是和她终究只有兄妹之缘?

当年他十四岁,十四岁的少年最是叛逆的年纪,但他不是,他心智成熟,在医学上已小有成就,那时,凤赖已经十一岁,在顾家已经呆了整整三年,忻娘长得特别水灵,模样渐渐张开,一天比一天漂亮,他一向宠她,疼她,几乎将她捧在手心里。

可是,她却突然消失了,无声无息。

他疯狂地找,几乎找遍了她去过的所有地方,没有音信,连半个影子都没看到,那时,顾肖就知道,也许他再也找不回他的姑娘了,果真如此么?

凤赖醒来已是第二日,白虎说她的手机有两百多个来电,凤赖打开手机一看还真是如此,且几乎是同一个人打来的,其中有一个被接了,昨晚十一点的时候。

“你接了一个?”凤赖问,墨西哥也只有白虎敢接她手机。

白虎点头,“一个男的打来的,开口就问你在哪。”

“那你怎么回答?”凤赖预感他不会有什么好话。

“我说你在睡觉。”白虎老实说,一副真诚的样子。

“说得好!”凤赖黛眉一挑,笑得特别奸诈狡猾,白虎被那笑刺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每次凤赖露出这种笑的时候总有人要倒霉。

“不会是你相好的吧?”白虎疑惑地问,她笑得也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凤赖咬了一口手中的面包,一双碧绿色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不做任何回应。

白虎看着更觉得奇怪了,她居然没有反驳啊反驳,太怪异了。

难道真的是相好的?

墨西哥城机场。

机场的人并不如往常多,最近三个多月来墨西哥的游客数量急剧下降,不仅旅游业受到影响,墨西哥的各行各业都因为黑帮的猖獗受到严重冲击,很多公司股枷重下跌,相继宣告破产,居民更是能不上街就不上街,很多人为了保命甚至辞职在家。

顾肖早已命人买好了机票,正在安检口准备过安检,突然传来几声枪响,人群开始恐慌,尖叫声此起彼伏,一大群人向机场大厅聚拢,抱着头,弓着身子,神色恐惧慌乱,围成一团往墙角缩。

顾肖身旁的几名保安匆忙跑过去查看情况,还没出大厅的门又是一阵枪响,几名保安全部被击杀,顾肖纵身跃上第二层,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潇洒。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枪声吸引过去,几乎无人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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