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十三长老身份,的确就是乐儿三年前的那场失控中得以确立的……”
“当年,乐儿的情绪失控已经达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凭借我和古爷爷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解决他的问题,只能暂时压制,那时候的乐儿在一番挣扎之后陷入了沉睡”寒笙在述说这件往事过程中,宁亲王背对着他眺望着夜空中的那轮血月,仿佛以前的种种又重新浮现在自己的面前,脑子里就像是放小电影一样放映着曾经所发生的一切。
三年前,古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间情绪波动得非常厉害,几近陷入了疯狂的状态,那时候为了避免自己造成无端的伤害,古乐将自己封闭在了密室之中,自己与自己对话,像极了一个疯子,同时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了血气旺盛的妖兽尸体来供自己嗜血之用,古乐的狂暴已经到了需要吸食鲜血来维持,可见当时的情况已经是非常的危急了。
当年无奈之下,古墓清派人请来了当时正在新月之地的寒笙,寒笙到场时只看到了一个几近野兽一样的古乐,正在疯狂的在密室中吸食妖兽的鲜血,可怖的獠牙深深的插入妖兽的颈部,场面极其凄惨,但是也幸亏古乐在兽性之中还保留了一丝人的意识,所以并没有对血族人的鲜血产生急剧的渴望,只要他还没有接触到人血,那么一切都还有救。
那时寒笙跟古墓清一起联手,以无上的手段封印住古乐嗜血的yù_wàng以及体内因为后遗症的缘故而导致的兽性。虽然在此之后古乐陷入了沉睡,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随所以,寒笙想到了主宰整个血族大世界的沃图家族,三位血族始祖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整天神龙不见尾,根本帮不了他们。
但是沃图家族不一样,它屹立血族大世界这么多年,一定有他不可想象的底蕴,虽然他跟大千世界中的血族领域一脉相承,但是各自的侧重点却是截然不同,血族皇室有的,沃图家族没有,沃图家族有的,血族皇室没有,两者互相牵制,这也算是权力的对等了。
但是这一次,古墓清就不得不向沃图家族寻求帮助了,在他的记忆力,沃图家族有一个叫血灵卷轴的上古奇物,据说能够解读血族血脉之秘,所以古墓清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上古的血灵卷轴上了。
那时候血族皇室并没有现在这么稳定,外域的领地亲王一直在虎视眈眈,不知道是谁透的风,古乐身体发生状况的事情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由此引起了一场相当大的动荡。面对这种内忧外患的境地,还好有宁亲王这些拥护者的支持,成功的将叛乱者挡在了外面,而寒笙和古墓清则是一心一意的赶往沃图家族,全力救治古乐的后遗症。
“那时候你们在沃图家族的遭遇我不是太清楚,当年我一直在外面镇压叛乱,根本无暇关心你们的事情,你们从沃图家族回来后也没有跟我们具体的说清楚,所以,当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或者说你究竟做了什么,让沃图家族能够拿出血灵卷轴这样的上古珍宝”
“那时候的沃图家族虽然乐于接见我们,但是却始终没有答应我们的请求,的确,在外人看来,我们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向人家索要上古的东西,但是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况且我们也带来了能够打动他们属于血族皇室的东西,但是当时,沃图家族的大长老是倾向于我们的,却还是让背后那些所谓的太上长老拦了下来,着实可恨”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宁亲王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独自会见了那些太上长老以及现任的所有的长老,当着他们的面,觉醒了我除了隐之一族的血脉之外的第一支血脉——血族血脉”
“就只是这样?”宁亲王当然知道寒笙是隐之一族隐子的身份,也当然知道转化血脉对寒笙意味着什么,但是即便是这种珍贵,也不应该让那些不知道回了多少岁月的太上长老动心才是,而且转化血脉的过程对寒笙来说虽然十分的痛苦,但是这能够让寒笙对一份能力和天赋,并不是一件值得隐瞒的负担啊。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起初他们确实吃了一惊,但是后来并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甚至看我的眼神中还带有了一丝的嘲讽,我当然没有奢望仅仅凭借这个来打动他们,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这时候,在我们双方的密谈中,突然闯入了毫不相干但是却又关系重大的第三者”
“谁?”经寒笙这么一说,宁亲王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现在寒笙表现出来的态度,足以让他重视这个第三者的存在了。
“那个人就是——爱丽丝”
“谁?爱丽丝?我们的血族始祖爱丽丝?怎么可能?”这真的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事到如今宁亲王已经麻木了,他本不想相信,但是这个人从寒笙的嘴里说出来又有让他不得不相信的理由,因为那可是爱丽丝啊。三位血族始祖中唯一的女始祖,也是最难琢磨的一位,即便是其他两位始祖,都无法对他造成真正的牵制,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出现,但是这是为什么呢?爱丽丝始祖的凶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真的,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这就是事实”
“当年我原本想要用在他们面前转化血脉来展示我的血脉的价值,以此来让他们动心,因为关于血脉觉醒方面,几乎是每一个种族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