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些许的疲惫,将屋内众人劝退。
一人窝在那寂静的房里,没有丝毫的杂音干扰,不出片刻的功夫陈希渊便直直的熟睡了过去。
“等我,你一定等我回来……”梦里男子那微微有些朦胧的面庞缓缓地靠近自己,是那样的熟悉且有些许的陌生。
他让自己等着他,等他回来,而自己想要抓住他的手,无奈却只能看着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场景再次转换到一个鲜血淋漓的战场之上那让自己等着他的男子却是被突然而来的一把利剑直直砍去了脑袋。
“等我,等我……”那滚落于一旁的头颅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嘴上却是呼喊不断。
“啊啊啊!”被突然梦到的场景吓得一身冷汗的陈希渊慌忙坐了起来,而睡于隔壁屋子的清婉在听到此慌忙起身向其屋内狂奔了过去。
待她进去屋里,将置放于一旁的蜡烛点亮,屋内顺时间被照的及其的亮堂,看着床上的女子,似坐了不好的梦一般,全身近乎都被冷汗所浸湿,那往日充满着欢乐的眸子此时却是布满了满满的泪痕。
“清婉,我好怕,我好怕!”
“我梦到他了,我梦到他在战场出了事被人砍去了脑袋,我梦到他了……”此事的陈希渊其如孩童一般蜷缩在女子的怀里,她从未有这般怕过,她也从未有如今日这般脆弱在其他人面前哭过。
可就是刚刚那一霎那,想到梦里的场景,又看看第一个冲进来自己屋里的清婉,那眸中的泪水真就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般,真是关都关不住。
看着怀里如此憔悴的人儿,清婉不免有些许不忍,自己认识她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见过她哭的如此伤心,在自己劝了好久之后才缓缓将其情绪安抚了下来。
“好了,你乖乖睡觉,这梦境与现实都是反的,信不得的。”说罢,为其人儿擦去那眼角的泪痕缓缓将其劝睡了过去。
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微暖的光芒透过窗户照进去了房里。
“姐姐,姐姐,起床了起床了!”一早便将所有收拾好,穿的极其利索的陈星刚刚准备妥当便来到了陈希渊所睡觉的房里,揪着其衣袖便要求她同自己去骑马狩猎。
被摇晃的有些发晕的陈希渊慌忙坐起,穿上外套将一切收拾妥当,便意欲随其一同前往。
“哥哥,你先带众人前去挑选马匹吧,待我换身衣服随后就来。”陈希渊对着陈阳嘻嘻一笑道。
“好。”陈阳听闻此没有丝毫犹豫,直直答应的那叫一个干脆,对其陈希渊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其脑袋便带领着众人离开。
不出片刻的功夫,待陈希渊回去房里换上方便骑马的装束便回去找陈阳他们几人会和,之后一行人便直直地向着那早已预订好的位置狂奔了过去。
在众人到来此,会骑的不会骑的皆纷纷开始了,而陈希渊看着那比自己高出好多的马时,别说是骑这它了,就是她想要先坐上去马背之上这恐怕对她而言都是有着一定的难度。
看着众人在眼前骑的那叫一个洒脱,在看看自己,只能无奈叹了叹,摸了摸那马儿的头颅。
“你说你,你长这么高干嘛,长低点跟我这样不挺好的嘛。”陈希渊不免小声的一个人在一旁抱怨着,望着那甚高的马背,看着动不动就兴奋的马儿,生怕在自己刚要踏上去时她直直地给自己摔下来。
而一旁陈阳见她如此,不免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般,她不会骑马怎么不早说,自己也真真是粗心的紧。
正欲走上前去之际,却见其濮阳也来了这里,他们好像并未有邀请他前来,他怎么就这般阴魂不散的紧。
“怎么?不会骑吧,要不要我教你?”刚刚来到此的濮阳,看着陈希渊不免觉得有些许想笑,一旁众人皆骑的欢呼无比,却唯有她一人摸着马儿的脑袋于其在一起谈心。
“我……”陈希渊看到突然出现的濮阳一时间有些气急,该死的。
虽心中极其不快,但面上还是要强装着笑意,她要是真能教自己骑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反正他是自愿教自己不学白不学才是。
向微微点了点头,忽的被其一把抱起同他一同坐于马背,突然且没有丝毫的准备一时间让她的心跳不知道要加快了多少倍。
“该死的濮阳,我跟你没完!”陈希渊在心中幻想自己将男子狠狠虐待的一个场景,一时间竟开心地笑了出来。
而在此时――
本是跑来寻找陈希渊的顾长风,在看到其同濮阳二人共坐与一匹马之上,且还极度兴奋的她时,男子紧紧咬了咬牙十指也缓缓握成拳状。
该死的女人,现今王爷还是下落不明,她非但不知道担心就算了,竟还在这里同濮阳王在这里共享着二人的世界。
她是真不知这濮阳王喜欢她,而处处跟王爷作对不是,她这般又是为何意?
“哼!”恨恨看着不远处的两人,顾长风微微眯了眯眸子,也难怪了,真真是王爷看错了人才是,她本就是这般轻薄的女子,还不是喜欢那些个所谓的荣华富贵。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来这里做什么,正欲转身离开之际,本在一旁休息的清婉却看到此,忙出声呼喊劝其先留步。
“对了,王爷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昨晚希渊梦到,哭了好久才迟迟睡了过去。”看着停下脚步的顾长风,清婉忙跑上前去向其询问道。
见她这般,顾长风在心中冷冷一哼,喝,哭,那个女人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