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能是我弄错了,你继续说下去吧。”王行展掸了掸衣服又重新坐回温筠惠边上。
“诶?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丝柏’不允许带人偶!”王行展把声线压低,悄悄地说话确保只让仨人听到。
“哦对!”夏思接着话题继续往下说,“通常来说‘丝柏’也供不起人偶的开销。我有一次路过老板的办公室,恰好听到说‘养’一个人偶一般一个月需要五万卢市币。”
“五万……”王行展口里喃喃自语道。
“不过这种东西我也不懂,我连人偶和我们人类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
说完这话夏思傻憨憨地笑了。
王行展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当然不是因为他怕,他本就是一个不怕事儿的主,但是如果今天有人要来强出头,他保证来一个倒一个。
“夏思,来!帮我把酒满上!”
王行展也想通了,索性大闹一场,不过这一万元的入场费可就要亏了。
“先生~”不过夏思没有给他满上,反倒悄mī_mī地贴近王行展说,“有没有兴趣尝尝我们这另外一种特色酒?”
“还有?”王行展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那当然!先生你可能刚来有所不知,我们密斯城最出名的除了晶石其实是赌场、酒馆和妓院。”
一听到“妓院”两个字王行展浑身一颤,这种“政治错误”他可不敢犯,连忙用余光瞟向坐在一旁的温筠惠想要看看她的反应,所幸神色正常没有什么过激表现。
“我们这的赌场可谓是一绝……”
“诶呦~”
“先生您怎么了?”夏思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好像有好多古怪的举动。
“没啥~”王行展用手捂着脚背,那股钻心疼一时是好不了的。原来温筠惠趁王行展没注意狠地朝他脚背上踩了一脚。要知道今天参加晚宴温筠惠特意换了一双高跟鞋。那受力面加上她那脚劲,这谁受得了啊?!
夏思倒是傻乎乎的,没有察觉到另一旁在捂嘴偷笑的温筠惠只好当作今日有鬼怪作妖,心里默念几遍小时候老母亲教导的经书以寻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