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着伤都没有好就要下床练武的永琰,直接一根银针让他瘫在了床上,“你要练武,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吧?”
“楚楚你放开我!”
“我费尽心思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死在我的圣殿的,你身上余毒未清,你觉得折腾自己好玩吗?”
永琰祈求的看着楚楚,“楚楚我只是想变强一点,那怕是一点点,你不要阻拦我好吗?”
“那也不是现在,等你伤好了,离开圣殿,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你死在外面我也眼不见心不烦!永琰我现在很忙,你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好不好?”
“……”
楚楚来到宫里,看到出现在君清扬宫里的赫连奕,“赫连侍君没事跑我父后宫里干什么?培养兄弟感情?”
赫连奕听到楚楚的话脸色都不好了,同为女君的男人培养什么感情?“丹阳公主真会说笑,我是过来问问王夫,女君的生日准备怎么庆祝?”
“照例举办晚宴就是了,还能怎么过?赫连奕没什么事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呆着去,不要来这里碍眼睛!”
赫连奕听到脚步声“丹阳公主你就算不喜欢女君,她生日你也该表示一下啊!你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君宠你我们也是看着眼里,你这样女君知道了会伤心的。”
楚楚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影子,忍不住暗骂赫连奕戏精,看着赫连奕盈盈一握的腰,“依本公主看赫连侍君这腰不错,扭起来肯定带劲,我就再加一个才艺表演怎么样?到时候赫连侍君艳压群芳,一舞成名怎么样?”
赫连奕把心里的怒火压下去,“丹阳公主就算看不起赫连,也不该如此戏弄臣下。”
楚楚看着委屈巴巴的赫连奕,“你也知道我看不上你,母亲瞎了眼喜欢你,对你好脸色那是她的事,我没理由要对你好脸色,毕竟我是主,你是仆!我话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丹阳你给朕跪下!”
楚楚看着怒气冲冲走进来的紫涵,“母亲,你这要因为一个侍君罚跪于我?”
“就算他是侍君,也是你的长辈,你妹妹的父亲!”
楚楚看着暴怒的紫涵,“我是主,他是仆,难道我说错了?我是崎都的王储,赫连侍君见到我连礼都不行一个,这就是他的规矩?母亲这是要逼着我去跟一个奴才道歉?”
“你一口一个奴才,丹阳你还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吗?”
“没有!现在母亲满意了吗?”
紫涵看着气定神闲看戏的君清扬,“君清扬你就是这样管教你女儿的?”
“三岁看八十!丹阳三岁的时候我已经昏迷,我昏迷了七年,我醒过来丹阳的性子已经定性,女君怪我,还不如好好的检讨一下自己。”
“你们父女俩真的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们吗?”
楚楚想到自己离开崎都,自己的好母亲干的好事,对自己下蛊,跟自己交好的官员贬的贬,罚的罚!“母亲不是已经做了吗?又何必假惺惺的!烛心蛊,母亲好狠的心!”
紫涵听到楚楚的话心里一惊,随即镇定下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母亲心里清楚,母亲既然已经容不下我,何不驱除个彻底?你不想我插手朝堂之上的事,又想知道我的计策,母亲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恶心!想用又不敢用,想扔又不敢扔!”
赫连奕看着已经呆了的紫涵,“丹阳公主你既知自己是崎都王储,你为崎都百姓谋福祉本来就是份内之事,女君只是取其精华,你又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