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唐被林冉冉说的一时语塞,未来的事情,哪怕他再保证出个花儿来,终究,未来变数是人力所不能掌控的。
林冉冉看着齐唐默默地不说话,就先回到了院子里。
而齐唐一个人站在那里沉思良久,没有人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
而此时的京都,苏大山刚带着自己的小队一路风尘仆仆赶到齐都,走在中心大街上,看着齐都的繁华,苏大山盘算着自己的银子,先在城里买个小院子,再在京郊买点地,冉冉喜欢种东西,就买了给冉冉种着玩就是。
正走神的时候,忽然闹市里一辆马车失控,驾车的车夫大喊着:“都走开啊,走开,马车失控了,让开啊。”
所有行人都四处逃窜,唯有马路中间一个一身白衣带着白色帷帽的女子站在中间似乎被吓坏了。眼看着马车跑到女子跟前,两只马蹄子就要踏在女子的身上了,千钧一发之际,苏大山一个起身,飞到马匹上,用力的扯着缰绳,然后瞬间把马匹原地掉了个头之后一个手刀直接砍在马头上,原本还发疯的马瞬间软了身子倒在街道上。
“好!”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而站在马车前面差点被失控的疯马踩踏的白衣女子,则是透过帷帽看着马上的苏大山。
白衣女子瞬间觉得自己被这个男子的风姿所迷住了,她心中暗暗想着:“难道这人便是我上官月命定的男人?”
苏大山没有理会白衣女子,只是牵着自己的马继续往前走,他还赶着回宫中复命。
而上官月看着苏大山直接牵着马走了,咬了咬唇,迈开步子,跟上苏大山离开的方向,无论如何,她今天定要知道这个男子的姓名家世。
苏大山牵着马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有人跟踪,他皱了皱眉头,抬脚拐到一个小巷子里,直至远离人群,苏大山忽然加快脚步,后面的上官月拎起裙角急急追赶。
苏大山猛地停住脚步然后一个回转,一双手直接扣在上官月的胳膊上,待感觉到手中是一个姑娘纤细的脖颈的时候,他皱了皱眉说:“怎么是你?为什么跟着我。”
上官月此时感受到苏大山的气息扑面而来,心中更坚定要嫁给这个男人的想法。她摘下帷帽,绝美如仙的脸庞展现在苏大山的跟前,她柔柔的行了一礼说:“敢问恩人姓名,小女子今日得公子相救,想要亲自登门道谢。”
苏大山冷冷的放开上官月,后退几步说:“不必了,举手之劳,我还有事,告辞。”
说完,苏大山就转身牵着自己的快步离开了,而上官月在原地招了招手说:“出来吧。”
一名黑衣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说:“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上官月说:“去跟着他,看他去哪里。”
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说:“大小姐的安全.....”
上官月说:“我就在八方茶楼等着你,你去就是。”
黑衣男子告辞离开,苏大山牵着马来到皇宫,和门前的侍卫说明来意,旁边的高公公过来说:“这位就是苏副将吧,圣上正在等着你,跟杂家走吧。”
苏大山把马交给一个随从就跟着高公公往皇宫里走去,一路上,高公公暗暗观察着苏大山,虽然出身低了些,可是这一身气度不错,而且也不会因为初次来皇宫就畏畏缩缩,看来这也是一员猛将啊,心中如此想着,路上他对苏大山也客气了许多,像高公公这样常年在宫里的,早见惯了人情冷暖,很多时候,一次不经意的善举,一个小小的人情,在日后的危急时刻都可能变成保命符。
苏大山听着高公公一路的介绍,倒是也对目前京都的一些世家有了一些了解。来到御书房门外,高工说:“苏副将先稍等片刻,杂家先进去和皇上通报一声。”
苏大山拱手说:“高公公请。”
高公公进去没一会儿,御书房门外的小太监就高喊:“宣苏副将觐见。”苏大山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襟,大步走进御书房跪下说:“下官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御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苏大山说:“起来回话。”
苏大山:“谢皇上。”
苏大山借着起身的机会看清楚了皇甫御的面容,皇甫御也打量着苏大山,沉默片刻说:“听说苏副将出身乡野之中。”
苏大山说:“回皇上是的。”
皇甫御说:“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苏大山想了想说:“回皇上,下官的父母早逝,家里还有一继母,可是因为家境艰难,也早早的和下官断绝了关系。”
苏大山犹豫良久,才加上最后那一句话,本来他不想说,可是若他入朝为官,再娶了冉冉,依照继母的性子,肯定会多有为难,到时候,语气被继母戳破,不如他先捅破这层窗户纸,也在皇上这里备个案。
皇甫御的生母早逝,他是被德太妃带大的,只是德太妃也有自己的孩子,对他只是表面温柔实际苛责,继母的苦他也吃过,因此,苏大山如此一说,皇甫御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叹了口气说:“终究不是亲生母亲,也受了不少苦吧。”
苏大山低头说:“好在都过去了。下官自从去了西北,才真正找到自家人生的意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些家里的鸡毛蒜皮反而不是很重要了。”
皇甫御拍拍手,大声说:“好,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来人,拟旨,封苏大山为三品威远将军,赐宅威远将军府。苏大山,你还有什么心愿,可以说出来